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夜温和的笑容微微僵住,显然也是被褚风慈绕晕了。
步夜:“……等等,世子别见怪,是在下冒犯了。原本因你和首辅是旧识,在下想打听些关于他的消息回去打趣。倘若世子有关于旧日西席先生的趣事,在下倒很有兴趣听。”
褚风慈“趣事?比如说无辣不欢?”
步夜:“喜辣也算趣闻吗?”
褚风慈“怎么就不算呢。”
褚风慈“你想啊,但凡提起首辅大人,无外乎想到四个字——手段狠辣。”
褚风慈“但知道云心先生喜欢吃辣的我并不觉得云心先生狠辣,只会觉得他很辣。”
褚风慈就像说了一个冷笑话似的,自顾自地笑起来。但褚风慈玩的是个谐音梗,步夜并没有听出来是个什么意思。
步夜:“这恐怕算不得什么新鲜趣闻,这在大理寺人尽皆知。在下嗜苦,凌首辅嗜辣,常有人调侃我们的伙食水深火热呢。”
褚风慈“是这样吗?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你们大理寺的人也太惨了吧。”
褚风慈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步夜:“是吗?世子的笑点当真是奇怪呢。”
褚风慈“……噶?”
褚风慈歪着头有些天真。
褚风慈“这难道不好笑吗?”
步夜于是无奈地看着他道。
步夜:“能博得世子一乐也是在下的荣幸了。”
步夜:“苍阳特产小叶苦丁,在下总要啄上几口这种苦茶,久而久之口味也清苦了一些。”
褚风慈“原来是这样啊。”
褚风慈忍不住好奇询问。
褚风慈“你们苍阳人都像你这般口味独特吗?”
步夜:“倒也不是,不过苍阳人确实要较其他地方的人更耐苦一些。”
褚风慈于是就回想谢行逸那一箱子的糖,谢流声好像有说,那是买给他解苦用的,毕竟谢行逸说他自幼体弱,想必是一个药罐子,不过用糖解苦这个法子估计谢行逸也用不到。
再依据步夜所说,苍阳人较其他地方的人更耐苦一些,所以药苦对谢行逸来说,说不定是寻常物。能觉得需要以糖解苦的,那名仆役应当是个外乡人。
褚风慈想着想着忍不住就摇了摇头。自己想这些做什么,难不成还打算帮谢行逸找到他曾经的那位故人吗?
褚风慈从谢行逸一事中很快把思绪引回失火案一事的正轨上。
褚风慈“今日你在无心苑门前同我所说的有人故意纵火一事我倒是有些信了,怎么样,可查出什么来了?”
步夜:“嗯。”
步夜:“目前失火的地方仅有两处,一个是无心苑,一个是守岁宴的戏台。”
步夜:“这两个地方有一个共同点。”
褚风慈“都跟红色有关!”
步夜:“嗯?都是红色?”
步夜闻言有些忍俊不禁。
步夜:“世子的意思难不成是,纵火者只是想新年过得更红火所以才添的这两把火吗?”
褚风慈“呃……”
褚风慈也知道自己的关注点偏离得太狠了,当即改口道。
褚风慈“或者,是这两处的人员很多,更容易发生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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