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重的感觉消去,紧闭的眼再度睁开,从脑中的一片混沌中惊醒,埃尔莎发现,自己已置身于一片杂草之中。
眼前的一切,是如此陌生。
每次都被安排到不一样的游戏场地中去呢…如果没记错的话,现在自己正身处于一个叫圣心医院的废墟群。庄园内的游戏场地,几乎没有一地的建筑物是完好的。
即便是阳光,也很难完全透进庄园内部来啊。渡鸦哀鸣着掠过天空,那尖厉的叫声倒也使得埃尔莎又清醒了几分。在原地驻立一阵,她企图将目光收录到的一切景象都与记忆中赛前看的那张地图中显示的所有景观相匹配。
如果不是赛前夜莺有所提醒,她还真不敢相信,眼前这幢已经被破坏得面目全非的建筑体曾经是一家医院。大片墙漆已经剥落,里面的水泥墙显露出来,在建筑物残存的一抹白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突兀。墙上的大大小小的破洞实在让人不寒而栗。看起来这幢医院荒废得有些时间了啊……
行了,这都不是重点。既然身前是那个被其他人称作“鸟笼”的医院地方,而身后是那扇高大厚重的逃生门,那基本可以确定,自己现在所处的就是被其他求生者称作“大门三板”的点位。
已参加过两场对局,她知道现在应该先借项链之力了解监管者的出生点在何处。轻喃咒语,红光微亮,项链也缓然飘起。停顿几秒,最后它指向了埃尔莎正前方。
埃尔莎·安吉尔医院内部?还是…被他们唤作女神像的那边?
收起项链,她疑惑地喃喃道。不过监管者不在这边就是一件好事啊,对吧?所以她没再呆愣下去,而是走向了身旁的板区,开始破译。
学会在破译或是在做其他事时注意看看队友们发来的信号也是挺重要的一件事。手指灵巧地飞舞在键盘上,她的目光总会在不校准时聚集在密码机上通讯器的屏幕上。现在还没人被攻击呢,这是一个好消息。
但这也并不是个能够被长久维持的好消息。
〔祭司:菲欧娜·吉尔曼:“监管者在我附近!”〕
看雷达上的显示,信号的发射地是在医院入口。而仅过几秒,祭司受伤的消息又被准确地通过通信器显示出来。此时埃尔莎手上的电机,不过仅被破译了16%。
〔牛仔:凯文·阿尤索:“站着别动,我来帮你!”〕
〔画家:艾格·瓦尔登:“密码机破译进度25%”〕
牛仔的信息来自于医院鸟笼处,而画家的信息发送的大致方向,是在小木屋那边。
这样啊……
受击的速度会不会太快了?
可惜她什么也做不了。
叹下一口气,埃尔莎停止了手头上的破译,转而取过电机上段的通讯器,思忖一阵,向她的队友们发出了信号——“密码机破译进度20%”
这或许对吉尔曼小姐的牵制起不到什么辅助作用,但至少能对队友们做个表示——自己没在闲逛,而是在规规矩矩地破译。这些信号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到,但她希望瓦尔登先生能比别人更早地看到它。
人人都喜欢乖巧的女孩,对吧?她相信瓦尔登先生也不例外。
埃尔莎也想做个乖巧、令人喜爱的女孩。就像…就像曾经的她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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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感谢
不会写:可恶我做不到浓缩字数,每次细节描写都要啰里啰嗦写上一大段…控制不住怎么办QAQ…
不会写:对了,顺便再提示一点,最后的“她”不是指女主。
目前欠更: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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