索性也无事,和文司宥一直待在桃李斋,只是一下午的时光,也抵销不了住多年的思念。
等到天黑回到庭兰舍的时候,见桓瑶已经睡下了,想起今天的药还没吃,掏出药来拿起桌子上的水服下,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只是让她不知道的是,卯时桓瑶起身前往了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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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桓瑶……你……花音!”
吱呀,门被推开,一声刺耳的尖叫,于顷刻之间惊醒了还在幻想与真实边界的花音,只见桓瑶连身带血倒在了她的脚边,再也没有往日的张扬。
花音: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桓……瑶?
花音呆立在原地,一时之间,只觉得四肢僵硬不能动。越来越多的学子来到考场,周遭的声音灌入耳中。
“倒在地上的那个人……好像是桓瑶?天呐,是花音下的手吗?桓瑶还活着吗”
“同砚之间,竟然落到如此地步……”
“她们本就是乾门学的竞争者,难道是因为这个?”
花音:怎么会这样
来不及多想,也顾得那些学子的目光,蹲下身要去查看桓瑶的伤势。
“你还要对他做什么?”
季元启:行了,她还活着
花音:你怎么来了
季元启:其他的事情稍后再说。小爷看了下桓的伤势,吐息虽弱,还算平稳,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司业:扣押嫌犯,速报大理寺!
话说完,一阵齐整的脚步声响起,司业带着书院护卫雷厉风行地进入考场。司业脸色分外黑沉,看了地上的桓瑶,又紧锁眉头看向花音。书院中发生这样的事,恐怕远远超出了他所能容忍的范围。
玉泽:慢着
一声轻喝传来,围观的学子如流水遇阻一般朝两侧分站,露出一袭青色。
司业:玉先生……司监这是何意?
玉泽:书院内的事,不是向来不与外政相干吗?我看不如等院长回来后,再定夺此事由谁来查,如何?
司业不管怎样说都要顾全大局,书院发生此事已然破坏了外界的风评,思路想去只好把人扣在庭兰舍,只是谁也没想到,事情没完。
“不好了!苏同砚...苏同砚出事了!”
季元启:婉婉怎么了
“苏同砚昏倒了,还...还吐血了!”
季元启:什么?!
来不及问人到底怎么回事,季元启已经冲出去前往庭兰舍,心里是无比的焦急,要说花音有人害她,季元启帮忙找出凶手就好了,但事情发生在婉儿身上,先不说是不是旧病复发,还是说真的有人害她,毕竟她和桓瑶住在一起!
随后跟着去的还有玉泽,或许这是他怎样都料不到一步,没想到会波及到他的小郡主身上。想来柔和的面上裂开了一道缝隙。
季元启:婉婉!
顾不得男女之间的大防,此时苏映婉已经被学子扶到床上,入目是衣领上鲜血甚至床下的地毯都有。
脸色的惨白和鲜红的血液产生了鲜明的对比,跟进来的玉泽也颇为震惊。
季元启看到就要拿起床边的薄毯嘴里一边喊着婉婉,手上一边把人裹起来就要抱着往外走。还是玉泽见撞拦了下来。
玉泽:别动她
声音说不出一丝颤抖,他也想抱着眼前的女孩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季元启:婉婉!你醒醒,别吓我啊!
昏迷中好像感觉到有人在叫她,费劲的想要挣开眼,只开了半缝就要合上,好不容易听清楚了,原来是元启在喊她婉婉,朦胧之中好像还有玉泽在叫她乖徒。
婉儿元...元启,我...好...难受
完了又哇的咳出了一口血,吓的季元启赶紧抱紧了怀里的人安慰着医师一会就来了。
玉泽:乖徒,别怕
或许是玉泽的声音对她来说太过安稳,隧又挣开了眼立马合上,叫了一声:“先生...”
庭兰舍外面乌泱泱的一片,等到医师前来,才查明情况——药物相克。待查验了房中所有能食用的食物,才发现出自茶水,茶水被参入了迷药和苏映婉每每服用的药产生了相克的作用,这才让人吐血不止。只不过精心细养的身体怕是要前功尽弃了。
“没想到花音伤了桓瑶还害了苏同砚”
“苏家人最护短,定国公怎么会饶了花音”
......
诸如此类的话语,不断的传入花音的耳中,她不知道到底是谁要害她,甚至连累了一直对她照顾有佳的婉儿,婉儿那么好,却成为了对付我的牺牲品。
季元启:婉婉,别怕,你一定能治好的
季元启不断的重复着能治好的话语,或许只是让自己安心。这件事情只能等苏行衍来了在决定,花音的人品他能信。可间接害了他的婉婉,心里也多了些隔阂。
玉泽听完也握紧了拳头,只是藏着衣袖里旁人看不出,眼底的深色却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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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她妈:药物相克,应该没那么离谱。后面身体可能会不太好了,但过一段时间会慢慢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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