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郡:“呃!烦~死了喵…”
耷拉着两只猫耳,柴郡很想哭…
因为上次修剪花圃时偷懒,被女仆长贝尔法斯特惩罚照顾客人兴登堡。
柴郡:“真是的,她到底什么时候能醒来啊?”
日常不停的给昏迷的兴登堡翻身、擦拭身体、按摩…一个女仆活脱脱的变成了一个护工。
每天大量工作压着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可她偏偏一点反应都没有,完全是一个植物人。
Z23:“殿下,醒了吗?”
柴郡:“等等啊喵!地面才刚打扫干净啊!”
Z23:“唉!抱歉。”
柴郡已经哭成了泪人,无奈只能重新拿起擦布把Z23踩脏的地方打扫干净,此时的她甚至连想撞墙的心都有了,每天重复不能停止,简直是活受罪啊!
而且,更别说女仆长贝尔法斯特还给她下了个死命令,兴登堡不醒来,自己的工作就不能结束…
柴郡:“呜…谁来救救我啊喵~”
兴登堡:“嗯—谁呀好吵,吵到本宝宝都睡不着了!”
Z23:“殿下!”
听到那个声音,Z23无法控制的激动喜悦。
柴郡:“小祖宗,您终于醒了啊喵(T▽T)…”
柴郡感觉自己做梦都能笑醒,多日的劳苦终于能够停止了…
此刻,她终于有种解放的感觉。
兴登堡:“小Z,你来了!”
Z23:“殿下!”
Z23眼中闪着泪滴,扑到兴登堡身上。
兴登堡:“好了好了,宝宝我不是恢复了嘛(●°u°●)」!”
一边安慰着Z23激动的情绪,一边凑近她的耳畔轻声向她道歉。
兴登堡:“对不起小Z,让你担心了…”
Z23:“殿下,只要您没事什么都无所谓。”
柴郡:“好温馨啊喵~”
一旁柴郡羡慕不已,只是这种和谐温馨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久,却因柴郡的存在而停止。
柴郡:“怎么停下了喵~?”
柴郡很纳闷,她发现刚刚还在暧昧中的两人用一种稀奇古怪的眼神盯着自己。
柴郡:“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喵,继续啊呼喵?”
兴登堡:“好好的气氛都被你给破坏了!快说你是谁?速速报上名字。”
柴郡:“啊咧?您不认得我了嘛喵~?”
兴登堡:“你是?柴猫?”
柴郡:“嗯…您先忙…我溜了喵…”
柴郡刚想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身后一声暴喝令自己颤抖。
兴登堡:“站住!”
柴郡:“您…又有什么…吩咐?呼喵?”
兴登堡双手颤抖着,身体不停止的左右晃动。
Z23:“殿下!”
意识到兴登堡的不对劲,Z23上前,这也吓坏了柴郡。
柴郡:“您…您没事吧喵?”
她小心翼翼的凑上前,但兴登堡的突然袭击令自己措不及防。
柴郡:“哇呀——”
柴郡一声惨叫,脸颊突然噗红…
柴郡:“我的…尾巴…”
Z23已经被兴登堡这波操作看的眼直,见她拽着柴郡的尾巴,一点一点拉近自己的床边。
她拦住柴郡后腰,双臂猛地发力,随后柴郡整个身体倒在了兴登堡的床上。
这样的实力绝对不像刚刚大病初愈,浑身无力的柔弱姑娘。
柴郡:“您到底想干什么?”
兴登堡:“没事,就是…突然想爱抚你!”
柴郡:“什么——!!!”
兴登堡嘴角的坏笑,不必说柴郡心中一定有一万个拒绝。
兴登堡:啊~这只柴猫…竟然该死的可靠!
柴郡:“放开我啊喵——!!!”
没错,兴登堡的老毛病又犯了!她想撸猫。
Z23尴尬的站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兴登堡不断蹂躏,她终于想起了以前在港区,自己亲眼目睹的,铁血舰娘们被兴登堡支配的恐惧…
柴郡:“呀咩—停下啊—停手啊——喵!”
兴登堡:“小喵咪不要跑啊!”
柴郡刚刚挣脱开些,兴登堡就用比刚刚更强的力道制服柴郡,任由柴郡如何反抗而兴登堡却是打了激素一样,持久力不断!
“哐!”
海王星:“你们在闹什么?好吵的!”
紧闭的门突然被一只有力的纤细大腿踹开
柴郡像是见到救星样哭的梨花带雨。
柴郡:“呜呜…海王星你终于来了…”
海王星:“这是怎么了(⊙_⊙)?”
海王星很懵,自己的美容觉被吵醒,可是气得一肚子火气刚想找吵闹的隔壁发泄却看到令自己难以形容的一幕。
柴郡:“呜…呼喵…”
柴郡身上的女仆衣裙已经凌乱,身体左边部分的香肩还是裸露着的,光滑细腻的飘散着喵薄荷的体香。
柴郡眼窗含着泪水,从她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刚刚她是经历了多大的痛苦…
海王星:“你在干什么?!”
兴登堡:“爱抚宠物啊!”
海王星:“What?”
海王星面带诧异转向一边,终于发现了那个“只看热闹,不动于衷”的23。
海王星:“你怎么制止她啊?”
Z23:“殿下的要求,我怎么敢违背!”
海王星:“冷血的铁血舰娘!”
海王星抱怨离开,她现在看见铁血铁血舰娘就厌烦,做任务时被欧根调戏,战斗时被俾斯麦击伤,现在自己休息还要看兴登堡的脸色。
柴郡:“喂,海王星不要走啊喵—”
兴登堡:“啊~!好爽!叫声主银就放你离开!”
柴郡:“主银…喵…”
兴登堡:“唉!真乖(≧ω≦)!”
兴登堡心情舒畅,心中已经乐开了花,被自己玩弄坏的柴郡那可怜楚楚的样子,满足了这个“变态魔女”的邪恶小心心。(可怜柴郡难逃兴登堡毒手)
兴登堡:“小Z,这只柴猫本宝宝决定养了!至于名字嘛…嗯~就叫你喵咪酱好了!”
Z23:“……”
昨天的那一幕…
不知不觉间,光辉点着自己的艳唇,昨天发生的一切令自己难以想象…
胜利:“欧哈哟!光辉姐我回来了!”
光辉:“胜利?”
身后一个活泼少女声将这位淑女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胜利:“嗯!光辉姐,你手帕掉了!”
光辉:“嗯?胜利,能帮我捡一下手帕吗?我会失去平衡的!”
胜利:“没问题!”
自己刚刚沉思忽视了一直攥捏的手帕也不知是何时掉落。
胜利:“光辉姐,您在想什么,那么专注?”
光辉:“一些…小事情…”
胜利:“最近累了吧!一向守时的您今天午茶都没去!”
光辉:“唉?”
胜利:“所以我就带甜点来了!”
在微风拂面的树荫下,享用着美味糕点,酥脆小饼干、松软可口的奶油蛋糕,再加上两个丰饶体态的舰娘,简直就是绝配!
胜利:“光辉姐,您听说了吗?港区内来了两个铁血舰娘,这是怎么回事?”
光辉:“嗯!”
胜利:“哎呀,怎么那么不小心!”
胜利拿出一块干净手帕,悄悄帮她擦去沾染在胸前的饼干碎屑。
胜利:“光辉姐,您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心不在焉的!”
光辉:“没…没事…你就不要问了!”
胜利:什么叫没事?明明心里有事嘛!
胜利心中猜想光辉心意,瞬间感觉手中的糕点不那么美味了!
……
柴郡:“喵…”
天狼星:“你这是怎么了?”
柴郡无精打采,像是丢了魂魄一般在长廊中晃荡。
天狼星:“快点把工作干完,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呢!”
柴郡:“喵…知道了…”
天狼星或许并未注意到,在柴郡的脖颈上,已经被挂上了一颗金灿灿的铃铛…
……(场景分割线)
腓特烈大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厅,腓特烈大帝犀利的眼神扫过台阶下每一个舰娘,她们纷纷低着头不敢直视腓特烈大帝的双眼。
俾斯麦:“陛下,这件事…是我的疏忽…”
腓特烈大帝:“你的疏忽?”
俾斯麦:“是!”
腓特烈大帝:“哼,当初谁向我保证的承诺?可现在呢首相!”
如果当初,自己能提前知道兴登堡会出事,她一定不会做出这样令自己后悔的决定。
俾斯麦:“陛下,我会加派人手…”
腓特烈大帝:“加派人手还有用吗?现在兴登堡和23那两个孩子已经被皇家俘虏了!现在说说这些有用吗?”
俾斯麦并未答话,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上司,一向和蔼可亲的腓特烈大帝暴怒!
俾斯麦:“可是陛下,现在的脚步已经没有办法停止了!您决对不能意气用事啊!”
腓特烈大帝:“我明白!不需要你来提醒!”
腓特烈大帝狂吼,怒火攻心,已经无法听进去俾斯麦的劝谏。
俾斯麦:“陛下身为母亲,心中自然难过…”
俾斯麦说出的一次一句,慢慢敞开这位母亲脆弱的内心。
俾斯麦:“为了被敌人俘虏的那位殿下哭…作母亲的可以…做大帝的…您错了!”
她眼角带着泪,强忍着不掉落,右手紧紧抓住自己心室的地方,撕裂疼痛摧残着她…
俾斯麦:“陛下…做统治者,跟做母亲不一样!所以…”
心中再怎么焦灼,可现在绝对不能半途而废,现实往往会残忍的强迫人们做出选择,虽然这个结果…是自己不想要的…
腓特烈大帝:“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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