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

“忘忧之香，要试试吗？”

因为你要死保队友的缘故，所以暂且不用破译那令你头秃的密码机。

你们并肩坐在月亮河二站站台的楼梯口处，眺望着月亮河里临近黄昏的风景，天色泛紫泛橙，云霞染上一片橘黄。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太浪费了吧……”

“要是像你这么说，那岂不是面对监管者也少喷点？”

“emm……不一样啦。”

“怎么不一样了，试试。”她唇角带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空气中有着淡淡的茉莉香，之后是芬芳的晚香玉，最后以浓郁的丁香结束。

“前调茉莉，代表纯洁亲切；中和是寓意美好，幸福的晚香玉；尾调是象征忧愁思念，浓烈爱意的丁香。”你斟酌片刻，“中间还有些其他的花，但我记不清了。”

“成美小姐对花颇有研究啊。”

“闲暇时间了解的，比不上专业的奈儿小姐。”你笑了笑，“还有，小姐的香水很不错。”

“过奖。”

“我猜，这香水是为了某一个人特意调的吧。”明知故问x2，“是恋人？还是挚友？亦或是亲人？”

你瞥见她眸子有一瞬间的暗沉。

“抱歉，我多嘴了。”

“并没有，是给我一位……姐姐调的。”你倒是没有想到她坦率的承认了。

“那你的姐姐肯定对你很好了。”

“是的，她……是天下最好的姐姐。”

“那你一定很爱你的姐姐了。”

“当然。”

“那为何取名为‘忘忧之香’？”

“我的姐姐已故。”她垂下眼眸，不再说些什么。

“抱歉让你回忆起不好的往事。”

“没什么。”她强撑起一抹笑容，“我……早就习惯了。”

“真的吗？”若真习惯了，恐怕也不会那么难过了。

“真的。”

“看着我的眼睛说。”

“真的。”

“确定？”

“嗯……”

“你真的放下了吗？”你直盯着她的眼，唤着她的名字，“克洛伊•奈儿。”

她也不惊讶，只是垂着头，像是释然一般，“没有。”

“我真的很后悔，很后悔错杀了她。她那么爱我，可我……”她闭着眼，如释重负一般。

“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她的错，你们都没错。”你大概第一次这么手足无措，“错的是那些非议的人。”

“是我害了她……”

“因果报应你听说过吗？”你看着她，“因是那些非议，看不起你的人，果是现在的结果。没有因就没有果，事情的起因是因为那些人成为导火索，一步步走向这个无法控制结局。”

“你知道吗？其实世界上根本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针不刺到别人身上，他们就不知道有多痛。所有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评价一件事情的人都是错的，未知全貌，不给予评价。”

你慢慢安慰着她，残阳如血，也如同那天薇拉倒在的血泊中，一件无法挽回的事情。

事到如今，你也不得不相信因果轮回报应，克利切的消逝，薇拉之死，都是因果轮回。

你现在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一句话，一个无心的动作，都将决定你未来某一刻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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