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夕租了镇中的一个训练场,以便司空长风练习,他悟性很大,两日便能在体内积攒些内力。
“高擎刺苍穹,百炼成钢!断出式,第一枪,翻云覆雨.......”
司空长风手拿木棍,在转身瞬间,将木棍从腋下穿出,往上一挑,又狠狠落下,留下一道光影。
通入内力的木棍劈开空气,一道利刃向对面吃着馒头的小五袭去,馒头落地,小五心疼的捡了起来,上面已粘了不少石子,瞬时间,一股怒气染上了心头。
“你炼就炼,打我馒头干嘛?”
说罢放下馒头,将剑从剑柄中抽出,一个踏步,提剑而上,直奔司空长风而去。
司空长风用木棍抵住了坚韧,用内力将小五弹开,眼里带着兴奋的笑意。
“当然是.......”
司空长风木棍突袭,向小五未防备的左下角袭去。
“逼你出剑!”
小五慌乱的用剑去抵挡,二人你来我往,打的不相上下,难舍难分。
“咳咳。”
稚嫩的咳嗽声制止了小五的进攻,但司空长风还意犹未尽,提起木棍,就要向小五刺去,仅剩几厘米时, 被片飞来的落叶弹开,惯性太大,司空长风一时握不住,木棍从手中飞了出去。
温南夕故作老成的在身后别着手,慢悠悠的走向了司空长风,竹笛落下,不轻不重敲了下司空长风的头,由于身高原因,温南夕还特意垫高了脚。
“忘了我怎么教你的?还和小五打起来了?”
“抱歉。”
司空长风心虚的低下头,温南夕明明比自己小,却透着股长辈的威严,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怕一个八岁的小孩?可能是因为她强吧。
“行,继续炼吧。”
温南夕得到满意的答案,往旁边的石椅上一坐,拿了点瓜子在手中嗑起来。
小五赔笑着凑到温南夕身旁,想偷偷坐在温南夕旁边和她一起嗑瓜子,被温南夕踢了下去。
“干什么?你也一起去炼,别想偷懒。”
于是,二人在温南夕目光的注视下,别扭的分别拿起木棍与剑,挥出了不同的招式,边挥嘴里还边练着:
“戒躁戒躁,慎言慎行,不许喧哗,不可追逐.......”
道德经中最基础的道理,儿童会说话时便被要求将其熟记于心,二人一个五岁,一个十二岁,还在这被要求熟读这些道理,面子当然挂不住,尤其是司空长风,脸黑的和鲢鱼一样。
他们不开心,但温南夕却挺爽的,她在温家时,温步平可比这还狠,不仅要念道德经,头上还要顶三个碗,掉一个要打一次手心,虽然大多时候都是温予怀替自己罚的,但也过的惊心动魄。
自己淋过雨,当然要将别人的伞撕掉。
“喂,练枪的,手直点,方才不是打的挺好?”
小五听见司空长风被骂,心中窃喜,挺起胸脯给了他个自傲的眼神,仿佛在说,你看,我都没有被骂。
“小五,你看什么看?剑软绵绵的,你晚上不想吃饭?”
司空长风扳回了一句,得意的挑了挑眉,手上加了些力气,手上动作比方才狠厉多了。
小五也不甘示弱,用手腕转动剑柄,干脆利落的出了一剑。
“怎么不背了?”
一瞬间,二人的声音同时响起,铿锵有力,明明是小儿诵读的戒训,现在倒有点填然鼓之,兵刃既接的气势了。
“戒躁戒躁,慎言慎行,不许喧哗,不可追逐.......”
一片落叶落下,被小五划成了两半,二人势如破竹,少年朝气,尽显其中。
温南夕在江南悠然自得啃着瓜子,另一头,温壶酒却急的焦头烂额。
为了不放过任何细节,在西南道通蜀中的每一座小镇,温壶酒都要用养的白蛇围探测味道,人没找到不说,还浪费了许久时间,白蛇也因耗力太大而昏了过去。
温壶酒生无可恋,满脸绝望的死盯着唐怜月。
“唐怜月,看来我也离死不远了,等我被小妹毒死后,你记得替去南海像苏姑娘告别。”
唐怜月一声冷笑,表情严肃,镇西候的小孙女丢了,哪怕不是他的责任,按照百里洛成的臭脾气,恐怕非得问唐门要个说法。
“你那小妹能毒的死你?”
“可她会撒娇啊。”
“.......”
温壶酒无奈摇摇头,叹息一声,将白蛇收入了腰间的葫芦里。
“赶紧去找吧,一路上还有大大小小十多座城镇,除非你真的想死。”
唐怜月蓄力跃上了屋顶,温壶酒也紧随其后,又开启了下一轮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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