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风慈看着院子里那被丢角落里的山鸡,从房檐上站起来,四顾下面有没有能落脚的地方。
他站起来时惹得房檐上的石砖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连忙稳住声音不敢再动,好在屋内并没有出现什么动静。
那只唤名雪球的猫对山鸡失了兴趣,扭头看向房檐上站着的褚风慈,轻轻一跃上了房檐。
褚风慈此时的注意力都在脚下,突然小腿被一阵毛绒绒软绵绵的东西蹭了一下,忍不住腿抖了一下。
这么一抖可就不得了,褚风慈脚下的那块砖头突然碎了,少了那么一块,房檐直接支撑不住褚风慈的重量,直直地掉了下去。
褚风慈:完了!
褚风慈心想。
下落的那一瞬间他紧张地闭上眼睛,想象成碎成七八块惨状的疼痛并没有来临,他反倒是掉进了一个水池里,溅起了满池的水花。
褚风慈小心翼翼地睁开眼,正迎上一双晦涩不明的眼睛。
褚风慈吞了吞口水。
褚风慈:“我说这是一场误会,你信吗?”
宣望钧皱了皱眉,门外传来楚禹的声音。
楚禺:“殿…望钧,出什么事了。”
宣望钧:“没什么,误入进了一只小猫。”
楚禹倒是没有多想,他家殿下说什么他都信,也不去细想为什么说误闯的是一只猫而不直说是雪球。
褚风慈躲避了今夜被淋成落汤鸡的惨状,到底没逃过在别人的澡池里变成落汤鸡这一劫,尴尬地拎着浸水的袖子从宣望钧身上爬起来。
纵使褚风慈知道自己现在眼不能视,但是视线难免会落到宣望钧的身上。
没想到高贵的宸王身上全是伤痕,那不是生死攸关留下的疤印,反倒更像是被人虐待过。
想来他早晨看到宣望钧衣襟处的异样都有了解释。
只是,纵使宸王不是当朝直系皇子,好歹身上留着皇族的血,谁敢对宸王这般不敬,谁又有这个权利。
宸王的声音含着淬了冰渣的冷意。
宣望钧:“看够了吗?还不起来。”
褚风慈干笑两声,觉得自己三更半夜出现这里,还从人家的房檐掉下来确实很别有居心。
他提着全是水的袖子扶着宸王背后靠着的池沿试图从池子里站起来。
宣望钧的脸色越来越冷。
褚风慈:“宣师兄,我真的没有趴房檐上偷看。”
褚风慈率先解释,感觉此等情境他的言语非常苍白不可信,很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宣望钧:“嗯,没有偷看。”
褚风慈松了一口气,以为宸王不打算和他计较了。
宣望钧平淡的继续道。
宣望钧:“甚至看的很光明正大。”
好像被看光的不是他,他只是一个局外人。
褚风慈呛了一口,他指指宣望钧身上被虐待的痕迹,转移话题问出从早上开始一直困惑于心的疑问。
褚风慈:“宣师兄这伤是怎么碰到磕着的。”
听闻此言,宣望钧瞳孔一缩,突然翻身把褚风慈压在身下,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水顺着褚风慈的口鼻灌入,宛如一只暴戾的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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