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的手铐解开的时候,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奄奄一息的贺峻霖睁开眼。
严浩翔:“呦,醒了?”
贺峻霖:“你想……干什么?”
严浩翔:“不想死就给我起来。”
贺峻霖这才发觉,自己的脚铐也已经被解开,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严浩翔走出了地下室。
跟在身后的贺峻霖脚步一顿。
贺峻霖:“你这是……”
严浩翔:“带你出去,别磨磨唧唧的。”
贺峻霖舔了一下嘴唇,最终还是踏上了楼梯。
地下室幽暗昏沉,地上面金碧辉煌。
严浩翔:“来人,把他洗干净,送到2楼的房间。”
随便谁:管家:“遵命。”
贺峻霖跟在管家身后,管家带他来到了一间浴室。
他把自己泡在浴缸中,憋气。
身上的伤在水的净化下好像有点痒。
玫瑰花瓣一片又一片的落在他的身上,泡澡球泡出的泡泡将他包围,水的温度刚刚好。
这种莫名的善意……算什么?
打个巴掌又给个枣吗?
自己睁开眼的时候,哥哥已经不在了,也不知道张真源现在在哪里。
烦心事一大堆,贺峻霖将自己的身体压得更低。
随便谁:“先生,可以出来了。”
管家手里拿着纯白色的衬衫和黑色运动裤,还有一双白袜子。
贺峻霖听话的穿上。
他跟着管家到了2楼的房间,沙发上坐着一个少年。
黑色的头发,红色的眼睛,眉眼低垂。
贺峻霖:“……”
严浩翔:“过来。”
贺峻霖听话的走过去。
严浩翔:“洗干净了还勉强能看。”
严浩翔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贺峻霖没有说话。
严浩翔:“吃点东西。”
严浩翔将茶几上的牛排往贺峻霖这里推了推。
贺峻霖听话的吃完。
而严浩翔表面上漫不经心的玩弄着手上的戒指,眼神却一直看着贺峻霖。
吃完之后,贺峻霖将餐盘推远。
贺峻霖:“你想做什么大可以直接说,我身上已经没有什么你可以利用的了。”
这是贺峻霖说的第一句话。
严浩翔:“谁说没有?”
严浩翔的眼睛越发红了。
严浩翔:“从我用鞭子抽打你时,你身上的血,具有疗愈效果,不然你以为你怎么活到现在?”
严浩翔:“换句话说,你的血很特殊。”
严浩翔:“做我的血仆,我让你活着。”
贺峻霖愣了愣,应该是没到严浩翔会这样说。
贺峻霖:“我的血……”
严浩翔嗤笑一声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严浩翔:“你觉得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贺峻霖沉默了。
贺峻霖:“好,我答应你。”
贺峻霖想死,因为他最崇拜的哥哥背叛了父母,入了魔教,贺峻霖想活着,因为他要除掉光明社,他要为父母报仇。
严浩翔:“你很聪明。”
贺峻霖:“谢谢夸奖。”
两个人各怀鬼胎,像在下围棋一样,互相试探,步步为营。
当严浩翔尖锐的牙齿咬破贺峻霖脖子的表皮,贺峻霖忍着疼痛,感受着身体中血液的抽离。
这场仪式持续了很久,贺峻霖脖子上满是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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