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完了文家,咱们再说说季家。这季家,啧啧,虽不如文家阔绰,也不如秋家有窥探天机之异能。”
季元启:这说书人属雀儿的吧!
婉儿什么雀儿
季元启:麻雀儿啊,一直啧啧不停
花音:还真是
花音:【经过季元启方才那句调侃,再看那说书先生,心中总是忍不住想起麻雀的模样】
“但季家创办了清崖书院!啧啧,成就了天下多少英才!而创办了清崖书院的季太傅的一生,啧啧,更是传奇!他,虽无权势,却能让满朝权贵信服!虽无金银,却被天下商贾礼为上宾!虽不远涉,却饱读诗书阅尽世间事!啧啧!”
这一通夸赞,夸得季元启的脸是一阵红一阵白,比那说书人的故事还生动。
季元启:夸张了夸张了,我爷爷也没他说得那么好,就是随便创办了个书院,又随便收了几个学生
花音:嗯,随便创办一个书院就是景朝民间第一书院,随便收了几个学子不是天子近臣也是一方巡抚
花音:季大少爷,谦虚了
坐在季元启旁边的小郡主一听到季家就开始注意他的脸色,看着季元启脸色确实不好,伸手抱住季元启的胳膊也不说话就那样待着。
季元启自是感受到了小郡主的动作,心里止不住高兴,只是接下来的话锋一转打回来原型 。
“想季太傅这一身风骨,世间罕见。只可惜啊,偏偏生了不肖子孙,怕是要晚节不保咯。啧啧。”
婉儿【难道是再说,季元生!】
她虽然不清楚季家的事情,不记得小时候的元启,但季元生的事情多少还是知道一点。只是她也不相信季家的人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不知道接下来说书人会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语,只得抱紧了季元启的胳膊,离人更近了一些。
季元启:婉婉,怎么了
婉儿没事...
“这不肖子孙,正是季家长子,季元生!”
“说起季元生,也是厉害。凭他一人之力,几乎毁了季家世代清誉!”
此语一出,满堂唏嘘,季元启却突然沉默了。
“季家世代不入党争,清流一派是多少文人一生追求,偏偏这季元生贪慕权势,啧啧,自己要做走狗也罢了还连累家人”。
说书人的言辞愈发偏激,季元启添茶水的次数也频繁了起来。
“下面,我来给诸位说说季元生的十大罪状”。
季元启:胡言乱语!
仿佛终于忍无可忍般,季元启重重叩上茶盏,打断了说书人的话。啪的一声,也吓到了小郡主,季元启赶忙搂住身边的人,只是目光阴沉。
“客官这就是冤枉好人了,我说故事虽夸张了些,啧啧,但绝非信口胡诌之人!”
“这季元生虽长得清秀,也有些才华,曾也是不少深闺女子的心上人,只可惜
再好的皮囊又如何?他出卖功勋之臣,如此令人不齿之事,啧啧,坊间人尽皆知。”
季元启:出卖功勋之臣?坊间人尽皆知?
季元启:你口中的功勋之臣是何人?季元生是何时何地以何种手段出卖他的?
季元启:这里面的利益牵扯我不知道,你可敢桩桩件件说清楚?
说书人被季元启怼得哑口无言,抚尺都拍不利落了。
季元启:不敢说了是吧!刚刚不是还说得起劲吗?不如就谈谈你口中的功勋之臣的旧事熙王案。
婉儿【熙王案!】
当年定国公夫妇也就是婉儿的父母甚至是宸王伉俪乃至南国公夫妇都是那场战争去世的,实属大景之痛,谁曾想会是人称贤王的熙王买卖通敌,已至满门抄斩。
婉儿【望舒哥哥...】
小时候父母在世的时候总是带她去熙王府玩,那时总有一个小哥哥抱着她去花园,甚至听她母亲说,她出生时谁抱谁哭,等熙王府的小世子接过去才止住哭啼。有小哥哥带她玩的日子里只有欢乐没有苦恼。
想到这里眼眶又有些湿润,不愿让人看出什么,只能压下心里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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