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巷子,没几步路便到了出口,这条道是通庙观的,浅水镇的庙观很小,在江湖,除了佛修,信佛之人少之又少,庙观没什么香火,自然破败不堪。
庙观的门半掩着,风吹过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显得恐怖极了,这个时辰的庙观没什么人,二人对着庙观两侧的两条道路犯了难。
“一人去一条路?”
红衣斗篷给出了建议,黑衣斗篷盯着破败的庙观,似想透过半掩的门缝窥探里面的情况,沉思几刻,刚要开口,庙观内便传来小五的喊叫声。
“有没有人啊?连僧人都没有吗?我想来求平安符。”
小五喊叫之时,一阵大风刮过,将半掩的门吹开了点,通过缝隙,能清楚的看见提着面粉的小五在佛前拜了拜,随即绕到了佛像后方,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走,进去。”
黑衣斗篷下了指令,上前踢开了摇摇欲坠的门,迎面扬起阵灰尘,引得黑衣斗篷嫌弃的捂住了口鼻。
红衣斗篷紧随其后,二人以左右包围的形势,慢慢逼近佛像后方,本就接近傍晚,庙观的蜡烛都被吹灭了,后方一片漆黑,看不清其中的状况,只隐约辨析到里面有个小孩大小的人影。
红衣斗篷先下了手,提剑往人影方向使劲一挥,人影瞬间列成两半,空气中又弥漫了股灰尘的气息,并没有想象中鲜血的味道。
黑衣斗篷皱了皱眉,点燃了佛前的蜡烛,拿着蜡烛照亮了佛像后的一片黑暗。
这哪是什么人影,分明是有人将干草绑成了人的大小,如今被剑一割,全都散落在了地上。
佛像后面还有个小洞,不知道通往哪里,红衣斗篷忍着被戏弄的怒火,抢过黑衣斗篷手中的蜡烛,俯下身,刚准备探测洞内的情况。
“小心背后!”
黑衣斗篷话语想起的瞬间,红衣斗篷感觉背后一凉,几乎是下意识,提剑向后砍去,剑划过的一瞬间,红衣斗篷看清了,是一袋面粉。
剑划破了袋子,面粉撒了出来,盘旋在空中,红衣男子和黑衣男子皆被呛的不轻,捂着口鼻咳嗽了起来。
隔着一座墙,小五背靠着墙壁,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庙观外,透过半开的门观察着里面的情况,见到二人都吸入面粉后,露出了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离开了庙观。
红衣斗篷背对着,并未看清方才的情况,可黑衣斗篷却看的清楚,那袋面粉,是从外投进来的。
“追,他早就出去了!”
黑衣斗篷冷着脸,三番五次被戏弄,纵然再冷静,声音还是因为怒火而微微颤抖。
“等等,咳咳.......”
红衣斗篷有些体力不支,半倚着佛像底座,吃力道:“面粉有毒。”
本不觉的有什么,被红衣斗篷这么一说,后知后觉也涌上了股疲惫感。他吸入的没红衣斗篷多,还能勉强维持身形,走过去将黑衣斗篷搀扶在地,几乎咬牙切齿道:
“现将毒解了,我就不信,一个五岁的小孩,能躲多久。”
小五心情尚好,蹦跶着来到客栈门口,刚一踏进门槛,便转变成惊恐的模样,踉踉跄跄的跑上二楼。不出所料,郎中已经诊断完司空长风,情况比温南夕想的还要差,经脉紊乱,内力流失,郎中治不了,身体倒是并无大碍,但最严重的是,如果经脉不能调养回来,是习不了武的。
经脉调理并不难,如若将司空长风带回镇西候府,用灵丹妙药养一个月,差不多便能恢复,如若放任司空长风流浪江湖,别说调养经脉,她都怕他死在半路,毕竟是自己搞出来的麻烦,还得由自己负责。
温南夕正思考着带司空长风回去的可能性,被着急推开房门的小五吓了一跳,面色不悦道;
“谁让你买面粉了?到底去哪了?这么晚回来。”
小五喘着粗气,缓了一会,后怕的说道:
“追杀我的人来了,刚被我甩掉了,快走,不然来不及了。”
温南夕一顿,时间已经给不了她太多思考,来不急细问其中的细节,结清了郎中的费用,指挥侍卫背上司空长风,朝小五问道。
“他们现在往哪边走了?”
“西北方向,庙观内。”
“往东北方向走可以去蜀中吗?”
温南夕向侍卫问道。
“可以,就是有点远,要先往东走一段,再往北绕着走。”
“行。”
温南夕收拾了这几天在浅水镇买的纪念品,放在了包裹里,让小五背在身上,四人匆匆忙忙,离开了客栈,往东走去。
温南夕腰间的葫芦半开着,小青从里面爬了出来,盘在了温南夕肩头,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温南夕用手蹭了蹭小青的下巴,小青惬意的嘶嘶了两声,跳下肩头,在草丛堆里上了个厕所,又飞快跟上温南夕步伐,跃到温南夕腰侧,顺着又爬到了温南夕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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