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风慈拍完谢行逸的马屁以后,拿着衣服上楼打算换。
因为还没有看到陵,所以褚风慈就大大方方地站在房间里换衣服。
褚风慈脱下外衣露出优美的脊背和蝴蝶骨,微侧身还能看到身前精致的锁骨,长长睫毛不自觉地微微抖动着,像艳丽蝴蝶忽闪的翅膀。
罗帷绮箔,荡得满室旖旎春色。褚风慈换衣时前襟大敞露腹袒胸,无心苑的华衣暗绣薄纱缠衬柔曼腰肢。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举措多娇媚。
直到鹦鹉用嘴啄了啄陵的手背,他才回过神来,也不知道一个大男人换衣服有什么好看的,也值得他看那么久。
陵掏出信纸和毛笔坐在满树花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写,写好以后塞进鹦鹉腿上的小信筒里,他的心好似有些乱了,导致信中的句子多少有些词不达意。
褚风慈换好衣服以后,随意撩了一下头发,并不束起,坐到桌案前。
鹦鹉带着塞进小信筒里的信从窗户外飞进来,褚风慈有些疑惑地打开信看上面写的。
只见信上写道。
“其实这次纵火案还关乎一个人,小公子想必会很感兴趣。”
褚风慈忍不住皱紧眉头,拿出纸和笔回信一封。
“谁?”
褚风慈将纸条揉起来塞进信筒里,鹦鹉带着褚风慈的回信飞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就飞了回来,似乎离这儿隔的并不远。
褚风慈“?”
褚风慈“真奇怪啊,明明就在附近却不直接过来,难道是在和我玩捉迷藏吗?”
褚风慈嘟囔了一句,从信筒里掏出信打开看。
“这个人小公子一定不会陌生,南国公之子。”
褚风慈“?”
褚风慈先是呆了一下,然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激动得回信,手指都有些发抖捏不住手中的笔了。
“南国公之子除了我,你说的可是我哥哥?”
幸好鹦鹉只是一个飞禽,不是一个人,不然就单凭让它在窗里窗外飞来飞去这一点,早就开骂了。而这只并不具备思想的鹦鹉任劳任怨地把褚风慈的回信送回陵的手中。
褚风慈的字许久没被花忱督促过,写的笔力已经生疏了不少,再加上心思被陵信纸上打乱了不少,字迹变得乱了许多,简直是放飞自我,字如其人,倒是能窥见几分被褚风慈压抑着的本性。陵好不容易看出他写的是什么。
或许是懒了,觉得这么个隔窗传信地把戏有些太过于无聊,陵终于从满树的花枝里探出头,粉白花瓣与他脸上的狰狞面具叠在一起,显得格外温柔。
陵抿了抿嘴唇,屈起手指在窗户边沿轻轻叩了叩。
褚风慈茫然地抬起头,正好撞见这一幕,阳光还恰巧地从天上洒落下来,看上去像是佛在普度众生,虽然这个形容对一个暗袭者来说并不合适。
陵看着他,轻声说道。
陵:“确实是与南国公的大公子有关,如果你想要知道的更多,那就去璇玑涯找我吧。”
褚风慈“原来你一直在窗户外坐着啊……何必和我传信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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