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不过我很少看这种类型的。”一田小心回答。
津月休点点头,他只是顺口问一句,也没想做什么。
一部电影终于放映完,一田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
“这位不知名的先生,你可以检查了吧。”
津月休将箱子拎过来,一股淡淡的火药味钻入他的鼻中。
津月休:“……”
咔——
话不多说,枪先举起来。
“呐,一田先生,你是在玩我们吗?”津月休阴冷道:“这箱子里可不是我们定好的东西。”
一田一脸错愣:“不可能,这箱子我一直贴身带着…它…”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田僵住,他瞳孔逐渐放大。
“不…不可能…她不会这么做…”
“一定是我搞错了…”
津月休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这里有其他的故事,不过这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啧,是你搞错了啊。”津月休的声调如同蛇吐着信子:“那么你是什么意思呢?在箱子里装上炸弹,是要跟我们同归于尽吗?”
一田只感觉到一股阴冷感渐渐从自己的腿上爬上来,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炸弹?”
他脸色变得惨白,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想到自己刚才想把黑锅背到自己身上的行为他骂了一句脏口。
“不,都不是我做的!是那个女人,她一定是看不得我好啊!真是个蛇蝎心肠。”
“对,一定是她做的,只有她动过我的箱子,该死的女人。”
一田骂骂咧咧,眼神却飘向身后遮住面孔的人,豆大的汗珠止不住的从脸上流下。
这些行走在那边的人一向心狠手辣,一田不知道出了这种意外还能不能活下去,但出自灵魂的本能让他下意识为自己辩解着。
他是爱那个女人,但还没有爱到是非不分的地步。
津月休打量着一田,看起来确实是对这件事不知情,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总之炸弹是他拿来的。
“一田先生,你这种情况让我很难办啊。”津月休故作为难:“而且你搞得我很不高兴,要怎么办呢?”
津月休突然笑出声:“要不你为我表演一个节目吧?我的要求不高,够美就可以。”
一田双唇打颤,表演节目?还要够美?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怎么可能办到。
“那个…这里什么道具都没有,很有可能达不到你的要求…”
“唉,怎么这么蠢呢?。”
一田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津月休打断。
在一田惊恐的注视下,津月休将手枪里的弹夹退出来,他只留下一颗子弹。
津月休笑着将手枪递过去:“一朵在黑暗里绽放的妖艳花朵难道不美丽吗?我期待你的表演。”
说着津月休还做了一个演示,他把手枪指向男人的胸口,他恶劣的出声。
“嘭——”
“哈哈,这样美丽的场景不就有了,和一田先生今天穿的白西装很配,不是吗?”
一田面色铁青,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不,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我回去把东西拿回来。”
都是因为那个女人,等他回去不会放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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