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水镜中的画面一转,来到一处山洞前,恒文叫人将附近团团围住,而后就一直站在原地,不知在等什么。
他这一番动作将水镜外的三人弄得一头雾水,越棠刚想开口问鹤隆他徒儿打算做什么,然而却看到鹤隆的面色突然变得地难看起来。
与此同时,身边响起一道凌冽的嗓音,如寒冬腊月的刺骨冷风,“竖!子!尔!敢!”
越棠心下一惊,偏过头看向沈恕,只见他看着水镜,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怒火,仿佛要将里面的人扒皮抽骨一般。
越棠忙不迭开口,念了几句清心咒,沈恕的怒火才稍稍降了些许。
他看着水镜中的画面,暗叹一声“造孽。”
此刻水镜中,恒文正得意洋洋地看着被他们包围的落魄不堪的两人——正是淮安与李白。
两人身上的弟子服已血迹斑斑,而李白双目紧闭,半倚着淮安,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遭遇了什么。
而恒文将两人围截以后,说了一大堆话,留影石没有刻录进去,但从淮安难看的脸色中便可知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两人没一会儿便缠斗起来,画面停止在淮安倒地,恒文狰笑着冲向他的时候。
水镜渐渐散去,沈恕大步走到鹤隆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领子。
【警报警报,宿主大大注意人设,请勿ooc!!】
脑海中充斥着系统的警报声中,沈恕充耳不闻,他拧着眉,咬牙一字一顿地问道:“三长老是不是该给本尊一个交代?”
“…这…”鹤隆向来灵光的嘴皮子这时像是卡了壳一般,嗫喏了好一会儿,在沈恕愈发不善的目光中沉默下来。
不过沈恕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他按下想要照着鹤隆这张脸一拳打下去的冲动,厉声呵斥道:“本尊待会儿再同你算账!”
他说完,松开鹤隆的领子,转身拂袖而去。
鹤隆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越棠将已经恢复原样的魂牌递给他,淡淡说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掌门…”
越棠话里的不悦鹤隆自然是听见了,但是他却无言以对。
越棠没有再理会鹤隆,抬脚走出凌云阁,独留鹤隆一人在原地。
另一边,沈恕离开浮霖山后直奔执法堂,向执法堂的堂主说明来意后,堂主便将韩重言,淮安与李白的魂牌一同取出来,递到沈恕眼前。
沈恕接过三人的魂牌,看到淮安与李白的魂牌散发着莹莹的柔光,沈恕松了一口气,这说明两人性命现在没什么大碍。
然而目光落到韩重言的魂牌上,他发现韩重言的魂牌的光时强时弱,宛如黑夜里的豆大烛火,下一刻便会熄灭。
沈恕心中一悸,韩重言恐怕现在是处于极大的危险之中,并且随时有性命之危,他匆匆忙忙收起魂牌,连告别都忘了同执法堂堂主说,化作一道流光,直奔山脚。
*
小剧场——
鹤隆 (撸袖子)你徒弟把我徒弟打死了!你说怎么赔?!
沈恕 (同样撸袖子)我还说你徒弟打我徒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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