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亮了,柔和的阳光穿过军工厂的厂房,照在熟睡中的女孩身上。
女孩突然动了,她摘下了眼镜,揉揉被眼镜压疼了的鼻梁骨,打量着周围。
林秋濯敲里吗,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看到这破旧的厂房,她的第一反应就是——
被绑架了。
她一挙打在墙上,随即又甩了甩疼痛着的手。
林秋濯等等,难道说……
林秋濯我在这睡了一晚上?
林秋濯不对,我应该是在做清醒梦,而且出现了连环梦境。
“噗嗤。”
一声轻笑传了过来,林秋濯向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系统正向自己走来。
庄园主(系统):我的主人,你还真是可爱。
庄园主(系统):你哪来的信心确定你是在做梦呢?
林秋濯还没反应过来,还当这个人是人贩子,于是做好了防御的架式。
庄园主(系统):主人,别这么紧张啊。
庄园主(系统):你忘了我了吗?我是你的系统啊。
林秋濯(系统?)
林秋濯(难道这一切是真的?)
系统看着她愣神,心里只觉得可爱,于是再次上手。
这次她倒是没扭他手腕,只是躲开了。
林秋濯你这动不动就摸别人头的习惯是跟谁学的。
庄园主(系统):唉?
庄园主(系统):主人不喜欢吗?
林秋濯我……
林秋濯只限于女性,我有异性接触恐惧症。
林秋濯(当然打架时就不恐惧了。)
庄园主(系统):这样啊……
系统的声音显得很委屈。
庄园主(系统):不过我听说主人最喜欢小奶狗加暖男,还喜欢食肉系男孩,喜欢被人关注的感觉,喜欢吃糖果,爱穿小裙子。
庄园主(系统):我做的这些主人不喜欢吗?
系统几乎是卖着萌说,林秋濯顿时心软了。
林秋濯没有不喜欢,只是百褶裙太容易走光,参加游戏不方便。
林秋濯(我才不会告诉你我只是因为腿粗穿短裙不好看。)
庄园主(系统):那……我给主人换成长裙?
林秋濯嗯嗯。
林秋濯你快去吧。
庄园主(系统):好!
系统一溜烟地跑远了。林秋濯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他怎么进来的?
林秋濯心中有了一个不详的预感。
只有一种可能……
游戏开始了,他是在开始前常规检查场地时溜进来的。
她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四周空无一人。
在她刚想松一口气时,突然听到一阵刺耳而低沉的钟声,和丧钟一样。
即使她没亲自玩过,只是看肖安安玩也知道,这代表有人受伤了。
这场游戏的难度要大很多,没有监管者提示,没有上椅位置和进度条,甚至受伤也只能依靠止痛药。
不过对于打架经常被人捅刀子的林秋濯来说,并没有多可怕。
只是莫名觉得好笑。
她试着向钟声来源走去,走了一会,果然远远地看到了一位小姐在跌跌撞撞地溜监管者。
又一阵钟声响起,震得林秋濯耳膜生疼。那位小姐又被打了一下。这次她的速度更慢了,明显在逞强。但因为跑得太慢,很快就被监管者抓住了。
但监管者并没像游戏里那样把她绑上气球,而是拿出一根绳子把她拖走了。林秋濯跟了上去,看着监管者把她提上椅子。
这次她看清了,监管者是宿伞。这种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在他身上倒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一切,比游戏中的更要现实,也更要残酷与困难。
一个白发家伙冒然跑上去,看着像是安德鲁。不过他很不幸的被打中了头部,昏了不少时间。等他清醒过来时,已经被谢必安绑住了。
随着一声尖叫,那位可怜的小姐已经飞天了。
谢必安冷漠的眸子向林秋濯的方向扫了一眼,吓得她赶紧躲回了墙后。
安德鲁仍旧徒劳地挣扎着。谢必安毫不在意,拉看绳子就往前走。安德鲁的眼中流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林秋濯游戏而已,怎么搞得和生死离别似的。
她小声嘟囔着,继续跟了上去。
这次来营救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先前遇到过的医生,一个是囚徒。
然而,无一例外地被打倒了。
这个亚洲屠皇确实很强。
林秋濯的脑袋被钟声震得翁翁作响。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噪音,于是没再跟上去了。
她不想影响这整局游戏,于是就在这里瞎溜达,熟悉着地型。没想到再次碰上了宿伞。
谢必安:游戏未已,甚是怪哉。
范无咎:岂有一人乎?
谢必安:有可乎。
林秋濯满是“知乎者也”,这俩人不会好好说话吗?
林秋濯小声嘲讽着。谢必安听到动静,向她看过来。
这次她没再躲避,直接大大方方地站了出来。
谢必安撑开伞,变成了范无咎的模样。
范无咎:你这小丫头还真是尖牙利齿。
林秋濯范先生的耳朵也很尖。
她回敬道。虽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中却带着几分轻蔑。
林秋濯没叫他“公子”,而是叫他“先生”,着实让他有些意外。
范无咎轻笑一声,提起伞走了过去。
林秋濯也不甘示弱,不出十秒就砸中了他一板子。只是力度之小,小到仅仅可以阻碍他几秒。
范无咎砸碎了板子,继续追赶着她。眼看着就要把她逼至角落,但她却不按套路出牌,直接从墙头翻了过去。
范无咎:居然还有两下子,真是小看了你这丫头。
林秋濯彼此彼此。
林秋濯的身子向来灵活,溜起监管者毫不费力,即使是屠皇榜的No.1谢必安。
不过以现在的局面,人皇榜No.1奈布·撒贝达怕是名位不保。
范无咎追了半天,连她一根毛都没碰着,只好让谢必安继续追。这次林秋濯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在墙头上跑来跑去。
毕竟翻墙逃课不是白学的。
谢必安突然停了下来,眼中满是笑意。
谢必安:你这小丫头颇有女侠风范。
林秋濯谢先生过奖了。
林秋濯坐在墙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林秋濯我叫林秋濯。如果可以,希望先生能叫我林小姐,或直呼我的名字。
谢必安微笑了一下。这是他先前少有的。
谢必安:美人娟娟隔秋水,濯足洞庭望八荒。
谢必安:好名字。
林秋濯多谢。
林秋濯那先生还要继续吗?
她问道。
谢必安:当然不了。
范无咎:不了?
范无咎:兄长你认真的吗?!
范无咎在伞里有些崩溃地喊着。
谢必安:反正也抓不住,为何要自讨苦吃?
林秋濯噗嗤。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但当谢必安看向她时,她又恢复了一如继往的冷漠脸。
林秋濯亚洲屠皇都有了,若没了亚洲人皇,岂不缺了典?
谢必安:林小姐也甚是风趣。
谢必安:既然如此,后会有期。
他向她做了一个揖,林秋濯跳下墙头,回了礼。
林秋濯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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