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的神色骤然带上了点怜悯,不过更多的是嘲讽,无非就是嘲讽无畏不切实际的幻想,怜悯他历尽千帆,归来仍单纯得像张白纸不懂人心险恶
花海:“你问我有回头路吗?”
花海:“我也想问我自己”
花海:“双手沾满了肮脏的血液”
花海:“我还有回头路吗?”
花海面无表情地捏碎了领口别着的监听器,一把将黑色碎片全数摔在地上
花海:“或许可以这么说”
花海:“我比你更想杀掉Yi”
花海:“他手下与我共事时间比你还长的杀手没有一个不想杀掉他”
花海:“但现在没人能做到”
花海:“甚至说”
花海:“我们只能为了自己不被杀掉而拼命为他干活”
花海:“已经不算是‘拼命’了”
花海:“那是‘卖命’”
他们的骨头乃至血液,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Yi的掌控之外,没人能逃开
花海:“我们……不过是他野心的佐料罢了”
花海从口袋中取出一个新的监听器,像重复了无数次那样熟练地把它重新别回了领口
花海:“作为NoFear和Sea”
花海:“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花海:“祝你好运”
炸弹的引线已经埋在了不知名处,无畏凝望着花海远去的背影,止住了回医院的心思
他想,自己数十年以后会后悔答应这次见面让自己身处险境吗?应该不会吧
毕竟花海有一百种方法悄无声息地解决掉他
——
已经是宋淮音转醒的第二个星期,S并没有像九尾和清融预料中的那样偷偷出现在医院四周,反倒像是凭空消失一般,许久都没有音信
九尾:“S怎么还没来?”
九尾:“不应该啊”
清融:“确实不应该”
清融:“以他对宋淮音的关心程度”
清融:“不会真的擒贼先擒王”
清融:“悄无声息地把Yi做掉了吧”
一窗之隔的病房里,有人敲响了宋淮音的窗子
宋淮音一打开窗,只见一颗栗子掉在了窗框中间,来者何人,她心中已然有数
——
小时候宋淮音家住三楼,一诺家就在她们那栋楼的对面的一楼
下午放学回家,宋淮音总会先快速做完作业,然后眼巴巴地等着一诺扔上来一颗栗子敲响她的窗户
还不是因为一诺懒得跑上楼,还担心别人偷偷骑他新买的小自行车,总是扔上来一颗石子或是别的什么敲宋淮音屋的窗户,宋淮音时常被那一声惊得跳起来,被一诺惹恼了也耍小孩子脾气
宋淮音“你下次别用石头敲了”
宋淮音“那么大声”
宋淮音“可吓人了”
一诺:“那用什么”
一诺:“我用个树枝子你也听不见啊”
宋淮音“我喜欢吃糖炒栗子”
宋淮音“用栗子啊!”
一诺:“扔上来了都脏了”
一诺:“你又不能吃”
宋淮音“你管我”
宋淮音“我就要糖炒栗子”
一来二去,一颗扔上来的栗子成为了他们约定俗成又默契地都不同别人提起的默契秘密
S……果然已经知晓了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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