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墨先生不想露面,于是最后是褚风慈钻进了帐子里,然后坐到了惊墨先生的对面。
跟陵的见过他面具之下真实的人已经死了并不同,惊墨先生是一次只见一个人,所以见过惊墨先生的人总要夸夸其谈地拿出来和别人炫耀。虽然传出来多少有点神化的意思在里面,但惊墨当真称得上一句惊才绝艳。
惊墨先生平淡地看着他。
惊墨:“世子只有一次提问的机会,想好要用什么了吗?”
褚风慈“啊……”
褚风慈看着惊墨先生的美貌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才意识到惊墨先生在问他问题。
褚风慈“我还没有,不过……”
褚风慈还没问完话,惊墨先生就已经算准了他要问什么了。
惊墨:“如果你要问的是令妹的姻缘,那我要告诉你,你将错过一次问问题的机会。”
褚风慈“嗯,我暂时也没有其他想问的了。”
惊墨先生沉默了一下。
惊墨:“如果世子真的想知道令妹的姻缘,我能提醒世子的就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褚风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季元启,看来要好好防着他了。
褚风慈“不过……你怎么连我要问什么都想到了。”
褚风慈忍不住出声感叹。
惊墨先生于是谦虚道。
惊墨:“这是基础的占卜学术。”
褚风慈“我的提问机会用完了,那我可以先走了吧。”
惊墨:“别急啊,看在世子是我有缘人的份上,我可以再送给世子一个向我提问的机会。”
褚风慈“这样吗?听上去是我赚了,那我要仔细想想了。”
苍阳之行的种种在褚风慈的脑子里一闪而过,最后定格成一张清晰的,花忱的面容。
兄长曾经说,会在新春为他们准备一份礼物,但是这个礼物他和花辞玖一直都没有收到。花忱信中所指不会意思是纵火案便是为他们准备的礼物吧。
不过纵火案现场的火美得就像是戏台一样,大火冲天而起,而傩戏者便是戏中人,每个人都在按照自己在戏折子要做的事情进行着。
如果兄长不是纵火案的凶手,他更像是一个操纵全局的人,又或者他掺合此事只不过是为了把不被大景律法允许的行为捅到褚风慈面前……可是为什么呢……
兄长当年在明雍书院结业后都经历了什么……
惊墨屈起手指逗弄笼中的灵蝶,灵蝶被惊墨先生的指尖吸引,扑棱着翅膀想要靠近惊墨的手指接近他。
惊墨:“如果你是要问我花家家主去了哪里,为什么一直不肯来见你,这个恕我无可奉告。”
褚风慈“没想到,就是……我的这个现在想要知道的事情也被你直接说出来了,现在,我是真的体会到先生你的占卜准确率很高了。”
惊墨:“你不计较我给你提供我知道的情报这件事吗?”
褚风慈“还好吧,我从没有打算靠过玄学,亦不打算靠别人。”
褚风慈“既然兄长在未来等我,那我就要靠自己一步一步走下去,哪怕最后是爬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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