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此,每每给韩重言收拾烂摊子的时候,沈恕一边头疼韩重言的不思进取,一边又对他说不出重话——不过该罚还是要罚。
“一个时辰后,为师要在演武台上看到你。”沈恕无情的下了最后通牒。
韩重言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来,他看向沈恕,声音里带着些讨好,“师尊大可不必如此。”
“嗯?”
沈恕冷着脸看他,韩重言被他看的一个激灵,知道为时已晚,干笑着点头,“徒儿知晓了。”
“知晓了还不快去换衣?”沈恕开口催促他。
“是……”
韩重言低垂着脑袋,一步三回头地朝青竹阁走去,那失落的模样,像一只做错事收到主人责罚的大狗狗一样。
“师兄太惨了。”待他走后,沈恕怀中的小狐狸幸灾乐祸地开口说道。
她半月前便已通人言,在沈恕的教导之下,学会了不少东西,因此每每韩重言闯祸受罚之时,他还无师自通地说上两句风凉话。
沈恕刮了下他的鼻子,声音淡淡,“你要引以为戒,莫要学你师兄,整日里不思上进。”
“那是自然。”淮安骄傲的回答,一边甩甩身后的尾巴,而后在沈恕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小耳朵一抖一抖地,看的沈恕手有些痒。
不行!忍住!你是高冷仙尊!
他在心里疯狂疯狂咆哮,打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指。
今天也要坚持维持人设的一天呢。
*
演武台。
韩重言换了一身浅灰色的劲装,手握一柄红缨长枪,站于台中,身如修竹,愈显少年人的意气风发。
然而他一开口,所有的风度全部毁于一旦。
“师尊,我今日要练上几个时辰?”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浓浓的生无可恋的意味。
沈恕站在不远处的柳荫下,淡淡回了一句“不满五个时辰不可下台。”
“啊!……”韩重言这次连表情都开始生无可恋了。
他苦着一张脸,将自己的身份玉牌放入半空中的龙形浮雕上,只听咔哒一声,玉牌被严丝无隙地卡在浮雕的凹槽中。
接着,整个演武台弥漫起一层薄薄的雾,韩重言收起脸上的所有表情,抬手挽了个枪花,后脚一蹬,纵身跃进雾中。
“当啷……”枪剑碰撞的声音响起,韩重言的身影在薄雾中来回穿梭,步履敏捷地躲避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
周围的同样来弑炼的弟子看到韩重言如此娴熟的身法,内心羡慕的同时,也多出一丝同情来。
看来韩重言又犯了事,被敛清尊者丢到演武台上弑炼了。
这演武台的弑炼可不是一般弟子能受得住的。
上渊宗有三奇,一是镇山石兽,传闻曾经是开宗大能的坐骑,在大能飞升之后化作石像镇守宗脉,二是锁灵塔,用于关押那些穷凶极恶的邪祟妖魔,三便是这演武台,为开宗大能亲手所炼,不光能用来弟子间切磋,还能用于弑炼。
开宗大能从上古战场炼化锐气,而后封印在演武台中,只要触发封印,当初战场上所有的一切,便都会影像化出现在演武台上。
虽说数万年,锐气的威力早已大不如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仅凭这一点,足够上渊宗的弟子喝上一壶。
毕竟上古战场,可是殒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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