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试

离开桃李斋后 她心中总是浮现起那数张白纸 还有文司宥最后那句“随时来问” 恍恍惚惚上完了下午的课 干脆去书阁读书静心 待花灵韵离开书阁回到寝室时 夜已经深了 小月与蕊儿皆已睡下 自己也准备熄灯歇息 刚要吹熄灯火 却发现灯座下压着一张字条

“锦囊一事 我欲当面酬谢 明日卯时 望考场相见”字条落款为桓摇

花灵韵：“帮她找回锦囊 本就是乾门二试的试题 我也没想过回报”

花灵韵：“不过桓摇如此郑重 还是如约相赴比较好”

系统：（明日的终试也是主线任务之一 这次会有奖励）

花灵韵：（有奖励？你终于良心发现了）

我收起字条 熄了灯 躺在床上便回想今日补课的事

花灵韵：“明日便是乾门学终试了 如今这试题仍是一卷白纸 文先生他究竟打着什么算盘？”

她闻着宜人的安神熏香 纷飞的思绪竟莫名静了不少 虽仍有满腹疑惑未解 却很快睡了过去 天色微亮 经过一夜疾风骤雨 空气十分清凉 道路上除了巡夜的守卫外 再无他人

花灵韵按照字条的约定 提前来到了考场 四周的窗户都因夜雨而紧闭 熏香燃烧的烟雾笔直地朝上 卯时钟响时 桓摇也推门而入

桓摇：“你找我来做什么？”

还不等我开口 她便先向花灵韵发问 只是这问题出乎她的意料

花灵韵：“不是你约我来此的吗？”

桓摇：“今日乾门终试 我好端端的约你做什么——”

桓摇的话戛然而止 明显也意识到了事有端倪 她正盘算着此事原委 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眩晕

桓摇：“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花灵韵眼睁睁看着桓摇倒在地上 却并无力气伸手去扶 而自己眼前的世界也渐渐天旋地转 最终陷入一片无边的黑暗……

花灵韵：“树林?迷雾?奇怪 我怎么……会在这？”

大雾之中 她仿佛迷失了方向的行者 茫然地看向四周 忽然 一道光穿越迷雾 刺入了我的眼中 欣喜地拨开迷雾 想朝光的方向奔去

花灵韵：“等等！这不是星辰的光 是箭一支朝我射来的利箭”

她躲避不及 被利箭刺中

花灵韵：“为何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又是梦吗？还是那个一直惊扰我的噩梦？”

自己意识混沌地从肩上拔下箭 还是感觉不到疼痛 但一股浓烈的腥味却扑鼻而来

花灵韵：“不对 若是梦?为何会有嗅觉！”

天际一道闪电划过 在须臾间驱散了迷雾 也让她在瞬间清醒了过来 自己颔首

眼睁睁地看着从肩上拔下的箭 变成了一把匕首——一把锋利的匕首 那气味愈发浓烈 却不是从匕首上传来的 而是从她身旁

她缓缓转过头 眼睁睁看着桓摇倒在一旁 闭上了眼睛 花灵韵想喊 却喊不出声 想要去扶住她 可身体却酸软无力 动弹不得

…… …… …… …… ……

眼前的迷雾散去 门被推开 一声刺耳的尖叫 于顷刻之间打碎了幻象与真实的边界

学子甲：“啊啊啊”

学子乙：“桓摇…你……花灵韵！”

花灵韵：“不……这不是梦？”

混沌的意识渐渐清明 她突然明白眼前这一切 好像并不是梦 刺鼻的腥气 胃里翻滚的呕吐感 还有手中冰冷的匕首 五感渐渐苏醒 她的眼前是熟悉的学堂 而自己噩梦中的一切 竟都出现在被晨光照亮的学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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