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启:“哈欠。”
清晨,季元启起床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
他昨夜睡得倒是好,但是褚风慈没能睡够几个时辰,眼角下还有淡淡的青意。
褚风慈起床有很严重的起床气,他的眼睛没有聚焦到一起,表情给人一种很强烈戾气,这会儿脾气看上去格外不好。
季元启看他没睡饱,也就不缺德地清晨起来给他吹一曲唢呐帮他提神。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季元启先褚风慈一步去开门。
楚禹提着那只除了毛发有些乱,但是居然丝毫没有秃毛的山鸡,一脸别扭地出现在门外。
季元启看到自己的山鸡就跳脚。
季元启:“好哇,居然是让你给偷去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们被司业赶出明雍书院。”
楚禹脸色僵硬,有些粗鲁地把手上的鸡丢进院子里。褚风慈觉得来的路上这山鸡还没在楚禹手下死掉真的是太幸运了,大难不死的山鸡。
那山鸡落地便知道自己安全,一改自己蔫巴巴的模样,耀武扬威地楚禹挥舞两根还插着一堆鸡毛的鸡翅,可惜楚禹压根不正眼瞧它。
楚禺:“山鸡已经送到,那我就先走了。”
季元启坏心思地露着一颗虎牙笑。
季元启:“楚师兄,来都来了,别那么急着走啊,我们又不会吃人。”
楚禹转身就走,冷笑嘲讽道。
楚禺:“我跟你们没什么话好聊的。”
季元启:“拜拜楚师兄,慢走不送。”
季元启笑嘻嘻地挥挥手,把手放下,看向褚风慈。
季元启:“褚同砚,清醒了没,今天早上上的可是史学课,虽然课程很是无聊,但是据说教书的老师可是明雍书院最受欢迎的老师,很多学生都喜欢上他的课。”
褚风慈抬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漫不经心地低着头,神情带着懒意。
褚风慈:“教史学的老师名字叫什么?”
季元启:“玉泽啊,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
果真是这个名字,褚风慈仿佛能预见他未来被玉泽老师压榨的命运,尤其他还信誓坦坦地拉着对方叫同砚。褚风慈活了那么多年第一次这么社死。
褚风慈忍不住蔫蔫道。
褚风慈:“今天的史学课我不想去了。”
季元启:“好啊,反正史学课太无聊了,小爷也正好有此意。”
别的季元启不一定会有兴趣,但逃课他可就来精神了。
不过……季元启摸着下巴警觉道。
季元启:“你跟这个玉泽老师有什么过节吗?毕竟你这个好学生可不会轻易逃课啊。”
褚风慈没说话,他总不能告诉季元启自己昨晚犯了宵禁被这位玉泽老师抓了个现成。
课嘛,当然是没能逃成。正当他们走到惯能爬出明雍书院外的墙角下,陈司业好巧不巧路过那里,阴森森地问。
陈司业:“两位学子这是打算去做什么啊?”
季元启打着哈哈。
季元启:“我们不是才来没多久吗?人生地不熟的。”
季元启:“褚同砚,我们不是打算去上史学课吗?怎么走到这里了。”
季元启冲褚风慈眨了眨眼睛,褚风慈立马懂了他是什么意思。
褚风慈:“看样子我们应当是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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