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她浑身上下都止不住有些微微的颤抖和害怕。
刘耀文的眼眸稍闪烁了一下,然后幽幽地开口说。
刘耀文:你难道不应该问你自己吗?为什么每一次都将自己搞的一团糟,还有,对于路易斯,你心中到底是喜欢,还是厌恶,不是比任任何人都清楚吗?
莫挽一愣,眼眸惊讶的一闪,完全不能理解他话语中的含义。
莫挽:你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对于路易斯,你心中到底是喜欢,还是厌恶,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吗?
对已路易斯,一个色鬼,她心中当然是充满了愤恨,又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她又不是脑子有毛病!
刘耀文却不为所动,盯紧了她,缓缓地道。
刘耀文:你不用知道那么多,只需要知道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就好!
提起路易斯,他心中才熄灭的火焰又莫名燃烧起来。
她再咽了咽喉间,才急喘着气,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道。
莫挽:刘耀文,我真的不想去!
顿时,刘耀文的眼神危险地眯了起来....
一看到他这样的眼神,莫挽立即放软声音地说。
莫挽:我....真的...真的很不想去!
那些事在她心中留下了阴影,本能的,她抗拒着那些事。
刘耀文没有再看向她,而是脱掉身上的衬衣,露出健硕而完美的线条,直接向着浴室走去。
这就意味着,这件事情已经没有再缓和的余地,莫挽轻咬下唇,静静地坐在床上。
片刻后,刘耀文从浴室中走了出来,腰间只系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手中还拿着毛巾正在擦拭着发丝上淌下来的水珠。
看到他走出来,莫挽轻哼了声,有些赌气的没理会他,掀被子子,整个人直接躺了进去。
将毛巾扔到一旁,刘耀文躺在了床上的另一侧,看到莫挽背对着他睡,目光中很是不满意。
刘耀文:转过来!
莫挽:我不!
深邃的眸光中闪过了一抹幽暗的精光,他的大手一探。
莫挽顿时脸色涨红,大力地拍打着她的肩膀叫道。
莫挽:你走开!快点给我走开!
这个不要脸的死豹子,竟然连这样不要脸的动作都做的出来!
没有理会她。
莫挽:啊!
莫挽忍不住叫出声,知道想要推开他的身子根本就无望。
他的目光先是不满意地一凝,然后从她身上离开。
刘耀文:如果你以为睡姿再不正确的话,我绝对不介意用这样的方式帮你纠正....
莫挽一边红着脸,手忙脚乱的将内衣穿好,一边暗暗的在心中诽谤着!
去他的睡姿不正确!像他所说,就只有面对着他睡觉才是最正确的睡姿?
虽然心中是这样想的,但她还是转过身子,平躺着睡。
颀长的身躯微微一动,刘耀文将头直接放在了腹部上,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腹部蓦然一重,看着突然多出来的脑袋,莫挽一咬牙,手才抬起,那道冰冷低沉的嗓音传了过来。
刘耀文:你敢动一下,我们就继续做刚才的事....
尖细的碎牙深深地陷进了唇瓣中,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又拿自己肚子当靠枕的死豹子,被迫无奈的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两人交织的呼吸声便在房间中淡淡地回响起来。
而两人之间的楚河分界早已不知已经丢到那里去了,就那样相依在一起睡了过去。
翌日。
莫挽还正睡得一脸香甜时,却被一股力道给硬生生的扯响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是刘耀文正在推着她,有些不满的看着他。
莫挽:你做什么?
翌日。
莫挽还正睡得一脸香甜时,却被一股力道给硬生生的扯醒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是刘耀文正在推着她,有些不满的看着他。
莫挽:你做什么?
刘耀文:浴巾拿过来...
刘耀文的眸光扫了她一眼,低沉道。
莫挽:你难道不可以自己去拿吗?
她有些受不了地看着他,昨天晚上他硬是枕着自己的肚子睡了一夜,这会儿让她觉得腰间很是酸痛,再说,浴巾就在一旁啊,自己拿一下不就了事了吗?
没有言语,刘耀文只是眸光一沉,莫挽便自发的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咽回去,掀开被子爬起来,将浴巾向着他直接扔了过去。
这个不要脸的死豹子,再让他折腾她!
大手一扬,接过空中的浴巾系在腰间,他的薄唇中溢出一声冷哼,转身,然后直接走进了浴室。
眼睛还困的有些睁不开,莫挽正想倒在床上再睡一会儿时,余光留意到了手机上的时间。
已经六点四十了,等做了早餐,也就差不多该到上班时间了,确实没有再睡下去的必要了,伸着懒腰,她下了床,直接向着浴室走去。
推开浴室的门后她这才想起那死豹子已经在浴室了,余光稍抬,没有看到不该看的画面,这才松一口气。
又向前走了两步,她看到刘耀文全身上下就只围着白色的浴巾站在镜子前,俊挺的脸庞上则是有着白色的泡沫,他的眸光落在镜子上,正在刮着新冒出来的胡茬,随着手臂一高一低,完美的线条展露无遗,有一种别致的成熟魅力,男色发挥的淋漓尽致,性感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尖叫。
顿时,莫挽的脸颊不由自主有些微红,收回目光不再看他,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开始刷牙。
两人都站在镜子前,不需抬头,也不需转身,只要能从镜子中看到自己,就能看到对方。
她的脸颊依然涨红着,目光只定定的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绝对不胡乱转移一下!
眸光睨着她,刘耀文手中的举动依然没有停下来。
两个人并排站在浴室,而且同时出现在镜子中,男人只围着浴巾,女人只穿着睡衣,这一幕看起来着实亲密。
莫挽三两下迅速刷好了牙,掬起清水洗好了脸,就连忙冲了出去,脸颊有些发热,有些微红。
厨房中依然比脸都干净,除了唯一剩下的那点大米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日翌开迷脸。
莫挽:哎.....
她忍不住轻叹了口气,看来今天下班后得去一趟超市了。
将米淘洗干净,然后慢慢地煮了起来,等到差不多快要煮好的时候,她从冰箱中拿出了一包鲜奶,正准备倒进煮好的粥中时,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了死豹子之前曾说过的话:我不喜欢粥中放鲜奶。
本能的,莫挽将拿出来的鲜奶又放进了冰箱中,等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时,只恨不得在自己的身上掐两下,让自己彻底的清醒清醒!
真是奇怪!他不喜欢在粥中放鲜奶那是他的事情,反正她把粥都已经煮好了,他爱喝不喝,她又干嘛要把鲜奶再放进冰箱中,真是!
莫挽:算了,都已经放进去了,就不麻烦的再取出来了...
她一边独自言语着,一边又迅速的煎了两个鸡蛋。
等她将早餐全部都端到桌上时,刘耀文也正好刚才浴室中走了出来。
不等莫挽言语,他已经径自走到了长方形的餐桌上,开始喝粥。
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然后在对面坐下来,一边吃着煎蛋,一边喝着白粥。
刘耀文很是安静地吃着早餐,突然,薄唇扯动。
刘耀文:煎蛋有些老。
莫挽:那你别吃!
莫挽气愤的看了他两眼,这死豹子的毛病怎么这么多!
刘耀文:明天早上你可以煎的嫩一点...
他给她提着建议。
她生气地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莫挽:你觉得你明天早上还有可能吃到我的早餐吗?
刘耀文缓声地反问道。
刘耀文:你觉得不可能吗?
莫挽:......
顿时,莫挽不言语了,埋头喝着碗中的粥,心中暗暗的咒骂着那不要脸的死豹子!
三两下,她将粥喝干净,又将碗放到清水池中洗过之后,没有再理会正在换衣服的刘耀文,一手拿起包就向着房间外走去。
就在她快要踏进电梯时,刘耀文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刘耀文:别忘记我昨天晚上说过的话,下班后直接回公寓,会有人过来接你.......
死豹子!莫挽恨恨地咬牙,没有言语,也没有再理会他,脚步一动,身子就快要闪进电梯时,却被刘耀文从身后直接捏住了肩膀,不能再动弹一步。
刘耀文:既然没有听到我的话,那就先站着。
刘耀文一脸慵懒而随意的斜倚在电梯的门上。
看了一眼越来越接近的时间,莫挽只好无奈的妥协。
莫挽:听到了!我真的听到了!
刘耀文依然没有放行,而是质疑的问道。
刘耀文:真的听到了?
莫挽:真的听到了,一字一句听到了!
莫挽只差没有举起手来给他发誓,迟到了,她真的快迟到了。
刘耀文:再重复一遍....
刘耀文依然紧紧地捏着她的肩膀站在电梯门口。
哎哟!这死豹子真的是要死啊!她简直有些受不住的想要踹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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