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启闻言立马从树上跳了下去,把窗户关上,也关掉了窗外的清辉。然后季元启打开怀抱把褚风慈拥到怀里,企图用体温把他暖热。
季元启:“晚上这么冷还不知道穿的厚一些站风口,你是不是傻。”
褚风慈“我洗澡了啊。”
褚风慈眯着眼睛看向栋梁上面,似乎在求夸奖。
褚风慈“我身上香不香?”
季元启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圈,到底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褚风慈索然也不为难他,笑容笑得很是鸡贼。
褚风慈“怎么样?现在你不还是从树上下来了?”
季少爷爱面子,褚风慈还偏偏要凑过来提醒他。闻言季元启便又是打开窗户生气地往树枝上一蹲。
季元启:“好了,现在小爷又回到树上了。”
褚风慈“……季少爷,你幼不幼稚,你今晚是不是喝了假酒啊。”
季元启闷闷不乐道。
季元启:“我没喝酒。”
褚风慈“那你这是返祖归宗继续当鸟吗?”
季元启:“……”
褚风慈“好了好了,我陪你一起睡就是了。不过季少爷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不能一个人睡觉啊,难不成季少爷怕黑吗?”
季元启:“……”
季元启不想说话,褚风慈还在一旁吃惊地瞪大嘴巴进行夸张演出一般说道。
褚风慈“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哦,没想到啊,季少爷居然会怕黑。”
季元启看着褚风慈,突然开口道。
季元启:“阿慈,我急了是真的会咬人的。”
季元启说话的神色不似在作假,褚风慈忍不住噤了声,但是憋了还没半晌,又忍不住念叨来念叨去道。
褚风慈“季元启,你不会真的属狗的吧。”
褚风慈“不过就算是狗,咬人也不是一个好习惯。”
季元启深深地看了褚风慈一眼,从坐着的树枝上直起身子,把褚风慈拉到窗边更近一些的位置。褪去褚风慈一点里衣,狠狠地咬在褚风慈圆润的肩头上。
褚风慈一个踉跄被季元启拉到怀里,他们之间还有一个悬空的距离,褚风慈现在整个人都被拉得趴在窗户上,倒吸了一口气,软糯地叫道。
褚风慈“嘶,疼疼疼。”
褚风慈“哥哥!错了!”
褚风慈自己想必都没意识到自己声音到底有多软,他那双如琉璃般漂亮清透地眸子此时有些失神地看向季元启身后满树开着的满树的花,但此时褚风慈脑子浑沌到已经分辨不出那开的到底是什么花,鼻息间只能闻见浓郁粘腻的花香。
听到褚风慈的声音,季元启咬他的动作顿了顿,嘴里含糊不清道。
季元启:“晚了。”
……
等季元启好不容易把他放开,褚风慈已经腿软地坐到地上不想起来,拉了拉衣服指着那个被咬肿的红印子,哑着干涸的声音道。
褚风慈“季元启,你真的是属狗的啊,你看你都把我胳膊咬成什么样了,没个十天半个月都消不下去。”
季元启咂了砸嘴,显然对方才好似要把褚风慈拆吃吞入肚的动作很是满意,他用手指抹了抹嘴,声音也有些哑了。
季元启:“你骂我狗,看来还是不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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