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变成那个愚蠢的瞎子模样了…
坎贝尔先生…
你应该为你的聪明付出代价…
知道太多往往对自己不太好,不论是谁,都不应该在知道多的情况下公然挑衅。
艾玛太清楚了。
诺顿…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了是不会那样说的。
从一开始向她套话开始,或者是之前于奈布说了什么,在他死后了解到了什么。故意透露着假消息,不就是为了引她上勾。
因为太担心艾米丽了,她不小心暴露了出来。
果然…
还是太不小心了。
嘛,算了。
今天一定要除掉他!
没关系…
没关系,你会处理的很好的。就像处理之前的那些人一样…
一切为了艾米丽!我的天使,我的良药。
艾玛从医疗室里走了出来,她从医疗室里拿了大量安眠药。让这个蠢货死在梦里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跟奈布一样痛苦的死法。
萨贝达…
女孩停了下来。
那是一个很好的人。
艾玛知道,奈布看见了她行凶的过程,就是因为这样,那天晚上才会想要动手。
但没想到…对方没有说。
她提着手里的小提灯走在寂静的走廊里,因为怕自己开灯会吸引到其他人的注意力,所以她没有开走廊里的灯。而且,她也是特意挑在三更半夜的时间。
她没有叫上克利切,因为她想要亲手处理掉他。对方已经帮她很多忙了…就是有点同情瑟维了。
一直得不到回应。
。
。
在昏暗的环境下,艾玛依稀间听见了一些音调。
【谁杀死了知更鸟?是我,麻雀说,用我的弓和箭,我杀了知更鸟。】
【谁看见他死去?是我,苍蝇说,用我的小眼睛,我看见他死去。谁取走他的血?是我…】
这是一首恐怖歌谣,在这样的环境下响起着实有点吓人。艾玛伴着这样一声声诡异的歌声,找到了歌声的来源。
她看见了坐在椅子上唱着这首歌谣的人,故意压沉的音,慢慢看向她的视线。
【鱼说,用我的小碟子,我取走他的血。谁为他做寿衣?】
【是我,甲虫说,用我的针和线,我会来做寿衣。谁来为他掘墓…】
这是…
他?!
麦克·莫顿?!
艾玛后退了几步,她皱着眉头。看着对方隐藏在黑暗中的脸,内心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不对劲。联想到那个药物的作用,她提起了警惕性。
这么晚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嘛…
就算是这个人,如果是来阻止她的…除掉就是了。
麦克·莫顿:是我。
一口凉气喷洒在艾玛的脖子上,她反应过来时一股大力蛮狠袭来。
艾玛撞到了墙壁上手里的灯掉在了地上,浑身的骨头都疼了一下。借着温柔的月光,她看清楚了麦克的表情。
不同以往的温和,今天的麦克阴翳的可怕。
麦克·莫顿:不行哦,艾玛你不能伤害麦克最好的朋友。
麦克步步紧逼,歪着头打量着她,抽出隐藏在衣袖之中的一把匕首。
麦克·莫顿:是你推诺顿下去的,是你让我最好的朋友受到了伤害。我可不能再失去什么了,明白?
这样疯狂的麦克,艾玛还是第一次见。
麦克·莫顿:优秀的演员,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情况都可以很好的反应过来,及时的处理完美。这可是伯纳德先生教我的,我觉得很适用。
看来,不处理掉麻烦的麦克,她今天是走不了了。到底谁鹿死谁手,那就好好的看着吧!
艾玛·伍兹:说什么为了朋友,自始至终都是为了你自己吧!我可是知道的,你对威廉的敌意!
麦克·莫顿:…你好像,知道的不少啊。
麦克表情更可怕了,他举起了那把刀。
麦克·莫顿:你终究只是个小女孩,艾玛。
。
。
何塞·巴登:麦克!麦克!你醒一醒!
耳边传来了何塞焦急的声音,麦克缓慢睁开眼睛。
他茫然的望着天花板,待眼睛聚焦后,扭头看向了身边的人。他现在是躺在雪白的病床是,身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
啊啊…
他被捅了三刀。
真的…好痛啊。
不…不对…
不是这样的。
麦克·莫顿:艾玛…艾玛…救救她!大叔…救救她!我们被“鬼”袭击了!我被捅刀,艾玛被带走了!
何塞·巴登:你冷静一点,麦克,关于艾玛…
麦克·莫顿:她怎么了?!艾玛怎么了?!?!
何塞将他搂进自己的怀里,有点不忍心告诉他。
何塞·巴登:我们在壁炉旁边找到了艾玛的随身挂件海盗旗,并且…炉子里发出的难为的气味。在熄灭的壁炉里,我们找到了焚烧的所剩无几的骸骨。
麦克懂了,那个女孩死了。
麦克·莫顿: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何塞·巴登:麦克…
麦克·莫顿:为什么非要伤害自己的同伴啊…这场游戏的意义…在哪里?
何塞·巴登: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艾米丽。她…现在的情绪很不好。
麦克·莫顿:嗯,去吧。
。
。
何塞走后,麦克抬起头望着窗外。从这里是可以看见艾玛的小花园,她的稻草人先生还在那里。
麦克·莫顿:是我,猫头鹰说,用我的凿和铲,我会来掘墓…是我。
麦克·莫顿:鸽子说,我要哀悼挚爱,我将会当主祭…
麦克·莫顿:所以,再会了,知更鸟…当他们听见丧钟,为可怜的知更鸟响起。
麦克·莫顿:启事:告所有关系者,这则启事通知,下回鸟儿法庭,麻雀将受审判。
麦克轻轻地唱着歌。
为这场意外的死者落下帷幕。
一路走好,艾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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