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狼队的这一场比赛,大家都没怎么拿出自己最拿手的英雄,一场和平的训练赛都只是为了糊弄到对方,所以即便是倪罂他们赢了,也没怎么把输赢放在心上。
入了秋,夜晚气温都降了许多。
结束训练以后,倪罂独自来到了这个安静的小院,坐在木质的秋千椅子上轻轻地晃啊晃。这让她的思绪情不自禁地回到小的时候,回到她刚刚被许家人接走的时候。
母亲因失血过多,抢救无效离世。继父因家暴和失手杀人,免不了牢狱之灾。继父的儿子被他们的家人接走,倪罂的亲生父亲不知所踪,所以她被送入了福利院。
她原以为,这就是她的归宿。
直到一周后,许鑫蓁的父母领着所需要的证件和资料,来到了这办理收养手续。是他们给了倪罂最后一个家,一个非常圆满与幸福的家庭,也是他们告诉她:
许鑫蓁是弟弟,今后你们要互帮互助。
可能也是这种想法的驱使下,倪罂一直对许鑫蓁很好,基本都会顺着他的意思走。在这种观念已经根深蒂固的情况下,现在有人告诉她,许鑫蓁喜欢她,这让倪罂陷入了迷茫中,她变得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段感情。
忽然间,倪罂感觉到椅子在被人轻轻地推着,她好奇地抬起头,便与徐必成对上视线,他不知何时的出现让倪罂很是意外,下意识地开口询问道:
倪罂“诺队怎么来了?”
一诺·徐必成:“我听沈听雨说你在这,看样子你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好像,自许鑫蓁出现之后,倪罂的状态就没有以往好。
这一点,徐必成明明是看在眼里,但他选择不说出口。最后他坐在了倪罂的旁边,好像就在等她愿不愿意分享,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他就陪着她看一场月亮。
倪罂“我在想小时候的事情。”
倪罂“在想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也曾看过像今天这么好看的月亮。”
那是不曾遇到悲剧之前,她和父母生活在一起。那时候他们家的院子种着玫瑰,世人都道玫瑰艳俗,可倪罂尤为喜欢,每次都会去给它们浇水,到了夜间就坐在一旁的秋千吹吹风。
徐必成闻言,他缓缓地抬起头,望着那一轮月亮。
好像,诗人都爱写月,将一些不可言说的思念记挂在遥远的月亮上。就比如夏目漱石里,如果对喜欢的人表白,那可以说一句:今晚月色真美。
这就已经是顶尖浪漫的事情了。
何其有幸,我也与你有过一段。
一诺·徐必成:“我也曾经见过。”
一诺·徐必成:“两年前。”
而后,徐必成又将目光转移至倪罂的侧颜上,那道眼神里虽然小心翼翼地藏匿着,但也称不上清清白白。皎洁的月光落在她的脸上,本就精致的五官更加的深邃,她的骨子里透着清冷与淡漠,就好像遥不可及的月亮。
两年前,就是那场倪罂凭借导播给予的五秒钟镜头出圈后,原来不知不觉间,他都已经被困住两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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