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官一声令下,“准备!”
那些士兵把剪子架在石棺上,拉好线,一个士兵脱下外套,做好准备工作。
如果张齐笙没看错的话,这棺叫哨子棺,铁水封棺,需要从内部才能打开。
齐铁嘴:哎,佛爷,你说你们家这亲兵行不行啊?
张启山:不行,你上吧。
齐铁嘴:啊?
齐铁嘴呆在原地,立刻怂了,赶紧改口。
齐铁嘴:我看你们家这亲兵啊,体格健硕,相貌不凡,一定是可塑之才。
齐铁嘴:(竖起大拇指)咱们东北张家果然是不同凡响啊!
张齐笙没忍住笑了出来。
齐铁嘴:嘿,你这小姑娘笑什么?
张齐笙:(笑)我没笑,你看错了。
齐铁嘴:(委屈巴巴)佛爷,你看你们家这……
被张启山盯了一眼,立刻闭嘴。
张齐笙:(不解)为什么要架琵琶剪?
张副官解释道:“用一条绳子连接琵琶剪和快马,如果棺中情况有异,会有专门的人负责敲锣,而锣声一响,马会立即拉紧绳子,琵琶剪会瞬间把亲兵的手臂剪断,从而保住一条性命。”
张齐笙:(蹙眉)断臂保命?
虽然这样做是没错的,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张启山:(侧目)有什么问题吗?
张齐笙:(摇摇头)没有。
张启山:开棺!
亲兵的手慢慢探入洞内,大概是第一次,那亲兵看起来格外紧张,忽然亲兵脸色一变。
齐铁嘴:糟糕,佛爷,棺材里面有东西。
张齐笙:闭嘴。
张启山:闭嘴。
两个人异口同声说。
那亲兵本来就紧张被齐铁嘴这么一说容易更加紧张导致判断失误。
张启山:别慌。
亲兵的手看起来像是被什么抓住了,可是张齐笙并没有听到任何异动,机关运行的声音也没有听见。
“救我!”
张启山:不要!
但已经来不及了,锣声一响,马匹受惊,绳子被拉动。
张齐笙立刻跳上哨子棺,拽住了绳子,但马匹的力气跟人的力气差距很大,张齐笙硬生生被拖动了一段距离,手被勒得变形。
好在马匹安静得很快,绳子被重新拉起,亲兵的手臂也保住了。
张齐笙甩了甩手,疼死了。
那个亲兵还在呻吟,那模样仿佛自己已经是必死的结局。
张齐笙蹲在哨子棺上,对亲兵扬了扬下巴。
张齐笙:喂,棺材里面没东西。
亲兵不相信,以一种决绝的眼神看着张齐笙。
张齐笙:(蹙眉)啧,要是有问题,你现在已经死了。
张齐笙:别那么紧张,试着把手抽出来。
亲兵看着张齐笙坚定的眼神,心里忽然生出应该相信她的念头。试着,慢慢平复心情,慢慢地抽手,里面的东西没有反应,但是手还是拿不出来。亲兵求助地看着张齐笙,“拿不出来。”
张齐笙:(思索了一下)你没系袖扣吧?
亲兵摇摇头。
张齐笙跳下哨子棺,走向张启山,伸手。
张齐笙:借把匕首给我。
张启山拿出自己的匕首,将刀柄对准张齐笙,递给她。
张齐笙直接走到亲兵身边,一点点把袖子割开,用力一撕,豁开一个大口子,用匕首把这个袖子都给弄下来了。
张齐笙:把手拿出来吧。
亲兵听话地抽出手,这次倒是一点阻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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