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导(作者本尊):不说废话了!
花导(作者本尊):旁白!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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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堂的风卷起浓浓的血腥味,引地周围食腐的乌鸦哇哇尖叫,纷纷飞到牢房前的枯树上,死死盯着血肉模糊的绯斩
他被折磨了将近三天,晕了醒,醒了晕,着实快吃不消了,指尖滴着凉透了的血,依旧倔强
行刑的人看厌了他这副样子,直接拖来了一个碎颅锤,上面黑漆漆的,沾满了一层又一层的血
没有对着绯斩的脑袋砸下去,而是对着他的右腿恶狠狠地挥过去
“咔嘣”是骨头完全断裂的声音,绯斩只是痛苦地颤抖了一下,便安静地苟延残喘,他这三天的苦吃足了,这又算的了什么呢……
只不过以后便是个又瞎又瘸的废人罢了……
愈发聒噪的乌鸦盖过他耳鸣的声音
听到了锤子落地的声音
“打断一条腿,就这样放血吧,伤成这样,应该撑不过今晚了”
绯斩无暇顾及这些噩耗
他凭借着已经迟钝的听觉,血淋淋的脑袋转向窗口,听着那刺耳的安魂曲
老鸟……我快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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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渡使十万火急地赶路,差点就错过了祭他们的线索
挂在树枝上的一撮白毛
接着又在树上看到了新鲜的划痕
这是专门的暗号
顺藤摸瓜,终于赶上了祭他们
黑暗渡使:这你徒弟,把他接走,我还有事要办!
着急忙活把胧往祭的怀里一塞,转身就准备走
眼角瞥见了队伍里的战
停了下来
和他相视良久
好一会儿,渡使才开口
黑暗渡使:我走了
战微微一点头
战:保重
看似冷漠至极,实则情真意切
这俩玩的冷浪漫看得旁人摸不着头脑,回过神来的时候,渡使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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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健的身影跃过树林,利落的一个飞跳,衣摆深蓝色的羽毛挥开漂浮在枝丫间的雾霭
身后的弯月惨白,照进牢房,反射了一地的血色和惨景
黑暗渡使:嘶……
对不起啊绯狍子,我来地有点晚了
轻手轻脚落地,赶紧试了试木桩上的人还有没有气
黑暗渡使:……
死了?!
血腥的气体触到他的手指
松了一口气
黑暗渡使:呼……
还好还好……活着呢……
赶紧把人放下来,一检查
黑暗渡使:奶奶的!
腿给打断了一条……
还给整瞎了!
他凑近绯斩的耳朵,叫他
黑暗渡使:绯狍子……
听到这一声,绯斩的手动了动
绯斩:才来……
声音比蚊子叫还轻
黑暗渡使: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绯斩身子动了动,枕在他胳膊上的脑袋抬起来,明显在生气
绯斩:我只是……
黑暗渡使:好了好了,我不气你了,我带你回去
渡使赶紧让他安稳下来
避开他的断腿的裂口,一使劲,把绯斩带了起来
黑暗渡使:绯狍子,你记住……
黑暗渡使:这是老子第一次抱你
跃出窗户还加了一句
黑暗渡使:放了那么多血还死沉,你减肥不?
绯斩:……
你看我有力气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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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绯斩归队
交给了琳和青姐,渡使才有空去战身边赖一会儿
刚想上手来个抱抱就被战一把推地远远的,还挨了句骂
战:能不能看清现状了?!
渡使被推开,在不失风度地理了理衣领后,决定顺着他
(鸟类:常通过整理羽毛来缓解尴尬)【奇怪的科普增加了】
但赖还是要赖的,只要不动手,战就拿他没办法
接着去视察了绯斩的状况
黑暗渡使:绯狍子?
绯斩:嗯?
看着蒙在他眼睛上的白色纱布,渡使叹了口气
黑暗渡使:没事,叫叫你
绯斩抬起一条胳膊
绯斩:帮我起来
在渡使小心翼翼把他拉起来后,绯斩一咬牙,猛地起身
他想站起来
结果就是一个踉跄,向后倒了过去,幸好渡使眼疾手快接住了他,不然后脑勺着地就给摔成白痴了
黑暗渡使:白痴!
差点想拿鸟嘴面具叨死他
绯斩侧过头,任他骂,眼前一片漆黑,心里却大起大落
这个仇,报地可真难看啊,没杀死罪魁祸首,反倒差点把自己赔到黄泉路上……
但既然他活下来了,那日子应该还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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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龙套的:花导啊,你有新的海报作业了!
花导(作者本尊):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花导(作者本尊):你不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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