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启的笑声戛然而止,一脸怕怕地看着满脸黑线的陈司业。
陈司业:“总之,望诸生谨言慎行。”
陈司业跺脚黑着脸走了。
褚风慈抿着嘴对星河偏头笑道。
褚风慈“入学明雍想来还有许多手续要办,不如我借此机会给你讲讲明雍书院先生们的趣事?”
星河看着他看得格外认真。
星河:“好。”
褚风慈“陈司业本名陈喻言,本人也曾是高中探花的才子,文采斐然オ华横溢,在翰林院中十分得力。却不擅长官场上的勾心斗角,挂着翰林院修撰的名头被朝中对手排挤离开翰林院,后被院长赏识进入了明雍书院教书。虽然经学教得极好,却并不擅长处置院内内务,一度使书院中一片乌烟瘴气。”
星河认真地回想了一下方才见到的那位先生。
星河:“嗯,看得出来他很刚正不阿,不太擅长处理官场的那些腌臜事。”
褚风慈“所以陈司业其实是一个好人,虽然管的宽了些,对诸生也多为严厉。但他对自己也颇为严格,常说立身经学,懂礼知事,切勿卖弄才学。不过你尽量少招惹他,不要像季元启一样在陈司业的雷点上反复横跳就是了。”
季元启:“什么什么?你当小爷想招惹他啊。陈司业小肚鸡肠得很,违规一次当十次,小爷哪敢招惹他啊。”
星河:“好,我记住了。”
褚风慈“教骑射的阿古达木老师来自位于景朝疆域以北的郭兰国,因骁勇善战,被邀请入明雍书院教习。阿古达木老师性情爽朗、心性旷达,虽年纪与学子相差无几,仍被尊为师长。自家乡带来的猎鹰名为“萨力”,阿古达木老师经常因为自己的猎鹰桀骜不驯感到苦恼,或许你们会很聊得来。”
曹小月:“我很喜欢萨力,它实在是太酷了。”
褚风慈“未央是书院内最受女学子欢迎的仪礼课先生。她的母亲曾是宫中司掌礼仪的女官,故而从小对大景礼法耳濡目染。地精通妆容与礼制,不算倾国之貌,却独具清雅气质。平日里,未央先生不动声色地与书院中人都维持着一定的距离感。”
褚风慈“相由心生,但若精通仪容之术,倒也可瞒天过海,这是未央先生的名言。”
星河:“想必,她一定是一个极有故事的人。”
褚风慈“至于玉泽老师……”
褚风慈“号称是飞扬洒脱的文系先生,主授史学。玉泽老师对学子们各种疑难刁钻的问题都能应对自如,也不似以往史学先生迂腐保守、避讳野史,总能用生动的故事让学子们沉浸其中,对史学产生浓厚的兴趣。因其风趣优雅、博闻多识,颇受学子爱戴。”
褚风慈“但这其中并不包括我。”
褚风慈握住星河的手沉重说道。
褚风慈“我们算学老师深夜爬山,我们史学老师晚间睡莲。你来我们明雍书院就读,不要抱有太大期望就是了。”
玉泽:“呵呵,这些都是你从《花诏录》上看来的么,不过明雍书院可不止这几位先生啊,不如找个时间把其他先生的生平趣事也在《花诏录》上记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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