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锦歌楼出来,买完糖葫芦吃完,天已经有些阴沉,时不时夹着一点雨珠。街上原本来往的人群此时都朝着一个方向涌去。
季元启:这街上怎么闹哄哄的?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这你们就有所不知咯,前面左拐,便是户部尚书的府邸。”一旁的无名商人看着几人笑眯眯的回答道。
婉儿户部尚书?好像是之前在公主府宴上看到的那位
花音:让百姓如此急不可耐地朝他府上去,尚书府今日是设宴,还是施银?
“姑娘说笑咯,咱宣京城什么婚丧嫁娶喜宴白宴没见过,哪能这么激动,不过今日的热闹,的确难得。”
这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装有瓜子蜜饯的篮筐往前递。
“来来来,小姐少爷要不要带上一点瓜子再去?俗话说得好,热闹配瓜子,生活美滋滋!”
花音:不不不,不用了。
“都不到一钱银子,便宜得很!这样的良心价,在宣京除了我,你都找不出来第二个!”
即便是面对我的拒绝,商贩仍不放弃。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确实让人佩服。
婉儿多谢
见实在推脱不了,只好接过来付了钱,只是她不喜欢瓜子都塞到了花音和季元启手中。
热闹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多的百姓都朝这里涌来。无名商人像是感受到了商机一路紧跟着她们三人。
花音:这宣京城的百姓,还真是爱凑热闹啊
婉儿是...是啊
随着人流的涌动,季元启护着婉儿一起被百姓推搡着,到了尚书府门前。
尚书府邸,何等恢弘气派。可门下,却是一地狼藉。数十侍从跪伏于地,蓬头垢面,哭天抢地天色更沉了。而数百民众聚集于外,对这尚书府门前的一人一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季元启:这是抄家的架势吧?
季元启压低声音嘀咕道,旁边有个人立刻接上他的问 。
“户部尚书啊,挺大个官,到头来还不是沦为首辅与大公主之争的牺牲品。”
婉儿牺牲品?
婉儿【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甚至要牺牲他人性命】
季元启似有所思。婉儿本想宽慰他几句,却被百姓们的议论声打断。
“这不会是昔日威风凛凛的尚书大人吧?”
“啧啧啧,果然是伴君如伴虎,一入朝局似海深啊!”
周围一阵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原本高高在上的尚书大人,如今却衣衫单薄、满身伤痕地被侍卫连踢带踹地拖行而出,毫无尊严可言。
婉儿昔日在宴上衣着得体的人竟变成了这个样子
季元启:婉婉,你见过他?
婉儿之前见过一面
婉儿不曾想会落到这种地步,果然是权势害人啊
这场景,即便是在宣京也难得一见,难怪百姓会瞬间沸腾了起来。
而就在这喧嚣嘈杂中,一个声音打断了所有的议论。
“肃静”
一顶官轿越过人海,停在了尚书府门前。
轿中人尚未发话,而侍从已知趣地拉开了轿帘。
凌晏如端坐轿中,仿佛在闭目养神,又仿佛是连一眼都懒得施舍给阶下囚。
婉儿凌首辅...
察觉到百姓有蠢蠢欲动想要低声讨论的冲动,但那股欲望在凌晏如忽地睁眼的瞬间,静默了,湮灭了。
眸中凌厉,在萧瑟的风中更添了一重的寒意,让人不敢靠近,甚至不敢观望。
花音微微一愣,心中默默呢喃起这个曾经无比熟悉,而今却又觉得无比陌生的名字。
花音:云心先生...
“这位就是首辅大人吧?听说他一句话能让半个宣京变天,跺跺脚半个大景都得俯下身。”
婉儿真有这样夸张
婉儿自认为能识人不浅,但没想到竟真真看差了人,到现在看向凌晏如的方向,这人还坐着轿子里,那一身冷厉还是惊的婉儿身子一抖,这个人她看不清也看不懂。他真有所说那样吗?
“这位客官怕不是在我的摊上听的吧?夸张了些……”
“不过咱们这首辅大人啊,那为人,那手段,啧,确实不一般。”
“凌晏如,今日,是我败了”
“但你也别得意,凭你官贵至首辅又如何?你和我,又有什么分别?”
“凌晏如,成王败寇,我的性命荣辱你说了算,但我府中侍从无辜,你--放他们一条生路”
凌晏如:世上焉有无辜之人
音落刹那,于千万人中,那轿中人的目光竟仿佛与婉儿有了一刻的交错这一眼寒芒尽出,杀伐果决,让婉儿不禁打了个寒颤。
婉儿凌首辅...
婉儿是啊,世上诸事皆由人而且起,谁又比的上谁呢
这一点倒是同意了凌晏如的说法,婉儿说话的声音不大确能让附近的人听的真切,不知道凌晏如是否听见了,只见看向了婉儿,季元启赶忙要把人护着身后,只听一句又让婉儿打了个寒颤。
凌晏如:小郡主倒是所见略同
婉儿不及...首辅通透
凌晏如:呵—
这小郡主和他说话都是打颤的,看来是真真怕他,不过他想要的人哪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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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她妈:我真的不会写凌晏如,也不知道该咋写她俩的交集就只能写成这样了。
婉婉她妈:还有就是这边书吧,我想写甜文,然后花家郡主呢就是把她写的非常少,但是主要的阴谋啥的还是要围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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