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风慈“明雍书院埋藏在地下的秘密?也就是说,我们压根就没出去过,这里还是明雍书院?”
褚风慈忍不住回忆起他刚刚在那间密室看到的那堆白骨。
褚风慈“原来,我们上学的地方是块坟地吗?”
玉泽语气温温柔柔,说出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
玉泽:“乖徒这么想,倒也没错。”
玉泽:“当年女帝景昌宗承天象,景历五十一年花亦山下天降鹿河,于花亦山下建立明雍书院,招收大景世家子弟培养治世之才。”
褚风慈“明雍书院的校史我还是知道的……”
怎么回事,这种似乎被玉泽老师强行按头上课科普知识的感觉……
玉泽:“呵呵。”
玉泽只淡淡一笑,道。
玉泽:“那乖徒可知靖安之难。”
靖安之难吗,方才了了也好似有所提及。
褚风慈“恕学生愚笨,明雍书院的校史和靖安之难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玉泽:“并无。”
玉泽笑眯眯地用指腹摩擦着面上的面具,透过那半张面具看着褚风慈。
玉泽:“只是,靖安之难中死的大量官员,皇室宗亲,甚至无辜百姓,不少人的尸骨都掩盖在此处。”
褚风慈“?”
褚风慈“??”
褚风慈“我没太听明白,明雍书院下面是皇家陵墓已经够荒唐了,没想到还是个抛尸场。”
玉泽:“哦?”
玉泽几不可查地挑了一下眉头,很快抓住了褚风慈嘴里说出来的更为重要的关键句。
玉泽:“看来在为师不知道的时候,乖徒也并非是一无所知啊。”
了了把自己缩得更靠后了。
这个真相令褚风慈感觉不可思议,他现在感觉浑身都在犯恶心。
褚风慈“天降鹿河不应该是大景的祥瑞之地吗?”
褚风慈“宣京上面走动着的是尚且活着的阳间人,下面却填充尸骨宛如阴曹地府。”
褚风慈“做这个决策的人不会觉得夜里难以入睡有人从床底下爬出来,拉他下地狱吗?”
玉泽:“嗯,那位确实有这个顾虑,不然也不会将乱葬岗置于鹿河之地。”
玉泽:“因为那位相信,只有国之祥瑞才能镇住邪祟,好能让他高枕无忧。”
玉泽:“所以这一方鹿河,埋葬的可不止你所知道的那些肮脏事,还有更多你所不知道的。”
褚风慈冷笑着评价说。
褚风慈“自作孽,不可活。”
褚风慈“他如此这般,只会让邪祟污染鹿河的祥瑞之气,自识恶果,还要拉着满城的人为他陪葬。”
褚风慈话说的忿忿不平,玉泽只歪着眸子看着他,对他口中的那些不成熟的话并不作表态。
季元启插嘴道。
季元启:“玉泽先生知道,这地下到底占据多大的范围吗?”
玉泽先生回答道。
玉泽:“我倒是未曾仔细测量过地下的范围。”
玉泽:“不过,一朝一夕也做不到如此。”
褚风慈皱着眉头忍不住质问玉泽道。
褚风慈“玉泽先生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
玉泽:“我吗?如果我我也是无意间闯进来的,乖徒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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