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奖者的预定文!抱歉鸽了这么久qwq。预定人:紫配蓝
◇关键词:BJ,吸血鬼女王,献祭,主仆
◇新文风尝试,文笔尚稚嫩,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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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常称呼我为她的“主人”,然而事实貌似并非如她所言。许多次,我在深夜惊醒,感到脖颈处一阵刺痛,偏头一看,才发现是她正压我身上,通过我,去完成她所谓的“进食”。
她有着俏丽于人但也憔悴于人的相貌;她有着温柔于人但也病态于人的性格。她是我的女友,是所谓的吸血鬼,亦是一个,BJ。
她无数次地、略有些歇斯底里地将我带入房屋中的密室将我捆缚在床上反复强调说她爱我,可她表达爱的方式,却是监视我、吸取我的血作满足她生命需求与口欲、与我一同进行主仆游戏——她是如此地乐在其中。
白昼里她格外的虚弱,便仆从般随我指使,做一切她所能做到的、我有意安排她去做的事;而一至暗夜,我们的身份便不自主地相对调,她成了“主人”,我成了“仆人”。她示意我去做她期望的事——沦为她不会反抗的“食物”、为她完成“男友”应该做的一切……哪怕我是那么的不情愿。
拥有叠buff般多层身份的女友怎么看都是小说中才可能发生的事,但很遗憾,这种事真实地上演在我身边。大概每一个遇到与我类似情况的人第一时间都会惊惧地想着逃离吧,可我竟从未产生过这种念头。
就好像是我命中注定要遇见她、与她周旋,直至我们中任意一方走向生命尽头…而我却从未想过反抗这般“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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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干吗去了?你身上怎么……”
“去咖啡馆会见一个朋友。仅此而已。”
敏感,是她性格中表现得极为显著的特点。刚刚放下衣帽,她便凑过来,用一种探究的目光打量着我。在追问我行程这事上她从来都是乐此不疲,哪怕眼下的她因身处昼时显得如此萎靡。
她大概是又从我身上嗅出什么莫须有的味道了,而且很显然,在她看来,这味道属于一个女人。
“哪个朋友?”眯起眼,她怀疑地凝视着我,“你可从来没和我说过,你有这么多朋友。”
“工作上的同事。别多想,她有对象了。”我漠然地回答着,暗暗庆幸她今天在屋内多用了些丁香味香水掩盖住平时里隐隐弥散的血腥味,“怎么,今天在家,没做些什么?”
“有啊。”尽管面部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很显然,在回答我问题时,她语气中多了些得意,“除了你安排我做的日常工作,还有…那个房间里的一点小改动。”
“…什么?”
“算算时间,我们交往也差不多有一年了。”无视我的诧异,她诡笑着踮起脚凑近我的脸,用一种轻得不自然的声音说,“你不觉得…应该做点什么事吗?”
“又不是什么重大的事,你还想搞排场?”我感到好笑,理了理已经挂在架上的外衣的口袋,惬意地走入客厅坐在沙发上,她紧随其后,挨着我坐下,“做什么?我答应你做的那些闹剧还不够吗?我们之间还从不存在什么所谓‘平等’,你不觉得吗?”
“呐,所以你还是理解不了……”
“理解什么?”
“仪式感。”她喃喃着,明明目光一直聚焦在我身上,可话又好像根本不是对我说,“或许是我们的‘物种’不同,仪式感你貌似还真理解不了…知道吗?我最注重的可就是仪式感了啊…就在这周周五好吗,距我们相识刚好一年,让我们好好地完成…仪式感……”
“你要干什么?”她的话语突然飘忽了起来,其中还多了些狡黠,颇有种诡计即将得逞的快意。警觉地打算起身,我才发现她已经将我牢牢地按在了沙发上,无法动弹,“说话说清楚一点,行吗?”
当时的我大概并没有察觉到,我说话时的语气突然平添了许多惧意。
“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这周周五,我们一起完成个简单的,‘献祭仪式’。…献祭什么…?当然是把你,献祭给我。”她偏过头笑笑,明明笑容是那么纯粹美艳,可此时又显得那么森然,宛若一个妖艳的魔鬼,“你不是认为我们就喜欢整这一出吗…?刚好‘表演’给你看。我想你会很期待的吧,就像我一样。”
“……你疯了?”
半晌,我方才缓缓吐出这几个字。这种反应显然很对她胃口。
“那是三天以后的事,我们先不多谈。”手指掂起我的下颌,她无比迷恋地注视着我,恍若在打量一种珍宝,“我还是很怀疑你是否谎报了你今天的行程呢,亲爱的……要不我们今晚看看能不能让你说出真话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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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都是在行尸走肉的状态下度过的。没有了惊诧,没有了恐惧,没有了对未来的绝望联想,仅剩一种来源不明的怅然若失。
我们的生活方式与以往并没有什么显著的不同,但她相比以前更为放肆——或许是因为她不再压抑那种天性,又或许是因为,“献祭”在即,我的神经逐渐敏感,就像我如今所厌恶的、她的样子。
她在夜晚利用我做她想做的任何事,但令我庆幸的是,在那天她并没逼迫我说出她所渴望得到的答案,这点从她略显恼怒的神情中可以被很轻易地察觉出。
因为恼怒,所以变本加厉。她开始肆无忌惮地从我身上索取,血,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煎熬…?或许吧,但它不会长久。毕竟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很快。
在她仪式进行前最后一段时间,我走遍了整座房子,包括那个密室。我说不清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只是为了,在最后时段给自己留下些记念…?
这她是不会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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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还好吗?你的精神状况让我担忧……”
熟悉的声音仿佛来自千里之外,但明显来自于她的、走在石头地板上的脚步声,使我不难判断此时我正处在家中的密室里——她话中的“那个房间”。
用尽全力试图起身,我才发觉我的四肢是如此软弱无力,而我的左手,也被她惯用的那种手段拷在了床栏上,她就坐在床边,微笑着看着我。
那股令人恶心的血腥味又漫了上来,一个炼药的巫婆锅中散发出的恶气般,飘散在我四周,令我作呕。
房间里依旧昏暗。如她所言,这只是一个简单的仪式,我并未在这里看到书中所描绘的,“用血绘制的五芒星阵”、“一只装满血的碗”之类的东西。只有一根看上去即将熄灭、苟延残喘着的蜡烛,以及它下边的尖针。
“你觉得呢…?你的行为…真的很不可思议,对吧…?”
“那只是因为我们身份的不同引发的代购罢了,亲爱的。”她令人胆颤地笑着,那声音如一个拥有尖指甲的手刮动玻璃般撕扯着我的耳膜,“我经常想,你要怎样才会真正理解我、爱我乃至属于我呢…所以我想到了利用我的身份将你转化,彻底成为我们的一员。”
“…你想过你一旦为一个人类这么做,你的同类会怎么看待你吗?”
空余的右手探入枕头下,我轻叹一口气,瘫倒在床栏上——没有多余的力气,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它们!”她顷刻收敛了笑,神色变得异常愠怒,“你觉得它们会怎么看待我?它们不过是我的属下罢了…你知道我为了你放弃了多少吗,嗯?”
“…对。你说过,在你们那个世界,你的身份…很尊贵。”
尽管闭着眼,我也感觉得到她正缓缓向我靠近。
下巴被什么力量强迫着抬起,她的脸近在咫尺。
“所以,你才应该体谅我,对吗?”
“是啊,是啊。若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用‘血猎’的身份,去好好体谅你。”
和她之前与我在咖啡馆商议的一样,缓缓从枕后抽出那把枪,我对准她的头,用最后一丝力气扣动了扳机。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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