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授（二）

我家狗下崽了，一共五只，活下来三只，老三黑色，黢黑！名字叫迫击炮，老四白色叫地雷，老五白色叫手雷，我怀疑它们的麻麻有毛色歧视，老把地雷和手雷扒拉开，它是排雷吗？它就只喜欢黢黑的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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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天还没亮，祭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拽了起来，脑壳都是木的

祭：谁啊？！

战：我

昂……怂了怂了……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

祭：师父，天还没亮呢……

你要整啥？

战：起来锻炼！

战的语气里“别废话”三个字表现地格外明显

祭斗不过，只好起来了

看着一个长长的缓坡，祭还有点不屑

祭：就这？

战：你挂上这个

说着就把一段两米的粗木绑在他的肩上

祭：……

淦！

战：好了，开始吧

你战爷还是你战爷

祭：早知道就不认了……

战：你敢

战就稳稳端坐在木头上

战：赶紧跑！

祭：切…

一迈开腿，祭就笨重像鸵鸟一样，一步一个脚印地跑向终点

祭：……

死沉的老东西！

战：你在骂我？

战敏锐地察觉出他眼里的想法

祭：没有！

战：那就加速！

一路拖泥带水

等到终点的时候，祭已经累地上气不接下气了，战并不理会他

战：站起来，这就不行了？

祭：少看扁人！

祭赶紧直起腰

战：嗯

战：跟我来

徒步来到了一处山泉水旁，顶上倾泄下干净的清流

战：去

祭：啊？

战一把拽住他的腰带，一扯，把活结扯开，把他上衣卸了，然后一脚把人踹到了一块露出水面的石头上

祭：师父！

麻麻嘞个老东西！居然踹我！

战：坐下

战早就在一块石头上坐下了

战：练你的定力

说完就正襟危坐，一动不动，就像一个木雕一样

祭：……

祭收敛起了脾气，闭目养神，安静地打坐

耳边只有山泉水的声音，偶尔会有山雀的鸣叫

遮蔽了阳光的密叶只放行了凉爽的清风，比起累死累活地训练，打坐似乎要好很多……

一坐就到了傍晚，战没有动，祭也没有动，直到一个夜晚过去了，祭终于忍不住了，他睁开一只眼睛瞄了一眼战

祭：……

这是玩哪门子……

不远处的水面闪过一条银色的尾巴，祭的注意力被吸引住了，借着月光，清澈见底的水里，有几尾游鱼在嬉戏，偶然仰望，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如此干净的夜空了

战：小时候你到过这

战的声音吓了祭一大跳，根本没察觉出他什么时候站在自己后面的

祭：我来过？

战：对，你被狼扑的那次

战一指那个被杂草掩盖的石洞

祭总算想起来了，但他的脸立马黑了

祭：所以，师父……

祭：当时你是看了好一会儿才来救我的吗？

战：对

祭感觉自己被打击到了

你倒是说个谎啊，我还能原谅你……

祭：师父……

战：嗯？

祭：我记住你了

战略微有些好笑

战：你忘记过吗？

祭：当然

战：实话

祭：没有……

战点点头

战：不枉费我让你举镰刀，拖石头，吊蛇窝……

祭：好了你不要说了！

全是泪的童年

祭：合着你就从来没对还是孩子的我好过一丁点

战：……

战看着他，似乎是在思索

半晌，抬起两条胳膊，满脸笃定

战：行

现在对你好一点

祭：谁要啊！

你这来一下会杀人吧！

战：这不就好了

战放下胳膊

战：以后别老把我虐待你挂在嘴上

祭：……

草率了……

看着祭一脸“我不好，我很不好”的表情，战绷不住笑了，走过去用力揉揉他的头

战：还以为你会长多高，没想到比我矮

祭：就那么两厘米，你人生攻击吗？

战：没有

祭：你不承认肯定就是！

祭：老东西！别以为你有多能装！

战眉头一皱

战：你叫我什么？

祭：老！东！西！

战：好啊，你自找的

劈手把祭扯过来，身后不到半米就是水瀑，让祭淋了一头一脸，然后就“哗”一声把人扔水里了

战：下次还叫吗？

等祭爬上来，战居高临下问他，甚至没伸出手拉他一把

祭：不叫了！

国际友好手势•倔强jpg

战才不会跟他计较

战：走了

自顾自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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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有人跟我聊头发？

我招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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