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风感受到了那种危险的来临,一把拉过白东君和沈行秋拦在了自己的身后,长枪一挥,护住了两个人的要害。针婆婆长袖一挥,十余根银针飞散出去。
沈行秋没料到针婆婆会出手有些惊讶但也高兴有人打破这该死的气氛“针婆婆还真是一点武德不讲”
白东君感觉到一丝不安,看到了自己放在角落里的那些酒缸被那些银针给打穿了,美酒正源源不断地往外面涌着
你大胆!白东君转头望向针婆婆,怒喝一声
针婆婆冷笑对白东君不屑一顾甚至是轻视。
一旁的沈行秋看到针婆婆的表情陷入了沉思,她到底知不知道白东君的真实身份。若是知道怎会轻视若是不知道怎么会如此认真甚至对自己出手。还是说父皇有意安排……
司空长风看沈行秋苦思冥想CPU都快烧掉的样子,轻轻拍了拍沈行秋试图让他回神。
“你知不知道你毁掉了这个世间最美好的东西?”白东君依然气势汹汹。
“那些……世间最美好的酒。”白东君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雷梦杀收了手,带着困惑望了司空长风和CPU快烧掉的沈行秋一眼,司空长风回了他一个更困惑的眼神
白东君忽然低喝一声“小白”
此时酒肆开始摇晃,地板开始震荡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你这小子,在地窖里养了什么?”司空长风一边护住沈行秋一边问道
白东君张开双臂,任由地下之物将他抬起。
烟尘散去 ,众人才看清眼前之物那是一条莹白如玉的巨蛇,身长几近十丈,它抬起身,几乎就撑满了整个客栈。
白东君站在巨蛇的头上,认真地对针婆婆重复道:“该付出代价了。”
沈行秋好像一点也不惊讶“是琉璃”
针婆婆惊呼道,“温家家主温临所饲养的白琉璃!你不叫白东君,你姓温,温东君!”
好难听的名字。”白东君不满地皱了皱眉头我不姓温,我母亲才姓温,我姓百里,我叫百里东君!
司空长风回头看了看沈行秋,这么久的相处沈行秋当然懂得他的疑问。
“我姓萧本名萧行秋是长乐王”萧行秋回答
“我真没想到风华会派你来接应,你怎么不带剑啊?知不知道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风华要担心死。”雷梦杀有些疑惑
萧行秋有点心虚“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偷跑出来的”非常了解雷梦杀的萧行秋往司空长风哪里躲了躲。
可还是没有逃过被雷梦杀一把拽住“什么偷跑出来的风华不知道?你认真的!”
屠夫对着针婆婆低声道:“镇西侯和长乐王怎么也会掺和到其中来,我们现在该如何做?”
镇西侯怎么会派一个不会武功的孙子来管西南道的事,这事情有问题,先把他制住,然后再想接下来的事,镇西侯又怎么样?山高皇帝远,西南道的事,西南道自己管!还有长乐王他本就与皇帝离心不伤到他就行”针婆婆手一挥,一片长街,灯火阑珊而上,每间屋子里都传出了不安的声响。
沈行秋注意到针婆婆大喊“阻止她!别让她报信”
“打他!小白,这老太婆弄翻了我的酒,还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暴殄天物。”百里东君高呼道。
琉璃长尾一扫,逼得针婆婆和言千岁连连避闪。针婆婆挥出银针三十,连白琉璃的皮都伤不到分毫,言千岁砍刀劈了一次又一次,可劈到那极为光滑的蛇身上,就被卸得没有半点力道了
“打蛇没用,直接打他。”屠夫气喘吁吁地说道
此时一根极细极小肉眼无法看清的银针已经不知何时破空而出,直奔他的咽喉而去,只是在只差一寸的时候,两指忽然出现,将那银针夹在了手中是雷梦杀。
雷梦杀将银针丢在了地上:“小兄弟,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百里东君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他拍了拍小白的脑袋:“我们走!
带上他们!”百里东君话音刚落,白琉璃就一个俯身疾落而下,百里东君伸出手一把将司空长风和沈行秋拉了上来,上了萧行秋才注意上面居然还有一个白发小姑娘五个人一条巨蛇,直奔长街出口而去。
慢慢行到长街尽头,琉璃竟忽然放慢了速度看到前方的人萧行秋微不可查的笑了笑随后恢复了原样。
怎么了?”司空长风不解
长街尽头站着一个一身锦衣华袍的人,他身形高大,背对他们而立,却有种慑人的气势,他缓缓转过身,摸了摸自己的那抹白色眉毛,望着正冲自己行来的白琉璃,微微一笑:“今天还真是有很多的惊喜。
那个白发小姑娘指了指他“公子是白天酒肆里的人”
“白眉肖历,总算来了个像样的人物。”雷梦杀跳下了蛇
只是忽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阵箫声
萧声响起的一瞬间,追杀他们的人包括司空长风皆捂着头痛苦的倒在地上。
百里东君有些疑惑他一边轻拍司空长风一边问道“他怎么了?”
萧行秋连忙嘱咐司空长风让他清心不要有杂念
雷梦杀听到萧声就知道是谁来了
雷梦杀也说“抛出杂念”提醒百里东君冲出去
临走时还对洛轩说拜托他了
眼见蛇越走越远,萧行秋给了肖历一个不要恋战的眼神肖历了解后回头对上洛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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