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麦:“殿下,其实您的心里,已经有落脚点了吧!”
兴登堡:“嗯,宝宝我,想去东煌。”
希佩尔:“殿下?去东煌干嘛?!”
希佩尔背脊发凉,这种熟悉的感觉自己不知道已经经历了多少次了。
希佩尔:“欧根!”
欧根:“老姐,你这是关心则乱,殿下既然有想去的目的地,我们跟着就行。”
俾斯麦:“前方是维希教廷控制下的鸢尾海岸,我们先在那里落点休息吧。”
Z23:“可是首相,还有一个问题,我们这次行进的路线将会路过皇家海域。就怕她们会对我方进行拦截。”
胜利:“这件事交给我好了!”
不远处的胜利幽怨一声,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贞德站在被众人忽视的角落,呆滞望着岸上的风景。
物是人非,经历过亡国之痛,春去夏来,花开花谢,亘古如斯,唯有伤心的人、痛心的事,令她愁肠百结。
一想到这些,想要说的话,从新回到心里,泪如雨下。就算是体积最大的舰艇——大选帝侯,也载不动她内心沉重的忧愁。
贞德:“不必安慰我。”
她侧过脸,无视着走向自己的身影。
俾斯麦:“心中有什么难过,发泄出来吧。”
贞德好像没听见似的支起身子,冷艳相待。
贞德:“您不用担心,就是心情不好。外加有点困。”
海风拂过,靓丽金发飞舞,美丽地蓝宝石双眼已经显些许暗淡。一名天使,被禁锢以来,长此以往,心中的信仰也逐渐有些动摇,在她苦难之时,在自己的国度和人民最需要救助的时候,她所信仰的神又在那里?
污浊,秽染了自己心中纯洁的白羽,昔日的天使彻底走向堕落。这名天使,名为“贞德”。
迷茫着、困惑着…渐渐的深陷泥潭无法自拔。
贞德:“我犯下的罪孽,不可被饶恕。”
俾斯麦看了她一眼,像是懂了什么,点点头。
俾斯麦:“和你一样,我犯下的罪孽也罄竹难书。”
贞德错愕,不解地看着她。
俾斯麦:“我曾经害过的人也数不胜数,她们的鲜血仍旧在我眼前沸腾。”
鲜红的血再次印在俾斯麦的双眼中。
俾斯麦:“为了追寻力量,欲望使我的双眼蒙蔽。迫害的无辜者不可估量,她的哭喊声依旧在我的耳边响彻。”
听着她的话语,贞德再次看了看她,眼中不知为何忽然闪过了什么东西。她泯然一笑,似乎得到了某种解脱。
俾斯麦:“后来我才知道,我们不光是为战争而生的武器,其实本质却和人类没什么两样,有自我的思想、自主的意识。战争并不是我们的全部,可惜,当我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但不知为何,那一刻在贞德的心中会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怅然若失的感觉。
贞德:“原来是这样。”
只见贞德伸出了纤纤玉手 ,朝着她暖暖一笑。
贞德:“沉浸于过去之中,意识在天堂与地狱的交界处徘徊。如果还因为过去的噩梦而无法醒来,那么请记住,一切皆已过去。不必再纠结于此。”
贞德停顿一下,回忆起曾经的往事。
贞德:“在这种一般情况下,您会叫我什么?”
俾斯麦:“贞德女士,或者是贞德阁下。”
她一手拉着俾斯麦,一手撑着栏杆,眼中透露着的是幽怨的神情。
贞德:“是这样吗。”
她自嘲的笑着。
贞德:“嗯,其他人都是叫我贞德。她们认为我的名字就是贞德,而我的全名其实是圣女贞德。然后她们就认为我是个圣女。”
贞德:“其实我根本算不上是圣女啊,只是有这样一个名字罢了。之后我无论做点什么她们都会很吃惊的看着我。我感觉自己已经被她们神化了。”
贞德:“其实最后我才发现,这,只不过是理想中的一个意识形态罢了。”
俾斯麦:“再次回到鸢尾,是什么样的感觉。”
贞德:“愁,说不尽的伤感……”
理想,让温暖的光撒遍大地,剑刃,为自己而挥动。
和她挥手告别,俾斯麦打算先行回到自己的舱室。
U556:“俾斯麦大姐。”
俾斯麦:“556?有什么事吗?”
U556:“大姐,你瞧。”
她将一本画册递在俾斯麦面前,她欣然会意,摩挲着蓬松的头发。
俾斯麦:“嗯,画的很好。”
兴登堡的舱室。
大选帝侯:“困的话为什么不去休息呢?还要跑到朕的寝宫里来呢。”
被询问的是胜利,至始至终,脸颊鼓鼓,泛起浓郁的红润。
胜利:“你把我拐到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大选帝侯:“当然是给朕侍寝啊!”
她微笑着,用手轻轻按着并一下一下地移动,摸向胜利肚腩脂肪汇集处。
大选帝侯:“咦?奇怪,为什么你的小赘肉比以前更好捏了呢?”
胜利:“呀——!”
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兴登堡”随之露出了一抹坏笑。
胜利:“把我丢在这里,需要我的时候调戏我一下,不需要的时候就把我都在一边,不要这样随意玩弄我的感情啊!”
大选帝侯:“怎么?生气了?”
摸着胜利的头发,很柔软很顺滑。
“兴登堡”是没忍住“噗嗤”,赶紧用手遮住她自己上扬的嘴角,想极力压制住笑容,但是她的面部肌肉和笑出眼泪的眼睛已经把自己出卖了。
胜利:“你是在嘲笑我吗?”
那种小孩子赌气一样盯着“兴登堡”,然而她方才羞耻的神情还没下去。
得知自己被耍了之后的胜利先是面红耳赤,然后再是怒上心头。
胜利:“你!简直就是个不讲理的变态魔女!”
分别搂住她的后背与双腿。隔着胜利的黑丝袜,能感受的她的膝盖窝处又柔软又温暖。
胜利:“干什么!”
大选帝侯:“送你回寝室啊!过几天不就回‘娘家’了,不应该把精神养足。”
胜利:“真讨厌!”
“兴登堡”坏笑着,如蜻蜓点水一般在胜利的侧脸上吻了一下,紧张的心情中看出一丝欣喜与激动。
大选帝侯:“午安,爱妃♡!”
胜利:“滚开!”
……
午睡是每个人常有的习惯,舰娘们也不例外,往往夜班的辛苦总是要靠午睡来弥补。
加斯科涅:“恶毒,起来了!”
加斯科涅来到房门前,却发现恶毒的宿舍门竟然是半开着的。
加斯科涅:这扇门怎么这么容易就打开了?
她朝门内看去,就像看到了地狱般的惨状。屋内杂乱不堪,灰尘成灾,短裤、丝袜……衣服裙子也未经折叠到处堆积,有的甚至杂七杂八地摆放在地上。
她抚了抚额头感叹着这副场景,至少在以前,恶毒、凯旋的宿舍一向是全港区最整洁的,但现在,不单是一个“乱”字就能形容。
加斯科涅:“看样子,恶毒还在睡觉。”
她赶到卧室,眼睛直勾勾盯着里面的一切。那是恶毒挺特别的睡姿。
整个身体呈现一个“大”字趴在床上,凌乱的睡衣没有遮住她的背部,露出了白皙的腰肢。
奇葩的是,她的头悬在了空中,口水从她张大的嘴角处流出滴在地上,看样子梦里正在享受着美食。胸前有规律的一起一伏。
从这一刻恶毒的形象完全在加斯科涅的心里有所改观。
加斯科涅:“恶毒。”
她晃了晃着恶毒的手臂,终于唤醒了这贪睡的小恶鬼。
恶毒(空想级大驱):“呃……”
她缓缓坐起,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口水也滴在了褶皱成波浪的睡衣上。
恶毒(空想级大驱):“啊...是加斯科涅啊...”
恶毒模糊地叫着我,好像还在回味梦里的甜蜜。
突然!她双眼放光,表情吃惊地像见鬼一样大叫。
恶毒(空想级大驱):“加斯科涅!”
她迅速起身,以军姿站立在床上,挺直腰背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恶毒(空想级大驱):“加斯科涅!早上好!”
加斯科涅:“……你是睡糊涂了吧?现在才刚过中午。”
结合记忆里不一样的恶毒,又见识了现实中慵懒随性的恶毒,加斯科涅好想明白了什么。
加斯科涅:“恶毒,不用装了,我都知道了。”
大概记忆里的恶毒终会给众人表现出她优秀的一面,让大家对她欣赏有加。
这叫什么来着?表演型人格?
本以为她会不好意思地承认错误,然后配合着我的教育积极改正,可结果却很打脸。
恶毒(空想级大驱):“啊,你知道了啊?”
听完那句话之后,恶毒非常坦然地躺在了床上,靠着枕头翘着二郎腿。
恶毒(空想级大驱):“知道了那就没必要装了。”
加斯科涅:???
一大串问号打在加斯科涅的头上,直到大脑做出下一个意识反应。
加斯科涅:这也太狂了吧!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加斯科涅的瞳中闪烁着无奈,联想起凯旋时常与恶毒在一起时,她才明白这隐藏的机制。
原来,有那个真正能干的妹妹凯旋的帮助,才会如此坦然吧。没了凯旋,恶毒的生活也是彻底乱套了,虽说这个妹妹总是玩弄自己,但好在有人能对自己有个照应。
对于恶毒来说,没有了凯旋,渐渐的生活也就没了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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