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巴尔:“敦刻尔克已经为我们做得很多了,我们总不能一直依赖她人解决我们的事情吧?”
阿尔及利亚:“巴尔,别累着自己,我想黎姐一定能明白你当初的用心。”
让巴尔:“她会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我们?叛国者吗?”
让巴尔很清楚,如果哪一天自己的姐姐黎塞留回归,她们会以什么样的眼光对待她们这些“叛国者”,监禁、亦或许是流放。
敦刻尔克:“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
尚未完全敞开的门后,敦刻尔克出现令两人一怔。
敦刻尔克:“巴尔姐虽然我知道您的心意,但我还是想留下来。”
让巴尔:“敦刻尔克,你已经为我们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付出太多牺牲,所以,你必须要去。”
敦刻尔克:“可是!”
让巴尔:“你放心,我不会只安排你一个人,还有恶毒。”
敦刻尔克想说什么,只好把话又咽了回去。
让巴尔:“有一点你可以放心,贞德也在那里。”
敦刻尔克:“贞德?!”
阿尔及利亚:“嗯,这次铁血远洋舰队中,除过有欧根、俾斯麦那些铁血高层,还有贞德。”
敦刻尔克:“贞德,为什么会加入铁血?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阿尔及利亚:“具体的内幕还无从知晓,铁血那边是按的什么心思,竟然让贞德‘投敌’了?”
让巴尔:“先不说这个。”
让巴尔觉得烦心,起身与她们向外走去。回忆起当初种种,她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伤感。
让巴尔:“很久都没有见过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估计,黎姐一定在海外的某个地方举行着复国事业吧!”
那是黎塞留在离开鸢尾时的冷言冷语,她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毕竟是自己亲姐姐,在离去的时候才回忆起想要去珍惜……
让巴尔:“对了,敦刻尔克。”
敦刻尔克:“巴尔姐,您讲。”
让巴尔:“如果在海外的某一处地方,遇到黎姐,帮我跟她问个好……还有…道个歉……”
敦刻尔克:“放心吧,我一定会传达到。”
踏上远方未知旅行的路途,敦刻尔克的,心里还是有放不下的不舍与牵挂。
贞德:“你怎么会在这里?”
敦刻尔克:“贞德。”
两人对视一眼,敦刻尔克发现,贞德已经变了许多。
敦刻尔克:她究竟是怎么了?难道自己做了什么让她不满意的事吗?
一系列问题在敦刻尔克心中悠然而起,她只是呆呆凝视着贞德饱经风霜的脸颊,猜测那段时间,她经历了怎样的痛苦与等待。
敦刻尔克:“贞德……你过得还好吗?”
贞德:“勉勉强强……自从我被俘虏以来,就被铁血关在一个封闭的房间中,对所有消息都闻所未闻。”
贞德并没有在这件事上与敦刻尔克讨论过多,大多数是贞德询问了战争结束以来鸢尾众人的遭遇,敦刻尔克也没有隐瞒,在闲聊中说出了自己的所见所闻。
贞德:“鸢尾!分裂了?!”
敦刻尔克:“嗯,与巴尔姐为首的维希,与以黎姐为首的自由流亡政府……”
贞德:“那……协约的事呢?”
敦刻尔克没有隐瞒,将所有的实情全部告知了贞德。在得知所有的事情之后,她失声痛哭。长期在心中压抑的孤寂、苦闷,混合着各种复杂的情绪与思绪迸发。
敦刻尔克:“贞德……”
贞德:“不过……你们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国破,山河依旧,但已是过往云烟。
敦刻尔克:“贞德,铁血,对你做了什么?”
贞德:“那一夜,铁血的领导者大选帝侯,动摇了我心中的信念,直到现在我依旧迷茫,我们信仰的神真的无情抛弃我们了吗?”
敦刻尔克:“巴尔姐当初也和你一样,在我们签下那不平等丧权辱国的合约时,感到非常的无助与弱小,那场战斗无论胜负如何,我们必然会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
在她们不远处,一个身影躲在那里,静静听着她们说的每一句话,似乎每一个字都能直直戳进她的心。
……
俾斯麦:“殿下,我们激将进入皇家临海。”
俾斯麦推开兴登堡的舱室房门发现里面安静的出奇。兴登堡坐在书桌前,背对着自己,当她缓缓靠近观察时,兴登堡的泪角,已经挂满了泪痕。
俾斯麦:“殿下!”
她心中一颤,拿出手帕擦拭着还残存的泪珠。
俾斯麦:“是不是欧根又欺负您了!要不要我去给您出出气。”
兴登堡:“不,不是这样的波斯喵阿姨!”
她赶忙拉着俾斯麦发手臂轻轻晃动,小嘴嘟嘟撅着,发出猫一样,很难为情的嘟嘟声。
不知为何,俾斯麦在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中看到了有苦难言感。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兴登堡:“波斯喵阿姨,鸢尾分裂的事情会不会在我们身上发生?”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将自己心中担忧的事情说了出来。
俾斯麦:“殿下,不会的;有陛下,和我们在,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在我们身上发生。”
俾斯麦的话给兴登堡打上了一剂强心针,抽泣声渐渐停止。
兴登堡:“那么波斯喵阿姨,我们能不能收回提出的条件,宝宝我不想看到敦刻尔克大姐姐她们这个样子。”
俾斯麦:“殿下,做出的合约很难更改,而且,鸢尾代表当时还在合约上签过字的。”
兴登堡:“这样吗……”
俾斯麦欲言又止,可是看着兴登堡那样楚楚动人上模样又于心不忍。
俾斯麦:“不过可以,与鸢尾她们进行协商,可以更改一些合约条款。”
兴登堡:“真的吗?”
俾斯麦:“嗯。”
敦刻尔克与贞德忐忑不安,整洁干净的房间中央摆着一对桌椅,上面纸张笔墨应有尽有,气氛安静蕴含着某种令二人感到“诡异”的气息。
兴登堡坐在那里,面带笑容,完全就是个安静祥和的洋娃娃。
兴登堡:“敦刻尔克大姐姐,请坐。”
敦刻尔克:“小妹妹,这是要做什么?”
贞德拉开座椅坐下,敦刻尔克却未动,只是站在贞德身旁。
兴登堡:“其实,宝宝我有事情瞒着大姐姐。”
贞德:“什么事。”
贞德冷漠答道,拿起桌上纸张撇了一眼。
兴登堡:“铁血领导者,腓特烈大帝,是宝宝我的嘛嘛酱。”
贞德:“什么?”
兴登堡:“而且,宝宝我也是……”
大选帝侯:“大!选!帝!侯!”
两人神色一惊,贞德下意识起身,来回打量着面前这位动摇自己信仰的铁血领袖。
兴登堡的左瞳,发生着微妙的变化,澄清地蔚蓝色渐变成富有深蕴地灿金。
贞德:“你就是帝候!”
大选帝侯:“不错,就是朕!”
贞德:“敦刻尔克,后腿!”
还在处于惊讶中的敦刻尔克,被贞德拉住手腕极速门前方向退去。贞德眼里充满了敌意,双手握拳,圣剑被缴,对抗这样一个强敌,她清楚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贞德:“你们铁血、真是卑鄙!”
她暴喝一声,一脚上前,扭动腰肢的力量挥出一拳。
“嘭!”
大选帝侯:“朕和你说过,反抗没有任何作用。”
“兴登堡”一手捏住贞德的拳头,一手挽起她的腰肢搂紧怀中。
贞德:“走开!”
大选帝侯:“试问,这样的圣女谁不爱呢!”
贞德:“唔——”
敦刻尔克看着眼前这一切,愣神,大脑已经被各种各样的问题填满。
贞德:“你明明答应过我,只要完成了你的要求就会放我离开,可为什么还要纠缠着我。”
大选帝侯:“朕已经放你走了,可你就是赖在这里,还能怨谁?”
贞德:“好吧好吧,我的错。”
贞德羞红着脸,擦去嘴角溢出的液体,要是刚刚圣剑在手自己早就把这个变态魔女给劈了。
贞德:“说吧,这次又因为什么事。”
大选帝侯:“朕要废除铁血公国与鸢尾签订的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贞德:“什么!”
……
凌晨,东方海面还没有泛起鱼肚白,木制结构的房间内,传来来回踱步木屐的声音。
陆奥:“长门姐姐,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长门摇头叹息,事情已经没办法阻止,自从失去了与江风间的联系,现在联合舰队目前是什么状况自己无从而知。
长门:“来不及了……”
陆奥:“真是过分!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塞壬的能量那么危险,若是控制不好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陆奥越想越气,姐姐长门,在统领联合舰队,既要顶着来自重樱高层的施压,又要承受战争失败的损失。
陆奥:“姐姐,我心里很不平衡,明明她们大意轻敌,可最终失败的责任却全部由姐姐来承担。”
长门:“不,陆奥,这是我自愿的。”
崇明岛海战、东海海战,以及与北联的千屿海战,重樱都已失败而告终,其中虽是有长门的急于求成,但主要责任还是参战者过于轻率冒进所导致。
长门脑海中突然闪过某件事情,急切朝着门走去。
信浓:“长门前辈,您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半步。”
长门:“信浓,让吾去找大和!”
信浓:“没有天城前辈的命令,您不能离开。”
陆奥:“信浓,连你也不信任我们吗?”
信浓:“还是请长门前辈,不要难为妾身,妾身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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