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风岩袭来

不愿再战不等于可以休战。虽然放任南十字主力撤出，但双方很快组织起小队人马继续进行相互的袭扰。在一场筋疲力竭的厮杀之后，谁先恢复作战能力，谁就有望赢下这次战役，不但要让己方尽可能快地恢复过来，同时也要尽可能地阻挠地方的修整恢复。袭扰成为双方当前能够且必须采取的主要行动。

南十字船队两个分船队持续出击，以爆炸重弩向勘定奉行幕府军的阵地漫射，虽不足以造成明显的杀伤，但也确实扰人小憩。而勘定奉行的远程火力一面对船队进行驱离，一面吊射南十字陆上部队的阵地，同样以巨响迫使对方无法好好休息，如果不幸中弹，神居岛崩炮还颇能炸飞一片人马。双方以三五精英一组的突袭小队频繁进出敌营外围，刺杀、纵火等破坏行为也对大部队的休息缓冲形成相当干扰。

派往社奉行神里家、天领奉行九条家报信的信鹰陆续返回，神里家告知将尽快准备两个勤务联队的兵力驰援离岛，而九条家代理政务的九条镰治在充分表达对柊家大小姐的关心之余，告知经上奏将军，将派出鹰司勤务联队支援，并已传信九条家主力，希望勘定奉行能尽可能坚守至天领奉行军解决反抗军后，大军奔赴离岛歼灭南十字军。

以目前之战况，一方面九条家在踏鞴砂势如破竹，另一方面离岛战事陷入焦灼，柊慎介对坚守并不缺乏信心，何况社奉行的两个勤务联队与离岛近在咫尺，如果乐观的话，第二天自己就将迎来第一批援军，而南十字船队全员也就自己面前这些，虽说援军战斗力并不出彩，但柊慎介面前实在没有值得太过担忧的问题。

直到斥候浪船放飞的信鹰带回急件，被送到柊慎介面前。

“于云来海外海孤云阁至稻妻方向发现大规模船队，徽记岩，判断为璃月水师。航向南，直指离岛、鸣神岛，预计载有千岩军十万以上，后日将可能登陆。”

柊慎介定定看着手中的密件，随后又有几张其他斥候浪船发回的信件送到，内容大同小异，船队规模或有不同，但互相映证之后，可以确定有璃月大军正在开赴稻妻的海路上了。

许久，柊慎介轻轻将纸条放下，甚至略微带有笑意：

柊慎介：“坚守已无意义，我们在璃月人面前如螳臂当车。上奏幕府将军及传信天领奉行、社奉行：璃月千岩军即将入侵稻妻，需即刻准备应战。勘定奉行所部立即准备撤退鸣神岛，与社奉行会师。”

柊慎介摘下腰间一个铜牌，交到番头佐佐木手上：

柊慎介：“令雷备军做好准备，为我备马。你带领亲兵、府兵护卫小姐与你弟弟汇合，勘定奉行军交你全权指挥，与社奉行会师后，我若未回，你拥立千里暂代勘定奉行职，并奏请将军。”

佐佐木接过铜牌：

佐佐木：“雷备军自当护卫大人与千里小姐撤回鸣神岛，我和舍弟的联队留下，誓死为大人断后。”

柊慎介：“我哪需要你们断后，走吧，保护小姐。你们留下伤亡必会太大，稻妻以后，还需要你们呐……”

佐佐木：“大人！”

柊慎介：“佐佐木听令！勿再争辩。”

柊慎介的判断与决策无可挑剔，而他不知道的是，还有几只尚在路上的信鹰，携带的急件写有“云来海以东发现璃月水师护送的运输船队，徽记风，判断为蒙德船队。航向南，直指离岛、鸣神岛，估计载有万人以上，两日后可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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