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风慈“为何你一直支支吾吾地不肯说,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你暗袭者惧怕的东西吗?”
陵:“笑话,我可还未曾惧怕过什么。”
褚风慈弯着眉眼露出得逞的笑意。
褚风慈“嗯哼?那你为何不敢告诉我。”
原来是激将法。
陵看着笑成小狐狸样的褚风慈摇了摇头。
陵:“其实告诉你也未尝不可。”
陵:“这个组织倒也不算什么大秘密,很多上层官员都知道。”
褚风慈“所以,不知道是什么组织啊?”
陵:“暗斋。”
陵一字一句地重复道。
陵:“这次纵火案,与暗斋有关。”
褚风慈“听不懂,暗斋是个什么组织?”
陵:“专事皇帝,成为皇帝的亲信与耳目,掌直驾侍卫、巡查辑捕多事,有监察、策划之责,许多官面上不宜出手的事情也都会交给暗斋处理。”
陵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陵:“暗斋的人潜藏在各个地方,每隔一段时间向宣京传递消息。暗斋的存在,也不知让多少官府贪官如芒刺在背。”
褚风慈“简而言之就是听命于上面那位呗。”
褚风慈指了指天,压根没放到心上。
陵:“第三位司官临刑时说:“我等愿为忠犬,安分守己,驻守暗处,为守宅度余生。”之后,仰天司更名暗斋,意为君在明,臣在暗,有若无,实若虚。其标记也更迭为松柏与细犬。松柏是指暗斋中皆为栋梁之才,细犬则是为警醒其成员需一心向君,犬马相报。此后,暗斋便专事皇帝,成为皇帝的亲信与耳目,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多事。”
陵:“但是,”
褚风慈“但是?”
陵:“有可取之处,也有可恨之处。本就是混沌的地方,又哪来非黑即白的清明。过了这么多年,暗斋指挥也几番易主,说不定变成什么样子了。所谓的监察,背后未必没有别的意图。”
陵:“不然,又怎么会需要暗袭者呢。”
褚风慈“咦,我一直以为暗袭者是收钱买命,听你这话的意思倒好像是个正派了。”
陵说话的声音顿了顿,抬手将手里的鬼面重新带回脸上,敛去了面上的所有情绪。
陵:“既然我都把一切都告诉小公子了,现在小公子可以和我谈谈报酬了吗?”
褚风慈伸出食指在陵的眼前晃了晃。
褚风慈“就依你所说,这个组织算不得什么大秘密,你就拿着这么一个不少人都知道的秘密向我索要报酬,不觉得自己未免太奸诈了点儿?”
陵抓住褚风慈在他眼前乱晃的手指诚恳道。
陵:“不觉得,如果没有我的消息,小公子不会联想到这一点,甚至半点思路也不会有。”
褚风慈“……虽然你说的是真的,但我心情现在莫名不爽是怎么回事呢?”
陵:“我说的是实话,虽然不大中听,但是小公子要接受。”
褚风慈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褚风慈“你怎么这么肯定你说的是实话,你不会一直跟着我吧。”
陵:“没有,不过是小公子还在衙门的时候,路过从窗外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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