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动物就是他们的朋友,他们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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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请进。”
帮埃尔莎重新披上外套,艾米丽边示意门外敲门的人直接推门进来,边收拾好棉签、镊子、消毒酒精等医疗器械。埃尔莎则慢慢地活动手臂,以好奇的目光望向医务室的木门方向,等待门外的人进来。
诶?又有人…受伤了么?
“…维克多?有什么事吗?”
显然,艾米丽是认识此时推门进来的那位男子的。她看他的眼神并不会显得警惕或敌意,甚至在他跨步进入医务室时还会意地冲对方点了点头。而埃尔莎则上下打量着那个男子,虽然他的注意力在此时并不在自己身上。
看他这着装…是一个有正式工作的人吧。艾米丽有专门的职业,但她的穿着在埃尔莎这看来一点都不像个医生。维克多不一样,他的那身橙黄色的制服很明显地让埃尔莎辨认出他就是一个邮差。看得出他还是一个挺在意整洁的邮差,服装上几乎没有一点灰,鞋子显然是有被好好擦过的。而他的挎包看起来鼓囊囊的,像是装有很多东西。
嗬,既为一名邮差,那包里面应该都是信吧。
还有一点能证明艾米丽和维克多很熟悉——那位名叫维克多的邮差进来时分明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只是谨慎而小心胆怯地将一张信函拿了出来,轻轻放到了艾米丽的书桌上。而艾米丽似乎也已经对维克多这种性格举动见惯不惊,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以一种淡然而有些虚伪的笑对他作以回应,甚至都不拆开信笺来看,就朝维克多做了一个请回的手势。两人间是有些默契的,这个维克多在庄园里做邮差,应该有些时候了吧。
微微点头,维克多还真转身打算离开了。
他似乎从进来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没注意到病床边的埃尔莎。回头那刻,埃尔莎看到了他那泛着微光的棕色眼眸,但他好像一直就没发现过埃尔莎的存在。目光目送着他走向门口,埃尔莎恍然看见了……一只狗的身影?
诶?他这是有……宠物么?
“好了,安吉尔小姐,已经为你包扎好了伤口,请回吧。”
正望着刚关上的木门出身,艾米丽的话语成功拽回来了埃尔莎的思绪。她不知在何时已重新回到了书桌前,继续誊写她那套好像永远也写不完的医疗档案,头都没抬一下,就对埃尔莎下了逐客令。埃尔莎点点头,算是一种对艾米丽指令的回应。不过在她彻底离开医务室前,她还是回头望了望被笼罩在窗外投射下来的阳光下的艾米丽,并轻声问:
“艾米丽,欧莉蒂斯这里…还可以养宠物的吗?”
“有人会养。”艾米丽依旧不抬头,伏于案前奋笔疾书,“这些动物,是那些人的信仰、伙伴、至宝,而且它们还会在对局中给它们的主人提供到一定的帮助,所以那些人会带着这些小动物。”
“比如说邮差先生的那条狗?”
“是的。它的名字叫威克,是维克多最忠诚的朋友。”将已经写好的一点档案整理在一起,艾米丽瞥了傍在医务室门框旁的埃尔莎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回答她的问题,“注意不要去任意招惹那些动物,穆罗的野猪不是别人能随便碰的。而且其他人的动物我也建议你不要轻易去惹怒它们以及它们的主人,如果他们生气了,我是救不了你的。”
“野…猪?”
“野猪、狗、鸟什么的,这里都有。”看得出,艾米丽对这一点很是无奈,长长地叹息一声后,她接着往下说,“监管者者中还有养猫的。那些监管者可不是什么善类,所以建议你去监管求生公共活动区时注意点,最好不要与他们说话,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监管者和求生者这两种对立角色还有公共活动区?
这是埃尔莎在之前从未想到过的。
“不知道最好,若不是必须,最好不要去那里。每个人的房间门后都有全庄园的内设图,你可以去看看。还有啊,你一直靠着那里站,不怕把门框靠坏吗?安吉尔小姐?”
“啊…?抱歉抱歉。”虽说艾米丽说这话时用的是一种调侃的语气,但埃尔莎还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连道歉,“我太好奇了……”
“呵。好奇不是借口,最好不要对这里的人表现出这么谦恭的态度,不然你会后悔的。”意味深长地沉吟一声,艾米丽再次向埃尔莎发出了逐客令,“请回,安吉尔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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