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但是,以学识观世界オ有不同,尤其史学,于你们大有裨益,否则看见再多的事物,都只是奇形异象博人一乐罢了。”
院长:“我年轻的时候也总逃课,不是说“没逃过课的学子生涯,是不完整的吗? 但凡事过犹不及,你们需谨记啊。”
院长笑得亲切,将书递给季元启,背着手出去了。留褚风慈跟季元启在原地面面相觑。
季元启:“讲真的,那会儿发现是对院长说的司业坏话,我突然就感觉我们像在妈妈那里受了气,跟爸爸告状的小孩,然后爸爸笑呵呵告诉我们,放心,不会告诉你妈妈的。”
褚风慈“你这是什么鬼形容。”
褚风慈一脸正直地摸了摸下巴。
褚风慈“不过我竟然意外得觉得非常合适,毫无违和感。”
季元启把手中的《景中乱记》翻来覆去,嘴里还没天没地地胡扯。
季元启:“难怪院长会得贤王的美誉,如此亲切,一点架子都不摆,知道我们逃课也不罚我们站,也不罚我们写检讨。”
季元启:“再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经营这么大一家书院,养儿女的经验应该可丰富了!”
褚风慈“听上去没什么毛病,但我还是感觉哪里怪怪的……季元启你要是缺父爱的话,我可以当你爸爸啊。”
季元启:“???”
季元启:“我对你……你却……?”
褚风慈“?你对我怎么了。”
季元启:“我对你……我对你……”
季元启目光闪躲,支支吾吾起来。褚风慈于是笑他。
褚风慈“季元启,你平时话说的那么利索,怎么现在倒还结巴起来了?”
季元启脸黑了起来,看着褚风慈笑得格外开心的脸一时语塞。
季元启犹豫良久,终于郑重问道。
季元启:“褚同砚。”
褚风慈“嗯?”
太阳沿着一道弧线慢慢往山尖倾斜,季元启别开眼,耳根微红,像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
季元启:“我可以叫你阿慈吗?”
褚风慈“阿慈?这个称呼倒显得过于亲昵了一些,就好似我们是一同长大的竹马一般。”
季元启:“那……可以么?”
褚风慈“可以啊。”
褚风慈“不过你都叫我叫得这么亲近了,我也要一个你的专属昵称,不过分吧。”
季元启顿时像个被调戏的小姑娘一样扭捏道。
季元启:“嗯,好啊。”
褚风慈“这样吧,我叫你小鸡,如何?”
季元启:“???”
季元启:“你的一句话,毁掉了我的好些温柔。”
褚风慈“哈哈,和你开玩笑的嘛。”
褚风慈“既然你不满意,那就帮我想一个对你的昵称嘛。”
季元启:“所以如果我没表示什么反对之意的话,你是真的打算叫我小鸡的是吧。”
褚风慈“咳咳。”
褚风慈心虚地挪开视线。
褚风慈“那你想我叫你什么嘛。”
季元启:“既然你这么问了,不瞒你说,我想听你叫我季哥哥。”
褚风慈“???”
褚风慈“季同砚,我记得你年岁没比我大多少吧,你怎么能这般会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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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菜糯米粥:“既然儿子不愿意那我们就夜里叫(胡言乱语),夜里叫更好(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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