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附近的居民也都加入到了救火的队伍里,一人之力如涓涓细流,众人之力方可汇为浩浩长波。在众人的努力下,火势终于被扑灭了,但此时他们的模样看上去也分外狼狈,面容都被炭沾染成黑色的。
但大火也把无心苑烧得只剩下断壁残垣,露出内里分外狰狞丑陋的地基。
季元启:“今日这么一闹,看来你们华裳会是办不成了。”
谢流声:“办!哪怕出了如此事故,华裳会也要照常进行。”
谢流声板着一张年幼的包子脸,掷地有声。而一旁的谢行逸只站着,对谢流声的话并没有什么意义。
季元启:“是你们疯了还是我疯了?”
季元启:“刚出了这么大的事故,你们不忙着处理后事,还要火上浇油,再添一把火?”
谢流声皱着眉头生硬道。
谢流声:“无心苑是怎么想的,就不劳你一个外人费心了。”
大火之后,各户人家来找谢行逸要完赔偿之后,由谢流声从钱庄里拨给他们,就各忙各的,收拾自己家去了。看热闹的也都散去了,便显得还站在此地背对着他们的那位青衣男子显得格外突兀了。
褚风慈走过去搭话道。
褚风慈“先生不走吗?”
那人转过身,端的是好生清俊一张白面书生的白净脸,那人看到褚风慈身上的女式服装时,怔了一怔,唇角有些抑制不住的笑意。
步夜:“我在想,这可不单纯是一起意外,火势来得太快太凶了,甚至还连累到了几门几户的人家受累,不知失火的这户人家是否是在故意纵火。”
褚风慈闻言出口替谢行逸说话道。
褚风慈“据我所知,这家人只是因为仆役不多所以没能及时救火,而且你所言所语只是你一个人的猜测,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还是不要妄下定论为妙,平白辱没了别人的清白。”
步夜:“是了,凡事都应该讲寻一个证据。”
这人低头作楫,笑容谦和。
步夜:“在下无才,是一名审案者,此行苍阳,是为寻一个真相而来。”
无才?这个姓倒生疏古怪得很,未有听闻。
出于礼貌,褚风慈便也自我介绍道。
褚风慈“我名褚风慈。”
步夜:“嗯,我知道你。”
褚风慈“你怎么会知道我?”
无才嘴角噙笑道。
步夜:“一面之缘罢了。直接揭露不免无趣,还是待阁下自己想起来吧。”
这人这么一席话说的分外扑朔迷离,褚风慈刚从玉梁那番明潮暗涌的局势中脱离出来,转身又好似掉进了一个更大的阴谋里。
褚风慈想得头疼,每逢这个时候,褚风慈就分外想念云心先生来为他解惑。
无才转回正色,眼神较之前认真许多。
步夜:“文杏裁衣,无心苑织品在景中名士间风靡已久,此次参加应邀苍阳守岁宴的也多为大景名士,苍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不得万分差错。”
步夜:“比起普通的失火案,在下喜欢把事情想复杂化,以提前应备可能会发生的人祸。”
步夜:“阁下可愿与我一同探寻追缉,探查一事隐蔽为好,切莫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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