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亦景:如苏闹别扭离开了,这会儿还下着雨我有些不放心,等二哥出来时麻烦你和二哥说一声,我先离开了。
言语间,他已经起身,伸手拉过行李箱就要离开。
就在刘亦景快要走出别墅时,莫挽突然开口唤住了他,脸颊上的笑容异常灿烂。
莫挽:刘摄影师加油哦!
刘亦景:好....
刘亦景淡淡无奈地一笑,然后离开了。
直到那抹身影在视线中消失不见,莫挽这才收回了目光,笑容好灿烂好灿烂。
她会将心中对他的那些小心思藏起来,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或许很久以后,她的那些小心思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消失.....
还正在胡思乱想时,浴室的门突然打开,刘耀文穿着浴袍走了出来,发丝上的水滴在向下流动着。
莫挽:刘耀文。
她连忙高声喊道。
刘耀文转过头,冷嗖嗖地瞪着她....
那眼神里掠过一点让人不寒而栗的表情。
莫挽脸一红,额前的冷汗差点没冒出来,咽了咽口水,道。
莫挽:亦景让我告诉你,他和如苏有些事情先回国了。
冷漠的应了一声,刘耀文坐在沙发上打开了手提电脑,处理着公司的紧急文件。
看到他没出声,莫挽也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拧开了药膏,给自己的脚踝上着药。
只是没有料到的是,当清凉的药膏落在红肿脚踝上的那一刻时,火辣辣的疼让她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叫出了声。
莫挽:啊!
闻言,刘耀文转过目光,冷冷地盯着她。
咬着唇瓣,莫挽很不好意思地道。
莫挽:打扰到你了,真的很对不起,我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冷冽地盯着她看了几眼,刘耀文的注意力又落在了公司的文件上。
虽然话是那样说的,但是当药落在脚踝上的那一刻,莫挽那里还能忍得住,疼的甚至连眼泪都在眼眶中打着转,但她紧紧地咬着唇瓣,让自己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她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上药简直就如上刑,真的要命!
整整折腾了一整天,又是惊吓又是劳神的,这会儿困意袭来,莫挽的目光望向了床上,只见刘耀文穿着浴袍已经躺在了床上。
她一怔,紧接着眉头缓缓地皱了起来。
莫挽:你要睡床上吗?
刘耀文的眼眸骤然一眯,冷冷地开口。
刘耀文:有意见?
莫挽:没,没,没意见。可是我的脚受伤了。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有风度的男人。
他狭长的眼眸又紧眯了一些,眸中寒光散发。
莫挽:不。我知道你绝对是一个有风度的男人...
莫挽义正言辞,态度凛然。
刘耀文:嗯,所以呢?
刘耀文继续冷冽地看着她。
莫挽:所,所以你还是睡床上,我睡沙发上...
她回答的很是爽快!
薄唇中溢出了一声冷哼,刘耀文没有再理会她,闭上了眼眸。
莫挽:呼——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莫挽轻轻地将身子摆好,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她叹息一声,然后睡了过去。
瞬间,房间中陷入了一片宁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在淡淡地回响着。
时间在渐渐流逝,突然,睡梦中的莫挽嘤咛一声,呼吸跟着急促起来,鼻息间喷洒出来的气息犹如火焰一般,就连脸颊都跟着变的涨红。
莫挽:爸,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莫挽:奶奶,你将爸爸还给我,好不好?
莫挽:爸!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不要离开....不要离开挽儿....
莫挽:挽儿...不要一个人....不要....
缓缓地,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落在了沙发上,整个人不断地呜咽着,哭泣着。
呜咽声和哭泣声不断传入耳中,刘耀文紧闭的眼眸睁开,俊挺的眉微皱,眸光望向了沙发上。
莫挽:不要...挽儿不要一个人.....
莫挽:爸!挽儿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真的不要离开挽儿。挽儿谁都没有了。
颀长的身躯从床上坐起,刘耀文紧眯的目光落在了沙发上那抹纤细的身影上。
刘耀文:闭嘴!
没有一点反应,她依然在不停地低泣着,呜呜咽咽的,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猫。
长腿一动,刘耀文下床,打开灯,一步一步向着沙发走去。
直到他站在沙发旁,可莫挽仍然没有一点的反应,依然在呜呜咽咽的哭着。
刘耀文脸色一收,有点着实不耐烦地道。
刘耀文:闭嘴!
莫挽:唔....唔唔....
回应他的依然是断断续续地哭声。
薄唇紧抿成一道直线,刘耀文一把抓紧她的肩膀,一手捏紧她的下巴,逼迫着她抬起头,便看到眼泪一串串的滚落下来,像豆子一样大,可眼睛却是闭着。
刘耀文:你给我醒来!
他的大手捏着她的肩膀有些烦躁的摇晃着。
莫挽的身子被迫晃动起来,从鼻息间呼出的气息洒落在刘耀文的手臂上,让他感觉到一阵如火般的灼热。
眉微微一皱,刘耀文的大手落在了她的额头上,滚烫惊人的温度立即传到了手心,薄唇抿的更加紧了,他将身子重新放回到沙发上,然后拿出手机拨着号码。
刘耀文:马上给我调过来一名私人医生!
话语简短而无比的冷冽。
这时,一直沉睡中的莫挽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刘耀文站在眼前,她微微一怔,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与沙哑。
莫挽:你还没有睡吗?
他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讽刺道。
刘耀文:有人在睡梦中狼哭鬼嚎,你觉得能睡得着吗?
莫挽:你说的是我吗?
她缓缓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只觉得头重脚轻,浑身上下发软的厉害,脸庞上更是犹如火在烧着一般。
刘耀文:房间中难道还有第三个人吗?
刘耀文很冷冽地问她!
莫挽:对不起...
莫挽忍不住轻咳几声,抬头,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白色v领毛线衣,黑色休闲裤,一如往常的俊美冷漠。
目光再无意中瞥到桌上的蛋糕,她轻叫一声,看向了房间角落立体式的石英钟。
十一点钟,幸好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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