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如何选择

云无羁把褚风慈带到地方之后，又识趣地不再打扰他俩叙旧。

陵冷冽的眸子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褚风慈，轻声开口说道。

陵：“没想到，你真的来了啊。”

陵：“璇玑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这璇玑涯中的秘密，可是远比你能想象的更加危险。”

褚风慈“不然呢？不是你叫我过来找你的吗？”

陵被褚风慈怼得噎住。

陵：“我原本只是想让你知难而退，没想到你还是追过来了，罢了。”

陵说完罢了之后，又没有再说话了，褚风慈等了半晌都没有等到他的解释，逐渐开始不耐烦了。

褚风慈“你怎么说了之后又不说了，你到底在顾虑些什么？”

陵：“……”

陵叹了一口气，声音有些温柔地说道。

陵：“小公子，这里面的水太深了，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褚风慈“可是，在你说出我兄长之后，就算这里的水太深，我也要趟过去。”

陵：“其实以小公子这么聪慧的程度，想必在我说过之后就能够猜想的出来。”

陵：“暗斋是皇帝的亲信与耳目，许多官面上不宜出手的事情也都会交给暗斋处理。”

陵：“除了皇帝，谁会那么害怕王家遗孤把当年王家遭遇地不公说出来，谁又何至于要处心积虑地给谢家扣一个品质有问题的帽子。”

陵：“所以南国公大公子自明雍书院毕业以后，加入到暗斋为上面那位服务，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褚风慈“等等，等等……停一下……我脑子现在有点混乱，你让我整理一下信息。”

褚风慈有些头疼地蹲在地上捏捏眉心，突然站起来。

褚风慈“不对啊，你也说皇帝顾虑的是王家遗孤，你又是怎么知道他们家再遇到不公平的对待的。”

陵闻言轻笑道。

陵：“暗袭者自然有暗袭者能够知晓的渠道和方式，这个小公子不必担心。”

褚风慈“嗯……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次失火案是皇帝的命令，哪怕会威胁到苍阳百姓的安危，但还要进行这样的事情，仅仅只是因为帝王的顾虑和疑心……”

陵点了点头，不紧不慢道。

陵：“正是如此。”

陵：“我知道我说的事情小公子一定会难以接受，毕竟南国公一派向来都是忠诚，最后南国公的大公子也选择加入了暗斋也并不让人意外。”

陵：“只是小公子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

陵：“是明知当今圣上做出了很多错误的抉择，但还要进行盲目的愚忠……”

陵：“还是……另择其君？”

褚风慈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觉得陵的所言所语未免太胆大妄为了，让有心人听到都是诛九族的大罪。

褚风慈嗫喏着嘴唇不知道该不该接下这个危险的话题，其实他这几日也有过类似这样大逆不道的念头，玉梁宛如内里蛀虫一样多年无朝廷处理，而苍阳两起曾随祖帝开国的名家被灭门。让他一时间有些怀疑，明雍书院中培养的那一批人才想要效力的究竟是否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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