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在黑暗中沉沉浮浮,他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他想挣扎却好像又被什么束缚的紧紧的。
突然手背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感,津月休猛的睁开眼睛。
乌泽焦急的在他头顶上飞着:“醒醒,醒醒,快醒醒!”
津月休心里顿感不妙,他向下望去,只见自己全身都被牢牢的绑在床上,就连手都被一种古怪的捆法捆着,血液从手背上点点划落。
他沉默的看了一眼乌泽口上的鲜血,然而现在也不是报复这一点小事的时候。
“现在是什么情况?”
津月休恍惚间记得他被琴酒打晕了,再之后他就失去了意识,直到现在才在这里醒来。
“是那群黑衣混蛋干的!他们要把你送离日本啊——”
乌泽愤恨不平,它的语气无比激烈。
“还有那个琴酒!亏你对他那么上心,他竟然没有拦一拦那些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带走。”
津月休:“……”
糟糕,他伪造精神检测报告的事恐怕已经被发现了…
这下完了,再要回日本待在琴酒身边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那位先生这次估计也是被他气到才采取强制措施,
“我们现在到了哪里了?”津月休此时格外平静,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在想其他办法。
乌泽郁闷道:“我刚才去看过,还能有哪里?就是原来的地方。”
津月休垂眸,他试着往开解手腕上的绳结,然而解了许久,还是纹丝不动。
他明白了,这种绑法就是专门针对他的。
“乌泽,帮我一个忙,你帮我把绳结弄松一些。”
津月休丝毫不慌,那位先生绝对不会想到,他还有乌泽这个作弊器。
“哦,好!”
乌泽停在津月休手腕后面狠狠的咬了下去,在十分钟之后,那根绳子终于被咬断。
津月休坐起来,他沉默的看了一眼自己血淋淋的手腕。
乌泽:“……”
这个它真不是故意的。
津月休简单的在房间里找了点东西包扎了一下,他透过窗户向外望去,无边无际的海水一眼望不到海岸。
“带我去船长室。”
津月休打开房间门。
船上空无一人,津月休抬头,密密麻麻的红点打在他的脸上。
“这是吃定我了。”
津月休叹气,那位先生阻断了一切有可能发生的可能性。
他默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许久,几名黑衣人连忙跑了过来。
“卡罗兰斯,这是那位先生的命令,他让我们把你带回北欧接受治疗。”
领头人急忙解释,生怕被眼前这个危险的代号成员误会。
“我要和那位先生通话。”津月休语气淡淡。
几人对视一眼,最终领头人点头:“可以,您稍等。”
津月休返回房间,他对还在跟着自己的几人道:“给我拿个医疗箱来。”
一名黑衣人转身离开,剩余几人依旧紧紧盯着人。
乌泽探头:“这下我们要怎么办?”
津月休闭眼,他能怎么办,现在只能等了,他有预感,自己可能暂时回不去了。
琴酒…
他不会离开太久的,他会想尽一切办法重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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