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穆卿一路赶来,总觉得背后有人跟着,但四下查看,都没发现人的痕迹,防备之心不可无,苏穆卿在路上一直保持警惕状态,直到见了温壶酒才有稍稍放松,可这一放,险些要了自己的命。
温壶酒说罢,门口不知何时已经坐了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手中拿着拿着绣花鞋,仔细一看,便会是发现上面插着密密麻麻的针。
“针挑烛火,百尺无活,针婆婆一把年纪,怎会有兴致光临千里之外的紫桑城?如若我没猜错,是上面派你来的吧?”
针婆婆慢悠悠起身,脊背弓着,倒真像个寻常人家的老人。
“不为什么,来此只有一个目的,她必须要同我走一趟。”
针婆婆眼睛望着温壶酒怀中的苏穆卿,意味不言而喻。
“你一人前来,想从我手中抢人,怕是高估了自己,看低了我。”
温壶酒眉头微蹙,拦在苏穆卿上的手又紧了分,存在感太强,苏穆卿红着脸将手抵在温壶酒胸怀,往前推了推,低头道:
“放开我,我自己能行。”
苏穆卿的声音一出来,温壶酒紧张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松开了她的腰,不动声色的往前站了站,将苏穆卿护在身后。
“谁说我是一人前来?”
话音刚落,针婆婆身边渐渐站出了一行人,方才台下听戏的小伙儿,端茶倒水的小二,谈笑风生的陪酒女全都与针婆婆是一伙的,还未等温壶酒反应,几人便发起了进攻。
“这人我势必要拿下,不想死就让开。”
苏穆卿推开面前的温壶酒,用木棍挡住了针婆婆射出的银针,疑惑的问道:
“我对你有什么好处?用得着从宁桑一直跟到这儿?”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阎王要见你,那你便必须要去。”
温壶酒挡下了从侧面偷袭的小二,也加入了争斗,好好的茶楼变成了打斗场,里面大多人都没见过这等场面,差不多都跑光了,生怕他们一个不小心伤到了自己。
苏穆卿与温壶酒方才打了一架,体力本就有些不支。尤其是温壶酒,被打的不轻,这时的攻击也没有以前那般强盛,二人被对面三人压着打,找不出突破点。
温南夕心有余而力不足,在五毒门时内力耗尽,现在也才回来一点,她怕跑上去帮倒忙。针婆婆也是冠绝榜上末班车的人物,如今对战受伤的温壶酒,还真不一定输。
针婆婆的银针飞快的袭向温壶酒,被他的毒砂掌化为飞灰,消失殆尽,在这几秒疏忽时间,陪酒女用丝带狠狠砸向温壶酒,将他砸飞出去,直到脊背碰到墙壁,才停了下来。
苏穆卿连忙护着温壶酒,看准时机将温壶酒从地上扶了起来,带着他后退了几步,脱离了战场。
“你没事吧?”
温壶酒吐出口鲜血,摇头,调笑道:“苏姑娘,你那一脚踢得太猛了,现在我的内力都使不出来,有你这般谋杀亲夫的吗?”
苏穆卿一听,气急败坏的在温壶酒伤口上砸了一拳,疼的温壶酒发出嘶的声音。
“你怎的这般不要脸?我同意嫁与你了吗?”
“亲都亲过了,还要赖账?”
温壶酒笑出声,贴近苏穆卿耳朵轻轻说道。
“你!”
苏穆卿红着脸大喊一声,针婆婆的银针也随之而来,伴着冷冷的声音。
“还有空聊天,这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苏穆卿此时根本来不及躲避,只得将受伤的温壶酒护在自己身后,准备用木棍徒手去接飞速旋转的银针。
她也没多大把握,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上,在银针即将触及之时,同样质地的飞镖弹开了银针,完成任务式的又打了个回旋,落在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黑紫相间衣服的男子手心。
“来的可真及时,你再晚一秒,我们就要栽在这了。”
温壶酒安慰似的握住了苏穆卿垂在身侧的手,轻轻一带,将苏穆卿拉到了他的身后,面色不满的说道。
“能来就不错了,看你这美人在怀的模样,应该让你死在这的。”
唐怜月稳稳落在温壶酒身侧,温南夕甚至觉得他身上自带光环,芝兰玉树般身材,气质优雅温和,完全不像个用暗器的杀手,好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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