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阳之行暂且告一段落,褚风慈和花辞玖该回南塘了,以往这个时候他们都会和木微霜还有林珊姐姐坐到自家那一弯荷花池前自己做灯笼。
季元启边走边嘟囔道。
季元启:“姚小七这个小鬼头,不知道为什么来了苍阳之后就没怎么见过他了。”
褚风慈“许是他也有自己的事情,或者他家人在苍阳吧。”
季元启撇了撇嘴。
季元启:“他不是说自己家里没人吗?哼,这个小孩,从见他的第一面起我就觉得他不简单。”
褚风慈“这么一想确实不知道他是去干些什么了。”
这会儿,姚小七又不知道是从哪里跳出来了。
姚小七:“你们这算不算在背后说我坏话了啊,好过分,我一个小孩子都知道不能在背后议论别人是非。”
季元启被他吓了一跳。
季元启:“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姚小七:“你这是心虚,你心里有鬼。”
季家记史作势就要把姚小七发表的名言记下来。
季元启:“停停停,真是怕了你们了。”
褚风慈和花辞玖和其他人告别之后,正打算走。突然人群里出现了一抹红色的身影,他像是一路跑过来的,人群里没人穿得像他的衣服那么明艳,扎眼得很,褚风慈一眼便看到了他。
褚风慈对上谢行逸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
褚风慈“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谢行逸只说了一句。
谢行逸:“保重。”
马车开始动了,谢行逸突然追了上来道。
谢行逸:“等等!”
褚风慈“?”
谢行逸用口型对他说。
谢行逸:“虽然我只会制造衣服,但如果你需要,我一定会帮你,因为……你会是我的友人。”
马车渐行渐远,直到谢行逸的身影已经看不真切了。
褚风慈保持着向后看的动作。
花辞玖:“怎么了?”
褚风慈回过头,捏捏眉骨,叹了一口气。
褚风慈“没什么。”
褚风慈突然想起来谢行逸说的,他很像他的一位故人。
据陵说,暗斋专事皇帝,潜藏在各个地方,每隔一段时间向宣京传递消息,而兄长又是暗斋的人。
谢家织造局被抄检这其中说不定就有他兄长的手笔。更何况,当年兄长说要去从军和谢行逸和那名下人相交的时间都在三年前,也许就是兄长伪装成的下人混进谢府为宣京的那位搜查给谢家定罪的证据。
那么谢行逸说他很像他的那位故人倒也说的过去,毕竟他和花忱是兄弟。
但如果真的是这样,褚风慈的内心突然莫名的有了一种负罪感,因为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花家对谢家亏欠得就多了。虽然谢行逸会因为是本家咎由自取并不在意,但毕竟定罪的证据来的手段并不光彩,那可是利用了谢行逸的信任,毕竟他曾经真的把花忱当朋友。
褚风慈又想到木微霜所言,不可与谢家人深交,褚风慈总觉得木微霜是知道点什么,不然也不会突然说出那样的结论。不管这么说,木微霜最起码是一个知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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