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的本来就比你好看。”
温壶酒揪着温南夕的耳朵,逼迫她再说一遍,温南夕当然不能屈服,捂着耳朵硬是不肯改,最后还是苏穆卿拦着,才让她的耳朵脱离苦海。
“你和小孩子置什么气?况且她本说的就是实话。”
唐怜月轻笑,语气中带着得意。
“我是看小南儿眼睛病得不轻,再拖下去,可能都要六亲不认了。”
温壶酒较真,没好气的同唐怜月说道,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矛盾激化,眼看着要吵起来,被苏穆卿及时制止。
“你们难道不先同我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温壶酒算准时间,来到紫桑城,并通知了苏穆卿与唐怜月一同到来,看这架势,必是早已预知此番凶险,才叫来的双重保证。苏穆卿手指轻点桌面,眼神中带着不耐,被蒙在鼓里的滋味并不好受。
“卿儿,妙道中人善拳脚腿法,以其绣花拳腿而闻名于天下,差一点便能入玄游天境,但喜游天地,已很多年未出露江湖,你应该都知道吧?”
气氛忽然变沉重起来,苏穆卿点头,唐怜月接着温壶酒的话继续说道。
“绣花拳腿的门槛极低,凡人尚能学个七七八八,但要突破却大有难度。如今朝廷兵力匮乏,圣上不济,便只能取长补短,绣花拳腿极适合用于战场,近距离进攻,攻势异常凶猛,纵然没有突破,也能在战场实现以一敌五的优势。”
苏穆卿皱眉,出声道:“我知道,这不就是妙道中人被囚于天启城的原由吗?圣上将他留下,不过两个目的,增强兵力,以及,将所不能掌控的放入眼皮底下,无生是非。但妙道中人随性惯了,严声拒绝,这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是,但最近学堂李先生常常拜访妙道中人的居所,似是有联合的态度,皇帝等不及了,就将主意打到了他早年唯一徒弟身上。”
“他的徒弟在江湖上未有姓名,但只要稍加调查,便会知晓,当年从逍遥居下山的,只有位小女孩,小女孩善腿法,姓苏名穆卿,你说对吧?苏姑娘。”
唐怜月在杯中倒满酒,一饮而尽,将酒杯朝向苏穆卿,用探究的眼神道。
苏穆卿沉默片刻,也在杯中倒满了酒,饮下,烈酒流入口腔,生出股辣意。
“我以为师父会瞒的很好,还是暴露了啊。”
她轻叹口气,继续说道:“可是他们抓我也无用啊,我的腿法不及师父十分之一,并且,我只学了腿法,还未学拳法。”
温壶酒将苏穆卿面前的酒杯抽走,换了杯茶水,随后将抽走的酒饮尽。
“有很大作用,有你在天启,你师父必不会轻易出走,毕竟你是他唯一的徒弟,他不可能弃你于不顾。”
苏穆卿端起方才温壶酒递过的茶水,轻抿一口,缓解了烈酒的辣意,盯着温壶酒道:
“所以你早就料到我有危险,所以才将我叫来紫桑城?”
“嗯。”
“那回燕呢?你拿它有何用?”
一听到回燕两字,温壶酒又感觉身上的伤口在隐隐作痛,闷声回答。
“我打算拿回燕再去唐门改改,在上面加个储毒的容器,能更快的使敌人毙命,这样你的危险也能少点。但你不喜毒,明目张胆的告诉你,你定不愿给我,我只能先斩后奏,最后再跟你解释。”
“所以你就憋着硬生生挨了那么久的打?”
苏穆卿觉着好笑,也不厚道的笑了出来,但心中暖暖的。
“嗯。”
苏穆卿看着委屈巴巴的温壶酒,像只等待被宠幸的大狗狗样,手不自觉的摸了摸他的头,靠近,在他脸颊旁亲了口,随即偏过头去,两人的脸都红了起来。
温南夕与唐怜月沉默,他们不应该在这里,他们应该在车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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