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更多火炮

但总的来讲，自从鹰司军的至冬火炮开始射击之后，鹰司军基本掌握了战场上的火力优势，稻妻幕府军则以悍勇的作风与高超的作战技艺竭力在短时间内维持着炮战能够继续进行，但人员伤亡和装备损失一直以明显高于鹰司军的速度在上升着。

天领奉行各联队的指挥官在雷电将军的命令下达之前就开始催促士兵做好发起攻击的最后准备，就目前炮战的形势来看，已经没有可能等待己方的炮火为自己炸出一条通途之后再整好以暇地发起进攻了，相反，需要在己方重火力还没有完全崩溃，能够提供一定掩护的时间窗口中尽快地将步兵部队推进到稻妻城下町脸上，避免己方重火力崩溃或者被歼灭后，冲锋途中遭到鹰司军火炮肆意屠杀的惨烈情形。从双方交火的状况看来，可供己方实施攻击的窗口期也不会非常充足了。

「鸽子」在与鹰司军的沟通中展现出了愚人众执行官中极其少有的最大限度坦诚，她向鹰司进和鹰司时兵卫彻等人坦言，目前在稻妻城防中使用的虽然是与至冬愚人众规格完全一致的火炮，但并非愚人众所装备的最先进和最适合实施城防作战的火炮型号，这些更优秀的火炮因为更庞大的体型和更加复杂的结构，此前没有办法确保能够安全地引进稻妻并隐藏起来，一旦因为不便隐匿而败露行踪，无论是被稻妻幕府军查获，还是落入蒙德联军或千岩军之手，都会极大程度地败坏愚人众的周密计划，也会导致至冬最先进的军事技术机密外泄他国。

不过目前鹰司军已经有力掌握稻妻城和周边区域，愚人众也在稻妻城东面的海滩上建立了安全的运输港口，这样的先进武器已经具备送往鹰司军的客观条件，事实上，第一批搭载更新式火炮的船只已经从愚人众所掌握的最近的物资集散点装船启航，如果鹰司军能够坚守稻妻城数日时间，就能得到这批火力的有力加强。

虽然对愚人众利用自己的事实心知肚明，但鹰司进为首的鹰司军要员仍然对「鸽子」的慷慨和坦诚表示深切的感谢，同时他们也被至冬的强大与先进深深折服。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深入了解之后，鹰司军方面认为，稻妻现存的任何一支势力，或者各个势力派别的总和，都没有与至冬愚人众相对抗的实力和资格，虽然自己在选择与愚人众合作时并不了解这样的情况，也没有在这方面过多考量，但鹰司军的选择在客观上是最有利于稻妻国运的——对稻妻黎民而言，即使匍匐于至冬之下，也比在至冬无可抵御的强大炮火中化为尘埃来得要好。

虽然可以义正辞严地在民众面前讲出大义，但鹰司军深知，自己的目的并未如此高尚，这种延续黎民的想法不过是为自己求得心安增添一份说辞罢了。

另一方面，与稻妻相比，至冬的军事技术实在领先太多，即使是当前拥有的这一批并非顶级的愚人众火炮，也足以令鹰司军感到极大震撼、满足和自傲，他们毫不在意至冬并未提供更加优秀的武器，仅仅是当前这一批，就是他们平生仅见的杰作，也是举起反旗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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