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巡抚:“好了,你们还有什么话就留着黄泉路上再说吧。”
白巡抚的声音越发的不耐烦,一声令下,白家侍卫们向他们攻了过来。
季家记史哭天喊地继续抱着他的季家家书记载道。
季家记史:“某年某月某日,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写季家家书了。”
季家记史:“我与元启少主,花家世子郡主,何家余子,楚家幼子,宸王殿下……怎么那么多人,再写下去我事情还没写完人就没了。”
季家记史:“是这样的,虽然我与一群贵人同生共死也算是此生无憾了。但是我们是在白府枉死的,希望有缘人看到可以去宣京为我们翻案。”
季元启不耐烦地夺了他记事的本子不让他再写了。
季元启:“什么枉死,快过年说什么不吉利的话,赶紧来搭把手,别写你那玩意儿了,你当白家那么多人不会给你那本破书拿走烧掉,指望他还不如自己拼一条活路。”
一直站在人群里没开口说话的阿虎终于出声说道。
阿武:“喂,我说,你不会当真以为我们会坐以待毙吧,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
阿武:“看清楚了。”
阿武恶劣地勾起嘴唇露出嘴角那颗小虎牙,笑眯眯地一字一句道。
阿武:“我们可是云汉奇术师啊。”
阿武吹了一声口哨,一只巨大栩栩如生的老虎从白府的屋檐上一跃而下,投出一片巨大的阴影,将他们身前好几个攻过来的侍卫们砸倒在身下,发出阵阵威风凛凛的怒嚎。
龙套:“是大虫!”
侍卫们惊叫着后退连连。
星河终于动了,这是褚风慈手中仅有的底牌。
风吹起,将他盖在头上遮住面容的紫色斗篷吹落,露出一双妖异的紫色双眸。
星河从身后拥住褚风慈,轻笑道。
星河:“殿下,我想说的是,那日你穿女装真的很好看,原来你们嘴里所说的西域美娇娘竟然是这么个意思,如果殿下想看,其实也未尝不可。”
褚风慈连忙否认。
褚风慈“我不是,我没有,我没那种特殊的嗜好,你可千万别。”
星河:“呵呵,那便为殿下再作一场戏法吧。”
万千星辰从天空中坠落,燃起了一片星亮的磷火,磷火落到冲过来的侍卫们身上燃烧着,但褚风慈这么一圈人却安然无恙。
龙套:“啊啊啊啊啊,我的脸。”
突然有侍卫惊叫道,只见他的脸上正在蔓延着黑色纹路,繁复的枝条花纹如同艳毒的黑蛇一点一丝地将他的脸颊覆盖,迅速地长出枝结。在他惊恐的眼眶周围一瞬间绽放了无数朵黑紫色的玫瑰。下一刻,玫瑰凋零,黑紫色的花落了下来,裸露出那名侍卫的白骨,那些玫瑰竟然都是由侍卫的血肉幻化而来。
龙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人,我错了,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给我一个痛快的死法吧。”
那名侍卫痛得跪倒在地不住的求饶。再然后,那些侍卫们身上接连出现此等症状。
星河指间弹出三张卡牌,语气里有一种掌握他人生死的悠闲。
星河:“此法名为骨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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