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孩子没来得及跑,真实到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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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绯斩那边,是着实地跳坑了
刚冲着仇人去,不知道哪来的两条蝎尾链,直接穿透了绯斩的胳膊,强行控制了他的行动能力,知道绯斩不达目不罢休的狠劲儿,在尖端卑鄙地上了毒,虽然不致命,但是足矣麻木所有的神经
从空中僵硬地摔在地上,差点把五脏六腑摔地稀碎,四肢仿佛不是自己的,仅存的视觉只看到了周围绰绰的人形
完全失去知觉时他肠子都要悔青了
该死的老鸟,为什么不拉住我……
之后唤醒他的,是一盆酸水,绯斩晃晃脑袋醒过来
他动弹不得
将他捆扎在木桩上的是荆棘链条,稍微动一动锋利的尖刺就会挑开皮肉,就像是在凌迟一般
见他醒了,站在背光处的人手挥了挥,就有拿着长刀的人对着绯斩就是一刀,划伤了他的侧脸,冰凉的液体渗透进伤口,钻心的痛
原来,泼醒他的那盆酸水是提纯的醋精
隼白:你居然会反叛……
听地出来,这语气里是不满和质疑
隼白:为什么?
绯斩毫不客气地怒视着他
绯斩:为什么?我加入就只为了真相,现在我找到了!
他猛地前倾,尖刺扎入血肉,木桩上滴下了新鲜的血液
绯斩的眼里几乎要冒出血来
他的神色毫不掩饰地透露出心声
我杀了你!
看着这驯服不了的斗兽,隼白的表情没任何的波动,只是转身挥了挥手
隼白:没眼见的蠢货……
此话一出,旁边一把匕首在绯斩面前“嗖”一下划过
顿时绯斩眼前一片漆黑,冰冷的岩石地面霎时溅上了红色,紧接着双目是锥心刻骨的痛,绯斩咬紧牙关,他不可能嘶吼一声
隼白:挺地住?那就你们看着办吧……
说完就走了出去
当盐水浸泡过的鞭子抽地他皮开肉绽的时候,绯斩还在硬撑,直到活生生被疼晕过去
折磨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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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在渡使的帮助下站了起来
他那条左腿随便动一动就像是刀割一样
看着面前这行动不便的娃,渡使拍了拍脑壳,给他找了根棍子
黑暗渡使:喏,拿着
等胧接过,就开始叹息
黑暗渡使:看来,我得当一段时间的走地鸡了……
黑暗渡使:小孩儿,我这可都是为了你
胧刚要开口表示歉意
渡使就打断了他
黑暗渡使:别别,祖宗我自愿的,哪有长辈关心一下小辈还斤斤计较的啊!
顺手拍拍他
黑暗渡使:随口一说,别往心里去
家族被毁了,四散的族员没有音讯,还要躲避武士的追杀
走地鸡……啊是渡使
就开始带着胧东躲西藏,一边躲避追杀,一边寻找祭他们的行踪
好巧不巧,胧的伤口感染了,引发了高烧,渡使不得不停下来照顾他
黑暗渡使:你这孩子……身体不行啊……
说着就把浸湿了的围巾给他擦了擦额头
他特地隐藏在了茂密的树冠里
树下传来脚步声,渡使警觉起来,轻手轻脚扒开树枝,一队搜寻忍者的武士刚好从下面经过
一根树枝不慎掉落下去,瞬间响起一片拔刀上箭的声音
渡使赶紧学着鸟叫吹了两声口哨,方听得
“原来是鸟啊!”
树冠茂密,也看不着什么,很容易盲目确认
黑暗渡使:呼……
吓我一跳
看靠在他腿上的胧转醒了,渡使低头对他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胧很聪明,立刻明白了
直到武士的脚步声消失,警报才彻底解除
胧:祖宗……
他小声叫渡使
高烧着头晕地厉害,根本没有额外的力气
黑暗渡使:嗯?
胧:什么时候可以找到师父他们啊……
黑暗渡使:快了快了,马上的事儿!
渡使也急啊
他很清楚,自己这边都是危险万分
更何况还有绯斩,在等着他去救……
眼下的情况把这孩子送到他师父手上才是最佳的打算
所以……
对不住了绯狍子,你再多撑一会儿,我一定一定把你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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