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风慈窝在星河怀里细声细气道。
褚风慈“那些人是来杀你的吗?你怎么招惹上了这么多仇家。”
星河没有作答,褚风慈还以为是他没听见,不再询问。虽然他不想跟着这个才见一面素昧相识的奇术师一同逃杀,但是如果此刻让星河把他放下来显然也不是个明智之举,毕竟他不清楚后面那些追杀的人会对他做什么,至少现下星河并没有对他做什么,还带着他一起逃,没把他这个累赘抛下,他还是安全的。
星河:“嗯,他们确实是随我而来,但却不是来寻仇的,这件事,是我拖累殿下了。”
星河说的模棱两可,到底还是没有解释清楚。
但很快,褚风慈知道了答案。
只听空气里隐约传来蛮子的声音。
龙套:“尽量捉活的,确保他把《花诏录》交出来,至于另一个人,杀无赦。”
褚风慈“他们是为《花诏录》而来?可是为什么……不就是记载着大景名士的一本传记吗?值得他们如此大费周折吗?”
黑暗中,只听见星河传来一声低笑。
星河:“也许在殿下看来这只是一本传记,但落在其他人眼中可并非如此。毕竟大景一直流传着这么一个传说。”
星河:“得花诏录者得天下,亦或是得花家人者得天下。”
褚风慈“既然是传说,自然不可信。”
褚风慈“而且,这谣传怎么还越传越离谱呢?如果花家人真有这般颠覆朝野的才能,花家如今都不至于败落。这都多少年前对花家繁荣盛景的戏言罢了,怎么还有人信啊。”
星河:“殿下心思澄澈,旁人可不这么想。”
星河:“怀璧其罪,象齿焚身。”
褚风慈“那么你呢?为什么要分出心神来救我,难道也是为了我那本祖传的《花诏录》而来吗?只不过他们是用强夺的办法,而你则是企图获取我的信任,降低我的戒心。”
褚风慈“毕竟那个叫莹儿的小姑娘看人可是靠着南塘花家的青莲玉坠找到我的,能有《花诏录》的也只有南塘花家了吧。”
褚风慈“想来你们是一伙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不然我在明雍书院一直没出过事情,怎么来看你演出就直接被找上门了?”
褚风慈“这一切这么解释就都说得通了,不过有一点我没想明白,你现在都已经把我绑起来了,直接交给后面的人不就好了,何必带着我跑那么久呢。怎么,想和幕后之人邀功啊。”
星河的声音有些涩然。
星河:“我……并没有那样的打算,不管你是如何想我的,今夜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会确保你的安全。”
褚风慈不明白他所求为何。
褚风慈“你我非亲非故的,为我做那么多值得吗?”
星河说得很专注。
星河:“我觉得,值得。”
褚风慈“那就提前谢过无私奉献乐于助人的云汉奇术师了。”
虽然星河所做的一切都无可挑剔,但褚风慈到底还是难免对他抱有怀疑,一句话又把关系拉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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