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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漓沉默了一会儿,像是没听到连鸦的话一样把灵果喂到连鸦的嘴边,不容抗拒道:
水清漓:“吃掉。”
连鸦想要往后躲,但他忘了自己还在水清漓怀中,稍有动作就被水清漓的另一只手给按住,他只能偏转了自己的头,以此来做最后的挣扎。
水清漓:“现在的你会和那些人类一样饿死。”
水清漓面色不虞,还是向连鸦说着好话。
水清漓:“鸦鸦,乖一点,吃掉他。”
连鸦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噜”了一声,他尴尬的想要打个地缝钻进去,刚刚准备的话全被他咬碎了咽回肚子里。
饿死算了,连鸦自暴自弃的想。
#水清漓“还不吃吗?”
水清漓脸上没什么太大表情,看着比平时更加冷漠,尤其是他很少冷脸对连鸦。
连鸦不知道怎么继续了,对上水清漓冰冷的蓝眸后更加说不出话,干脆直接闭上了眼。
水清漓抱着他猛地起身,最后又轻柔的把他放在了床上,一句话也没说离开了。
随着主人的离开,房间内的灯光也熄灭了下来,只剩下一颗夜明珠散发着微弱的光。
连鸦抿了抿唇,慢慢向唯一的光源靠近,不再去看水清漓留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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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之中,水清漓注视着连鸦的一举一动。
他看着连鸦小心翼翼的向唯一的光源靠近,冷笑了一声。
水清漓:“原来......鸦鸦还怕黑啊。”
水清漓撑着头用眼神描摹着里面人的轮廓,心想只要连鸦吃了东西,他就会再给他留一些余地。
只要他乖一点,一点点就好了。
然而这一整天连鸦都缩在墙角没有动过,水清漓也没有做其他的事,就这么一直看着他。
水清漓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脸上看不出喜怒,抬手挥散了水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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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水清漓还是带着新鲜的灵果去找连鸦,尽管昨天的东西连鸦一口都没动。
连鸦大概是没睡,眼底下的乌青十分明显,脸色也比昨天憔悴了不少。
水清漓:“鸦鸦,少给自己找点罪受。”
水清漓伸手用魔法拿走了那颗夜明珠,连鸦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伸手想要去够,但还是晚了一步。
夜明珠被水清漓拿在手里把玩,他深沉的看了连鸦一眼,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门缓缓被关上,灯光也慢慢变得昏暗,像是故意似的,让连鸦感受着周围的光亮一点一点的消失。
连鸦瞳孔缩了缩,他的弱点被发现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先是被摧残一整晚,又丢在这样的房间,连鸦很难克制自己不靠近最后的希望。
但水清漓是怎么知道的?
除非——他一直在监视自己!
想明白这点的连鸦情绪起伏变得更加大,但泪好像已经流光了,他只能发出嘶哑的低吼,却没有流下半滴泪水。
房间内彻底昏暗下来,连鸦低头看了眼,已然是伸手不见五指。他看不到,水清漓肯定看的到。
那他现在在想什么呢?在旁观自己的恐惧?还是在嘲笑自己的无能?
连鸦突然有些不确定水清漓对他还有残存的爱意了,他觉得水清漓更像是在报复他,报复他玩弄自己的感情,又拍拍屁股消失的无影无踪。
耳边又响起了那些哭喊的声音,连鸦猛地捂住自己的耳朵,烦躁的大喊。
连鸦“别哭了!别哭了!”
理智一点一点的被摧残,连鸦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等铁锈般的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才唤回了些清醒的思绪。
连鸦闭上了双眼,强迫自己进入睡眠。
睡着就好了,梦里什么都没有。
偏偏像故意捉摸他一样,他又梦到了那个老男人把他关在黑屋里,听着他折磨那些孩子。
这时梦中的门被打开,连鸦看清来人——是水清漓。
水清漓向他伸出了援手,温柔的说着带他逃离这里的话。梦里的他不认识水清漓,也愿意抓住这最后的稻草。
稚嫩的小手缓缓回握住了水清漓的手掌,他们一步一步的朝福利院外走,就要出去时他回头看了一眼,生活的居所突然变成了一张大嘴,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尖叫,叫嚣着要将他们都吞吃入腹。
水清漓在旁边安慰他没事了,说从今以后他会好好对他。
又在彻底脱离福利院时将他拖进了另一个深渊。
水清漓的脸一会儿是他自己的,一会儿是那个院长的,嘴里在说什么连鸦已经听不清了,只知道从前他最害怕的事全部由水清漓亲手实施在了自己身上。
连鸦被这诡异的梦惊醒,身上出了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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