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蓓一住过的别墅里
随地可见地凌乱,到处都是砸烂的东西,衣服,书籍,被踹翻的椅子,等等……
没有一个落脚地。
而一向矜贵的男人,此时却完全不顾忌形象的就那么坐沙发旁的地上,出神。
面前,是一个被砸碎的手机。
柳絮:昨天的医院监控,调出来了,她,确实去了医院,而且,应该也听到了你和贺总之间的对话,所以,才会决定离开的。
整个屋子都静得渗人,柳絮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柳絮:我们查了沿途所有的站点监控出入情况,并没有发现沈小姐下车,正好这列动车上,也没有装监控……
柳絮说完,深吸了口气,他没办法解释这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明明监控显示,那女人确实是上了那趟列车,却没人见过她下火车,可确实有不少人看到了她坐在动车门口哭,还有她那个位置旁边的老伯也还和她说了话。
偏偏,没有看到她下车。
刘耀文目光低垂,眼中的猩红又加深了几分。
难怪昨天她那么热情,难怪,她要和他发生关系?
原来,那时,她就已打定了主意要离开了!
早上醒来,床边没了她的踪影,他以为,她去买早餐了,在家里等了很久,想等她回来,和她谈谈贺雯的事。
却突然接到了张叔的电话,告诉他,她要走了,在动车站。
他疯了似的开车去了动车站,可最终却还是没找到她。
她给他发了条短信,她说
沈蓓一刘耀文,谢谢你,带给我的美好回忆,就让时间回到我们不曾相识时,你的世界,不会再有沈蓓一。
不曾相识?呵呵……她说得可真是轻巧。
医院
贺雯爸,你说沈蓓一消失在动车上了?不明原因的?呵呵……
真好,不管她是消失了还是走了,只要能离刘耀文远远的,就行了,贺雯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她这是爱得多卑微才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留住一个男人?
贺父:走了又如何?只要活着,还能再回来。
贺父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着步,嘴里嘀咕着,不过那女人,倒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居然会选择离开。
贺雯惊讶
贺雯爸,你什么意思?
贺雯总觉得自己的父亲暗中在做着什么,可贺父不说,她也不敢大胆的问。
贺父:你看,你就是为了他,成了这样,也抵不过人家只是离开了而已。
贺父居高临下的看着贺雯,眼里擒着阴森地笑意。
贺雯恨得咬牙切齿,这刘耀文,自己成了这样,他就昨天在医院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咚咚……”病房的门响了两下,就被推开。
接着,有个女人走了进来。
贺雯本来平躺着,在看清来人时,她几乎是一下子坐了起来,伤口的疼痛让她额头上的汗珠瞬间落下。
可她却无暇顾忌,手指指着面前的女人,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贺雯爸,你不是说她消失了吗?她怎么会……怎么会在这?
问完,转头看着贺父。
贺父对于贺雯的激动,置若罔闻,反倒是面上满是笑意,只见他上前,围着那女人绕了两圈,接着,很满意的点头。
贺父:嗯,很准时。
那女人嘴唇有些苍白,转头,看着贺父
??:谢谢你救了我弟弟,帮我安排好我的父母,下辈子有机会,我会再报答你。
她的声音有些粗,不似沈蓓一那么细腻,贺雯皱眉。
他俩的对话,更是让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沈蓓一有没有弟弟,她不知道,可她是知道她父母双亡的,这会儿,怎么又从哪儿蹦出了父母?她把视线放在父亲身上,有些急切的问道贺雯爸,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父转头看着她,哈哈大笑,骤然,他大笑停止,面对着贺雯,手指却指着后面的女人,慢悠悠地说道
贺父:你说,如果让刘耀文亲眼看着那女人死了,那,是不是就会彻底断了他的念头?
一个以为死了,一个以为忘了?就算将来有机会再见,也抵不过事过境迁几个字。
贺雯这下更懵了,父亲前一刻说沈蓓一走了,这会儿,她又出现在病房里,又说这女人会死?
贺父并没有回答她,只是,直起身子,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面前的女人
贺父:按照上面说的做,你放心,你的弟弟,和你的父母亲,下半辈子的生活,我已经全部安排好了。
那女的接过那个信封,打开看了看,没说话,点头,转身,离开。
下午,依旧是那个别墅里
柳絮:耀文……
柳絮推开门,气喘吁吁的开口道,脸色却是很凝重。
刘耀文正在抽烟,依旧坐在原地,见他进来,没有表情的问道
刘耀文什么事?
柳絮:沈小姐,找……找到了。
刘耀文猛地站起身,将烟头扔进了一旁的烟灰缸,拿起身旁的外套就往外走
刘耀文在哪儿?走……
走了两步,见柳絮站在原地,嗓音沉下,睨了他一眼
刘耀文什么意思?
柳絮:她,她死了。
柳絮低着头,很艰难的出声道。
刘耀文手一垂,胳膊上的衣服就掉在了地上,上前,一把揪住柳絮的衣领,那力度,再用力一点,柳絮觉得自己会被勒死。
他满面阴沉得吓人
刘耀文你再说一遍。
柳絮认识他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得哆嗦了下。
柳絮:在那列动车的洗手间里……发现的,割脉……自杀的。
柳絮被他勒得说话都有些吃力。
不过,这倒是正好说明了,为何,只看到沈蓓一上动车,却没有看到她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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